思可儿轻笑出声,“是是,亲爱的偶像大人,我不会替你等门的,祝你一路顺风啊!”
“怎么回事,大家都走了?”第一次出现在这本小说里的长孙燠燧,穿戴整齐的在玄关出现。
“对啊!”思可儿瞧着他的衣着,“敢情你也要出门?”
他点头,“我和女朋友有约,待会儿要带她去看秀。”
“是哦!真好,下次有机会也带我去看看如何?”
长孙燠燧微微一笑,“那有什么问题,只要镜同意,我就带你去。”
“为什么要经过镜的同意?我是我,他是他呀!”思可儿一脸茫然不解,她要和谁出去,与南宫镜有何干啊?
长孙燠燧的笑容掺杂了一些诡谲的意味,“嘿嘿!这是秘密,说出来就不值钱了。”
南宫镜那家伙自从游泳池事件发生后,便瞒着思可儿对大家宣称,他爱上思可儿了,要大家说什么也要配合他们,让他们有机会凑成一对,所以大家才不约而同的选择出门,把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空间留给他们。
“嗟!什么跟什么,你要出去就快去,免得让女朋友等太久。”
“嗯!晚点见。”
“拜!”
送走长孙燠燧后,一个偌大的家就剩她自己一个,南宫镜去工作了,还没回来,思可儿忽然觉得寂寞了起来。
她晃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手肘抵着椅把,手掌托着脸颊,忽觉不对。
“怪了,我是这个家的客人吧?怎么会主人全走光了,只剩我一个客人守在这家里?”难道他们不怕她会趁他们全都不在时,把这个家搬个精光?他们就那么信任她呀?
东方尘认识她,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信任她不会这么做,但别人呢?其他人是凭借着哪一点来信任她的?
南宫镜吗?她臆测。
他们信任南宫镜,而她是南宫镜的朋友,所以连带的,他们也一并信任她?
算了,想这些无聊的事也没什么用,现在她该找些事来打发打发时间。
抬头瞥了墙上的时钟一眼,才四点多,离晚餐时间还有一段时间……耶?反正她没下厨过,何不试着做饭来吃看看?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思可儿马上拿起电话打给舒芙儿,问她家里有没有食谱之类的东西,舒芙儿告诉她,以前他们几个大男人有买几本回家研究过,现在放在某个柜子里,要她自己去翻来旨。
依着舒芙儿告诉她的位置,她果真找到了几本有点历史悠久的食谱,翻开,全都看不懂。
“惨!都中文,我一个字也不认得,有食谱跟没食谱没什么二样,怎么办?”
她不死心地又翻了翻,最后终于让她翻到几道就算是中文注记,她也看得懂是什么食材的食谱。
“啊炳!我和南宫镜二个人吃而已,不用太多菜,我找到三篇看得懂的食谱,应该就够了吧!”
拿着食谱,她兴匆匆地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一一把她所需要的食物全搬了出来。
老天真是怜爱她,她需要的刚刚好都有,不需要她再出去买,真是幸运!她就乐的像个小孩子般,咯咯笑个不停。
有些人视煮饭为恐怖之事,而她却当游戏来玩,还玩的不亦乐乎,就算第一次拿菜刀切菜,不小心切到手指,划破了好几道伤
口;炒菜时,被滚烫的油喷了好几下,让一双原本白女敕女敕的青葱玉手变得伤痕累累,但只要她做出来的食物色香味俱全,一切就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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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最后一盘莱端上桌,思可儿满意的不得了。
她刚才试吃过了,味道一级棒!看来她颇有下厨的天分哦!嘻嘻嘻!
“哇!居然六点了!没想到我才做三道菜,就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发现时间过的太快,她咋舌不已。
就在她想打电话询问南宫镜何时要回家时,门铃声突然响起,她急忙挂断刚拨通的电话,冲去开门。
她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她完全不认识,但异常英俊的外国男人,她纳闷地开口。
“请问你找哪位?”
贝汉快速地扫过思可儿全身上下因在厨房大战将近二小时,而狼狈不已的外表,当然他也没遗漏她满是伤痕的手,浓眉紧紧地皱起。
他不了解,她这副活像被人虐待许久的样子,理应是很难过才是,脸上怎反而洋溢着得意、满足的笑容?
久久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就算了,对方还一直打量着她,此举让思可儿有点不太高兴,但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快,很有礼貌地再询问一遍。
“请问你找谁?”
隐约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丝不快,贝汉乍然初醒,连忙对她欠一欠身子,“抱歉,我失态了,你好,我叫贝汉,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可儿公主。”
听见他对她的称呼,思可儿脸色一凛,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周没半个人在,她才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贝汉?”有点熟的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我不记得我看过你,你是谁?又怎会知道我的身分?”
“如果当初你没反对的话,现在我的身分,应该是你的未婚夫。”
闻言,思可儿表情丕变,她想起来了——贝汉王子!
老天!他居然找到这里来了!?等等,他若找得到她,岂不表示她父王也一定知道她在这的消息!?
死了、惨了、完蛋了!
“你……我——”她吓得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你想说什么?”
“我……”她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开口维艰。
“可儿公主?”
“别再叫我公主,住在这的人几乎都不晓得我的身分,请你不要拆穿。”
贝汉顿了下,缓缓扬起一抹笑,“好的,我不会拆穿你的身分,你放心好了。”
得到他的保证,她松了口气,“那……你要不要进来坐?”
“好啊!乐意之至。”
就在贝汉要进门时,南宫镜正好开车回来。
“咦?有客人?”南宫镜迎面走向他们,他讶异地看着贝汉,“找谁的?”
贝汉礼貌地和南宫镜互握了下手,“你好,我叫贝汉,来找可儿的。”
“你好,既然是找可儿的,那里面请坐。”
“嗯,请问你是……”
“哦!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南宫镜,这里的主人之一。”
“南宫镜?”贝汉跟在南宫镜后面,走到了客厅,“我好像听过你的名字……”他思索了下,“啊!你是那位摄影大师南宫镜?”
南宫镜大笑,“这位先生,你很会做人哦!一开口就夸我是大师,不错不错。”
贝汉也跟着笑了开,“看来你很好相处,没有一些大师会有的古怪脾气。”有些搞艺术工作的人,个性或脾气上多会与常人不太相同,而且愈出名愈怪。
“客气了,我不是没有,而是你还没看见。”他一笑。
“白开水。”思可儿趁着他们聊天时,去厨房倒了杯水端到贝汉面前。
“呃!这怎么好意思,让你——”贝汉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很难相信堂堂一个公主会肯亲自倒水给他喝。
思可儿知道他想说什么,连忙给他便了个眼色,警告他不要说漏嘴。
收到暗示,贝汉马上很识相的没再说下去,赶紧拿起水就口就喝。
南宫镜虽然察觉出他们之间有些古怪,但没戳破,微笑地转移话题,化解僵硬的气氛。
“可儿,你怎么了?为什么搞的全身脏兮兮?”
“我在煮饭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殊不知她这个答案吓坏了二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