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不让我回家?”她突然发现他的意图,太明显了!
他一边替她穿衣,一边从容说明,“我已经报备过了,你儿子跟我爸妈都同意,今晚我们可以外宿。”
“我怎么不知道?”她听了更讶异,难道大家都想把他们送作堆?
“这种小事,交代给我就够了。”他替她放下一头长发,免得被看出他落在她颈上的吻痕。
“可是小锋呢?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她从来没放儿子单独在家这么久。
“放心,我爸妈都是很有经验的保母,现在没问题了?出发!”
婉玉这才发现,人人都知道她今晚会被吃掉,难怪他们笑得那么奇妙,真是的。
同一时间,白家道馆二楼,正在进行一场电玩指导战,因为白旭凯和谷月仙的程度太差,远远不如小天王温如锋,只好虚心求教,“小锋老师,我这次进步了吗?”
“不行、不行,分数这么难看,丢我的脸!”
未来的祖孙三人,此刻已打成一片,就等那对白目情侣成就好事了。
一进饭店,白牧南把钞票一丢,拉著娘子立刻开房间去。
“拜托……你别这么急好不好?”她跟不上他的脚步,跑得气喘吁吁,最后他干脆背她进房,不由分说带她到浴室,扯去两人之间的累赘物。
拿起莲蓬头,他调到适当水温,直接问:“你要洗哪里?我来洗。”
“不用了。”看他目光灼热,她不禁遮住身上三点,毕竟先前是在昏暗的车里,现在却一片光明,怪害羞的。
“是我弄脏的,我负责。”他做人很有原则,不得破例。
“我说不用了……”她的抗议照常无效,他一手就抓住她双手,另一手则以温水淋过她全身,过程仔细而漫长,仿佛他在洗一个宝贝女圭女圭。
眼看婉玉双腿无力,他干脆抱她坐到他腿上,更彻底为她清洁。
“够了没?”她被洗得都有反应了。
“再等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会上瘾,这感觉真好玩,“对了,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发现里面的人都在做很奇怪的事。”
“难道你想……”她心中警铃大作,想起谷月仙曾说的话,这男人似乎有变态的倾向,只是她目前尚未发觉。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是要问你有兴趣吗?”如果她偏爱那样,他也愿意配合。
她郑重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那好,我们合得来。”他终于结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娇躯,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里看来很适合翻滚。
“你……想做什么?”她脸颊发热,都因为他的凝视。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回答:“我想再把你弄脏,然后再替你洗干净,就一直这样,永远不要停。”
他的发言果然惊人!问题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思一会,“最好不要,否则我就得用强迫的了。”
“你这人~~”她忍不住娇嗔:“你以为你是街头霸王,想怎样就怎样?”
“那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样,你都会包容我。”从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温柔却像大海让他徜洋。
她还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他已夺去她发言的机会,吻得她身心发烫,无法思考。
或许从初见的第一天,她就该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当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并坚持要叫她“女乃油面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为何那晚她会提议替他“服务”,是否也说明她对他有某种情榛,否则怎做得出那般亲密举动?如今回想起来,她应该早就喜欢上他了,不是吗?
本以为今生不再有恋爱可能,谁晓得命运会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这男人的爱,这么浓、这么热,点点滴滴,熨烫在她心头。
当白牧南发觉她的泪水,惊问:“我做错什么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有点感伤。”
“感伤?”他脑海中从未浮现这字眼,“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动亲他一下,让他受宠若惊。
他紧紧盯住她,“你从来没这么做过,难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娇羞的问:“不行吗?”
他迟疑片刻,作出决定,“让你吃是没问题,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坏死了!”
打情骂俏不需天分或训练,只要一恋爱就会自然发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第二天上午,回程中,白牧南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得找个黄道吉日,尽快结婚。”
婉玉就怕他这么想,“你又来了,别动不动就说结婚。”
“为什么不?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想退货也来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献给了她,怎能就此罢休?
“拜托你,给我多一点时间嘛~~”不知撒娇有用吗?至少得试试看。
他偏偏不吃这套,断然拒绝,“不给!”
“你……”她的脾气也升上来了,“反正我说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绑架你?”反正他们家在山上有道场,抓她去住一阵子也不错。
谁知她吼得比他更大声,“随便你!”
她的反应让他一愣,从未看过她这么生气,为什么一谈到结婚就翻脸,女人心也未免太难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皱眉。
气氛僵硬,他咳嗽几声,“娘子,你笑一个好不好?”
“不要!”她还对他冷哼。
“那……我扮鬼脸给你看。”他从未做过这种蠢事,但为博得佳人一笑,无所谓。
看他挤眉弄眼、故作滑稽,没半点武林高手的威严,她不禁一阵感动,他真的对她很好,好到让她心疼。
“难看死了,正经点!”她捏捏他的脸颊,这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做的事,现在却变得自然而然,因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有一颗怎样火热纯情的心。
气氛终于好转,两人又恢复恩爱甜蜜,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颗坚定的种子,他势必要娶女乃油面包为妻,不择手段!
七月中,既然三处男都已“转大人”,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要大大庆贺一番。地点选在余家别墅,怎么狂欢都没问题。
这回他们不只喝茶,更要喝酒助兴,趁著酒酣耳热之际,余战不经意提出结婚的消息,顺便邀请两位好友当伴郎。
排名最后的章浩然一脸铁青,仿佛医生刚宣布他得了癌症,因为他作梦也想不到,原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余战,竟会是第一个娶到老婆的人!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章浩然的口气像个有洁癖的法官。
余战双手一摆,“只要有爱,奇迹就会发生。”
“少恶了!你以为你在写爱情小说?”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几杯酒,想到自己虽然月兑离处男之身,却没人跟他真心相爱,不禁自艾自怜起来,“什么爱与正羲?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魔法!”
余战和白牧南比划了几套拳法,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反正没多久他就会呼呼大睡,这家伙的酒量最差了。
丙然,章浩然一下就入梦了,于是他俩展开棋局,一边闲聊一边较量。
“恭喜。”白牧南这时才恭贺道,他打从心底为老友高兴。
“谢谢。”余战勾起嘴角,有股难掩的兴奋,原本最没希望的他,不只第一个月兑离处男,也是第一个结婚,未来还会第一个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