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索性更用力,一口气把妘嫣圮的被子给抽掉。
同一瞬间,坛嫣妃立即睁开眼睛对他抗议。
“把被子还我,我会冷。”她-脸委屈地看着他。
“我很乐意当妳的棉被。”他噙着邪魅的笑意欺近她。
“我才不要你,你没有棉被舒服。”她伸手抢回她的棉被,打死也不会承认是因为被子里残存着属于他的气味,才让她舍不得起床。
“有没有要试过才知道。”昨晚为了先让坛嫣妃适应有他的存在,所以他只有抱着她度过一整晚,并无行夫妻之实,现在他开始后侮他昨晚的行为了,对于自己的妻子,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还需那么绅士?
“嫣妃,我们去度蜜月如何?”他突然提议。
“我也很想,不过再过一段时问再说。”她用被子把自己包成-团,坐在床上与他相面对。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现在不去就不算是度蜜月了。”
“因为你还没有工作,基于现实考量,我们实在不宜花费太多钱。”
她平时虽少根筋,但是对于钱,她可是非常的精打细算,在现今这种没钱万万不能的社会,她非常了解金钱的重要,尤其那个花花,每天都钱钱压她,她巴不得自己有特异功能,可以把一块钱变成十块钱,那样她就不用对一毛钱都如此斤斤计较了。
“这个理由被驳回,我不能接受。”他否决掉她的想法,“我已经欠妳一个婚礼,不想再欠妳一个蜜月旅行,”
“可是我们哪来的钱去蜜月旅行?二个人耶!一定要花不少钱,还是我们干脆在国内度蜜月就好?”她咬紧下唇,为了钱的来源烦恼透顶。
“这个妳就别担心了,就算没钱我也会变出钱来,这个问题交给我,”
“不要。”她-口就拒绝了他。
她的答案出乎希尔的意料,他微微一愣,“不要?为什么?难道妳不想和我去度蜜月?”
“我当然想,不过我还是觉得现在不宜出远门。”
“妘嫣妃,人是要被钱追,而不足去追钱,妳太在乎钱了。”他不苟同地摇头。
“那是你没缺钱过才会这么说。”她跳下床冲进浴室盥洗,“我没到这间公司上班时,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后来我遇上了花花,她让我知道钱有多么重要。”
“多重要?”他坐在床沿,颇不以为然地盯着浴室。
“钱几乎是万能的,如果我有钱,我就可以随心所欲的买任何我想买的东西,然后我的身分地位就会不-样,如此一来,我就不会被人家踩在脚底看不起了。”
她脑中浮现的是,公司里那群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拜金女嘲弄她的模样。
闻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妳那个公司我看还是不要再待下去了,会把人带坏的公司,我看前途也不怎么样。”
“谁说的,因为每个人都向钱看,所以家都会为公司很努力的赚钱,因此我们公司是个跨国大企业哦!”而且是所有上班族最希望进入的-家公司,她能在里头服务,是她的荣幸。
“你们公司的制度严重出了问题,我敢说,早晚会出问题。”
“喂!我的公司跟你有仇吗?不然你为什么看它很不顺眼?”她走出浴室纳闷地盯着他。
“因为它把妳带坏了,我不喜欢这样凡事都以钱为出发点的妳。”
“如果要说公司带坏了我,不如说是现在的社会风气带坏了我,如果我们国家的社会风气单纯,我国的人民也不会变成处处向钱看了,不是吗?”
他承认她说的话没错,“既然如此,妳为何还要嫁给我?”
她走到他面前,微笑地看着他,“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把我想象成拜金女对不对?”
他没有否认。
“其实你错了,我只是多为现实的生活考量而已,你现在没有工作,而我还有一笔贷款要还,所以我们的手头很紧,去度蜜月一定要花费很多钱,也许去一趟钱不会花光,但若临时出了什么事,需要拿出一大笔钱时,我们怎么办?开口向别人借钱吗?也许别人手头也很紧,他们怎么借我们?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他点头。
“所以,现在去不去度蜜月不是一个重点,等以后我们的钱再多一点,我们想去度几次蜜月都不成问题,与其现在心有望碍的去玩,倒不如选择将来更开心无忧地玩,两者你会选哪一个?”
瞥了她一眼,他知道自己没有再反驳的余地,谁叫他当初不对她公布自己真正的身分。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又道:“如果我告诉妳,凭我的条件,只要我肯去找,立刻就有工作,而且待遇还不低,那我们能不能去度蜜月?”
“等你找到再说。”
“妳先告诉我答案。”
“如果你找的到-份稳定的工作的话,那度蜜月当然就不是难事。”
“很好。”得到他要的答案,他扯开笑容,“那妳等着吧!待会儿我就去找份薪水高、待遇又好的工作给妳看,届时妳可不能反悔,不和我去度蜜月了。”
“没问题。”她一口允诺下来。
希尔深深地笑着,他期待的蜜月就快来临了……
☆☆☆
希尔一踏人某栋商业大楼内,立刻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他气宇不凡的气势恍如王者般,令人在不知不觉中折服于他。
女人更臣服在他那高大俊挺的外表上,因为他是外国人,所以浓眉大眼、五官鲜明,湛黑的眸子虽盈着温和的笑意,但却彷佛散发着无形的电力,将所有女人的心都电了下,-颗心不自觉地全倾向他。
他噙着和煦的笑容走向柜台,用英文说道:“妳好,我叫希尔,我和贵公司的总经理有约,能否麻烦妳代为通知?”
身为柜台人员的花花一看见希尔英俊的模样,压根忘了今夕是何夕,只顾着盯着他的脸发呆,差点没流出口水,因此希尔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小姐……”希尔不厌其烦,很有耐性地再说了一遍。
花花这次终于听清楚他的话,她忙不迭地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笑靥,用最嗲的语气请希尔等一下,她打电话到总经理办公室通报。
希尔礼貌地回之一笑,不着痕迹地瞥了别在花花制服上的名牌一眼,了解原来她就是坛嫣妃口中,那个经常耻笑她及欺负她的花花。
如果他没记错,坛嫣妃曾对他提过,在公司常欺负她的似乎不只花花一人,应该还有另一个好像叫美美的,他得先探好她们二人的底,以便将来能为妘嫣妃出口气。
币断电话后,花花对希尔说道:“总经理请你直接上十楼去找他。”
“十楼?”
“是的,需要我带你上去吗?”花花自告奋勇地提议,
希尔微笑地婉拒她,“不用了,我想就搭个电梯而已,我应该不会坐不见”
“可是到了十楼,你义不晓得我们总经理的办公室在哪,我看还是我带你上去好了。”花花不死心地继续说道。
“我想……”
“你不用想了,我看就这么办好了。”花花不顾希尔的反对,硬是要亲自带他上十楼,以便能制造更多与他相处的机会。
“……好吧!那就请妳带路了。”拗不过花花的热情,希尔压下不耐的心,顺了她的意。
他和这个女人绝对不合。他在心中暗暗思忖。
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花花在电梯里仍竭尽所能的想探听希尔的事情。
“你来找我们总经理是为了什么事呢?”
“我来应征的。”
“应征?可是我们公司目前没缺人,你怎会跑来我们公司应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