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丽的欢儿,妳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想对妳放手,否则妳永远都休想甩开我!”他强烈的动作挟带着霸道的语气,深深烙在她心头。
所有的快感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瞬间消失殆尽,她猛地抬起头,又惊又惧的瞅着他,心底涨满前所未有的恐惧。
“怕了?”
讥讽的笑声传入她的耳里,她心一悚,胸腔内的空气像是突然间被人抽干般,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妳是该怕的,因为我将是妳永远的梦魇!”
她错愕地瞪大了美眸。
梦魇!?
***
“醒了?”
她眼睛甫睁开就对上苍封霬那双充满嘲弄的黑眸,她一惊,忙不迭的急坐而起。
“苍封霬!?”她惊呼。
“怎么?睡了一觉,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就躺在她身旁,手肘抵着床铺,手掌支撑着他的头,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当慕恋欢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纳入眼底时,他的眸色明显的深沉许多。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愕然惊觉自己竟全身赤果,两朵红云立刻飘上她的粉颊,她急忙拉起被子遮住她前面的春光。
“我刚才怎么了?”她抚着额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妳刚才昏倒了。”
“我昏倒了?”她不解地睇着他,“我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因为妳吓坏了。”
“吓坏?”她更不解了。
“忘了吗?”他无预警地捉住她,将她拉到他身上。
慕恋欢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抵着他同样也赤果的胸膛,难堪地骑坐在他身上,她羞赧地瞅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妳刚才被我的话吓得昏死过去,扫了我的兴,现在必须从头开始。”
“什么!?”俏脸上的血色迅速消逝,她还来不及抗议,他就抬起她的臀部,让自己深深地贯穿她。
她低喊一声,全身因这突来的充实而感到颤栗。
“妳出乎意料的适合我。”
他快速地摆动下半身,强烈的索求把慕恋欢带上了云端,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重重喘息。
“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摇着头,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她再也无法跟上他激烈的冲刺。
“不要?”他狎笑地抚弄着她的浑圆,“才正开始而已,妳就不要?欢儿,妳太令我失望了。”
“真的……不要了……”她已经受不了了,他就像要完全和她融为一体般,每一次的进入都好深好深,初经人事的她,根本承受不了他似狂风般的侵略。
无奈他却完全枉顾她的意思,仍不断地加快抽动的动作;逼得她娇喘连连,身体也像要着火般。
“等我要够了妳,我自己会停止,现在,妳就认命的陪我一块堕落吧!”话甫落,他便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舌忝弄着。
是的,堕落……和恶魔一块堕落……
***
苍封霬紧紧地睇着躺在他身边,早已不堪他一再需求,而累得深沉睡去的慕恋欢,黑眸里闪着一丝惑意的光芒。
他爷爷到底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人间尤物?
她这么美丽,一点也不像是个医生,难道是因为他爷爷中意她,想让她当他的孙媳妇,所以故意找个借口让她进入苍家,好让他们两个有经常接触的机会?
有可能,太有可能了,这一、两年来,他爷爷逼他结婚逼得紧,为了能让他顺利结婚,他根本是无所不用其极,举凡相亲或开派对宴会,什么有的没有的他全用上了,现在竟想到用家庭医师作借口,真亏他想得出这个点子。
他扯着嘴角,无声地讪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慕恋欢倒是他爷爷介绍过的女人里头,最美丽也最能引起他兴趣的一个,把她送到他身边,他爷爷算是往前成功迈了一小步,首次有点进展,他老人家也许会乐的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吧!
他可以想象,他爷爷那张得意的嘴脸是什么样子。
可惜他的得意不会太久,因为他绝不可能会娶她的,女人他随便招手就一堆自动匍匐过来,他又何必自讨苦吃的踏进婚姻这个坟墓里?
他过惯了无拘无束、为所欲为的日子,不需要自找麻烦的找人来约束他的行动,除了哪天他疯了才有可能。
手指轻轻勾起覆在慕恋欢身上的薄被,目光在她姣好赤果的胴体巡礼,下月复立即有了骚动。
唇角微勾,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粉颊缓缓往下滑,经过她纤细的颈项、腰际再继续下滑,当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时,他轻轻地抬起她的腿,让自己顺势再次滑进她体内。
慕恋欢只是嘤咛了声,并未醒来,因为她实在太累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留恋她的身体,这一点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彷佛永远要不够她似的,一连要了她整晚,他以为对她的会降低,没想到,现在只是看着她的,他就立刻有了反应。
不管慕恋欢是不是醒来,他已按捺不住地再次在她的体内恣意驰骋,强烈的快感席卷他所有的感官,在攀上的顶端时,他克制不住地再一次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从头到尾,慕恋欢都没醒过来。
他对她的留恋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这点,他自己毫无所觉……
***
动不了!
当慕恋欢隔天醒来时,第一个窜人脑海的念头就是这三个字,她甚至怀疑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是不是全被拆掉了,她的手不再是她的手,她的脚也不再是她的脚,因为她明明想用手撑起身子,但手却一直无动于衷的躺在原地。
老天!苍封霬简直快折磨死她了。
她趴在床上,手捉着床单,蹙起秀眉,低低的申吟出声,神情充满懊恼。
她累得下不了床,这下看她如何回家。
苍封霬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她一副快瘫死的模样,他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调侃地开口:“怎么?我真的有把妳累成那样吗?”
听到他的声音,她迅速地转头朝门口看去。
“苍封霬!”她大叫。
“怎么?”他步入房内,顺手把门关上,缓缓的走向她。
床铺因他的坐下而陷下一角,随即她便感觉到他冰冷的唇吻上她的背,她想转过身躲掉,却无奈于全身使不上力,因此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很累了。”她整个脸全埋在枕头内,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害怕他又要来一次,她急忙使尽所有力量想翻过身,但她还来不及完成动作,他的手就由背后伸到前面罩住她的丰盈,她瞬间僵硬住。
充满男人的气息欺向她,他就紧紧的贴在她背后,手指或捻或揉的逗弄着她的坚挺。
发觉熟悉的快感又因他的抚模而逐渐涌上时,她忙不迭的喊停,“等一下!”
“等一下?”他挑眉,“好,就等一下。”
他突然如她所愿的放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重新回到床上,将那张纸凑到慕恋欢的眼前,“看清楚。”
是那张她迟迟签不下名的契约。她正纳闷他拿这给她看做什么时,眼角却瞥见本该由她签名的地方,竟已有了一个拇指印,她错愕地瞪大美眸。
她再也不顾身上的疲惫,慌张地抢过他手中的契约,翻身而起,目不转睛地瞪着那个拇指印,然后她再看看自己的双手,右手的大拇指明显有个红印子,摆明契约上的那个拇指印就是她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惊惶失色地瞅着他。
“就是妳眼睛看的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