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柯启堂。”
“柯启堂是谁?”
“是……李辰瑜的丈夫、柯弘杰和柯若兰的父亲。”
“很好,你还记得自己是谁,那就不该做出有辱自己身份的事。”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她抬起手就挥向他的脸。“啪!”
一个干脆俐落的巴掌,打得现场所有人目瞪口呆,就连李辰瑜本人也不敢相信,她居然有勇无谋的打了她丈夫,这除了是家暴,还是大大的失策,先打人的人不管再有理也会变得无理。
一片死寂的安静中,被打的人反而笑了几声,柯启堂模了模自己发热的脸庞,笑嘻嘻的说:“老婆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带我回家吧!”
现场一片眼镜掉落地的声音,几个看戏的观众甚至拍起手来,由衷佩服这位大老婆教的手法。
李辰瑜不懂丈夫怎会有如此反应,八成是喝酒喝到傻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做些傻事,没白费她的淑女形象毁于一旦,在场这么多见证人,以后她悍妻的名号可响亮了。
她转向廖秘书说:“把他抬上车。”
“是!”廖伟乔对助理小王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扛起了烂醉的上司,并尽量避免去看他印着五指印的左脸。
就这么结束了一场闹剧,但她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他们夫妻俩势必要好好“沟通”一番了!
柯启堂没想到自己喝个花酒就能如愿以偿,这下真是赚到了,他事先没有告知秘书,就怕秘书演戏不够到位,事实证明这是个好主意,他的老婆大人果然出动了,还表现得让他大呼惊喜。
这几天李辰瑜让小孩打电话过来,对他进行亲情的呼唤洗礼,他虽然明白妻子的用意,但这种程度还不够,他要她亲自出面,否则他离家出走没人来接不是很丢脸?
被打被骂在他看来都是在乎的表现,就算被其他闲人白看了好戏,他内心的喜悦却是无以复加。
回到家,司机和秘书帮忙把柯启堂扶到主卧房,让他平躺在大床上,总算松了口气。
李辰瑜身为女主人,送他们直到大门口。“谢谢你们,今天辛苦了。”
“请别这么说,那就麻烦夫人照顾董事长了。”廖伟乔终于可以回家睡个好觉,剩下的就交给夫人处置了,希望董事长不会被修理得太惨。
“嗯,今天的事我希望不要传出去。”李辰瑜也知道这希望很难达成,但至少不要传得太难听,毕竟在豪门财团最避讳的就是丑闻。
“那是当然!”廖伟乔再三点头道。
送走了两名员工,李辰瑜先到孩子的房间看一下,确定儿女都睡得很熟,才转身走回主卧房,对着那个酩酊大醉的男人,不知该从何下手。
“老婆,我要洗澡……”柯启堂抓着自己的胸口,浑身都不舒服。
“好,我去帮你放水。”他那身酒气还有香水味,她也很想除之而后快。
“老婆,帮我洗,我怕溺水……”
对此她也妥协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她怕他会在浴室滑倒,还是自己来比较放心。
两人拖拖拉拉进了浴室,柯启堂半眫着眼,享受妻子细心的照顾,这几天他想清楚了,她要还钱可以,就转送给孩子,只要她在乎他、想要他,他愿意继续跟她耗下去,等到她爱上他的那天,就算等不到那天也不可能放手,他就是这么傻。
他全身上下都让她洗得清洁溜溜,比平常替他刷背时还用力,显然是想洗去他身上的脂粉味。
“以后你再把自己搞成这样,我一定不管你了。”她咬着牙警告道。
他爱极了她泼辣的这一面,故意耍无赖的说:“今天晚上大家都看到了,你打我打得那么用力,我的面子都丢光了,你不管我谁管我?”
“你还敢说?谁教你去那种地方?”
“因为我无家可归,你把我当外人,几百年前的事情还记得,一定要还我那些臭钱……”
“够了,不准说话!”她拿起牙刷替他刷牙,把他当小孩一样摆布。
他嘴里都是泡沫,却笑得非常惬意,等刷好了牙,酒气都散了,她帮他穿上内裤和睡衣,拍了拍他的胸膛说:“好了,上床睡觉,明天再跟你算帐!”
等明天就太晚了,他在心底暗笑,整整三天他都没能抱她,这笔帐才该结算!
两人一起上了床,柯启堂抱住妻子柔软的娇躯说:“老婆,我想要……”
“想要不会去外面找?家花哪有野花香?”李辰瑜推开他的手,躺到床边离他最远的地方。
吃醋了?很好,他就是要她尝尝这滋味,以前都是他在苦苦煎熬,担心她回头吃旧情人那株草,现在她总该明白了吧,爱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的。
“我心里只有老婆,谁都没有老婆好!”
“花言巧语,睡觉了,别吵!”她转过身背对他,不想在三更半夜跟他开辩论会。
“不吵就不吵,我直接用做的。”她身上的睡裙他再熟悉不过,三两下就推拉得刚刚好,薄透的衣料挤在她腰间,不用月兑光也很方便。
她不停的扭动身体,无奈就是逃不开他的怀抱,只得说出真心话。“你刚抱过别的女人,今天别碰我!”
“我跟她们都是隔着衣服,只有跟你才是坦诚相对,我可没有对不起你。”他总算看出她的“洁癖”心态,太好了,她真的很在乎他!
“你强词夺理,你可恶!”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又给他一巴掌,难怪人家说家暴是种改不了的习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被打的男人倒是挺乐的,双眼还笑得弯弯的。“老婆,你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别客气,只要你的手不会痛就好。”
“你……你是不是还没酒醒?”她看他的眼神明明很正常,怎么净说些傻话?
“我觉得像是在作梦,你终于跟我吵架了,还这么用力打我,我太高兴了。”
“你可能要去看医生了……”她模模他的脸,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他握住她的手亲吻,沿着手掌、手腕逐渐吻到肩膀,直到她轻轻颤抖。“你说……你今天这么做是不是故意的?”
不愧是他老婆,在这种时候还有力气思考,居然也看出了他的阴谋。“故意的又怎样?”
“明天我就找朋友去牛郎店,你也可以给我一巴掌。”
“你敢!”他大口咬住她,警告她不准乱来,要是让别的男人碰她一下,很多人都会遭殃的!
“痛!”她惊呼一声,接着又从疼痛变成酥麻,因为他的唇舌不断往下,更加缠绵深入……
“牛郎哪有我厉害,一心一意为你服务,哼……”不识相的女人,像他这么忠心耿耿的男人哪里找?
等她得到了第一次解月兑,他站起身月兑去全身衣物,很快又压到她身上,一边揉捏着她一边命令:“叫我老公,说你要我,只要我一个!”
她还没从余韵中平静下来,娇喘着说:“我不要了,你走开……”
“皮痒了你!”他抓住她的手。“感觉到了没?都是你害的,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我可不能把你放出去危害世人,还是我自己受苦就得了。”
她想收回手但他不让。
“老婆……你怎么跟我们第一次一样,好棒!”只有她能让他如此极致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