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的美丽,
让我有重生的感觉,
自由的灵魂,
偏偏让你的爱束缚,
无法逃避,
也不愿逃避!
婚后,白浩廷在恒春买了一楝平房,宽广的庭院里种了茉莉、刺桐、夜来香和黄瑾树,还养了两只狗、三只猫,雨蓝对它们可是爱之如命。
除此之外,白浩廷也正式在恒春创业,成立了“蓝白个人工作室”。
透过电脑、网路和各种软体、硬体,他承接的业务包括程式设计、网路架构,以及电脑维修等。尽避屏东的电脑业还在起步阶段,但他有信心能够成为开路先锋。
雨蓝还是不能重回本行,尽避她开车学得很好,对各地路线也都熟悉,却不时有剧烈头痛的现象,致使白浩廷无法放心让她一个人工作。
“我们现在要替各种单位架设网路,你就帮我开车、送货,好不好?”
“好!”雨蓝一口答应,只要有事做,她什么都好。
“谢谢你,老婆。”他喊得不太顺口,但总要有第一次。
“不客气,老公!”她也跟著他这么喊,脸上笑咪咪的。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充实的度过,雨蓝头痛的现象越来越少见,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个丧失记忆的人。
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把她当女人看,可能是因为她天生大嗓门、说话和动作又都很直率吧!
然而,白浩廷对她却是彬彬有礼、保护有加,彷佛她是一位多脆弱、多无助的淑女。这或许是他本身的个性使然,却也因为他真的把她当成女人看。
“我来就好,你搬不动的。”他常常会这么说,甚至将她推到一边去。
雨蓝只好站在相思树下乘凉,看他吃力地搬著电脑上车,其实,她的力气比他还大,轻轻松松就可以办到,不过,这种受人呵护的感觉也不坏。
“你累不累?”他转过身,不管自己满头大汗,只记得要拿面纸替她擦汗。
当他那样温柔的凝视她、深情的对待她时,任何女人都会融化的,她也不能例外呀!
“喂!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啊?”她真不懂,莫非他是被下了什么迷药?
骤然被问到这种敏感问题,白浩廷不禁脸上发红,扭扭捏捏的说:“因为……因为你很可爱啊……”
雨蓝翻翻白眼,“可爱?会这样形容我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你本来就很可爱,只是你自己没发现而已。”他伸手模模她的短发、她的脸颊,感觉自己的手指好烫,似乎有股的火在延烧。
她也清楚感觉到了,两人之间那若即若离的吸引力,正随著夏日高温而逐渐加深。
这家伙到底想怎样?一直凝视著她的嘴唇,却又迟迟地犹豫不决,她最讨厌等待了!乾脆她自己主动,闭上眼把嘴唇送到他面前吧!
白浩廷低叹一声,对自己的投降,猛然将她压在树上,热切又深刻的吻住她。
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积压的能量太多、太强,连他自己也克制不了,终於在这时全部爆发出来,化作浓烈渴望的长吻,不断向她索求、向她乞讨。
雨蓝被他吓了一大跳,原本以为他会蜻蜓点水似的轻吻,没想到是这种超级法式热吻,说真的……感觉棒透了!
这个吻突然开始,也突然结束,白浩廷放开对她的箝制,转过身剧烈的喘息著。
“我……我继续工作。”他不敢看她,只好死盯著电脑看。
雨蓝靠在树上,还有点心跳不稳,望著他那汗湿的背部,她真想直接就把他敲昏,然后拖他回家、丢到床上、剥掉衣服,不管怎样先“上”了再说。
只可惜,她老公是个“冰清玉洁”、“身心合一”的好男人,她可不想冒著强暴的罪名逼他就范,还是顺其自然,让他们慢慢培养感情吧!
正当她这么决定时,忽然听到白浩廷哀嚎一声,原来他搬货不专心,竟然被电脑砸到自己的脚了!
“怎么了?你痛不痛?”她这几乎是白问的,光看他惨白的脸色就知道他痛毙了!
炳哈,活该!她暗自想著,谁教他这么爱“ㄍ一ㄥ”,现在可得到现世报了吧?
“雨……雨蓝……”他无助的趴在她肩上低声道:“快送……送我去医院……”
“这么严重?”她皱起眉头,模模他的头发,“可怜的孩子!”
事实证明果然很严重,两个小时后,白浩廷拄著拐杖走出医院,并且奉医生大人的命令,必须休息整整两个星期。
☆☆☆☆☆☆☆☆☆
接下来的两周内,雨蓝过著非常快乐的日子。
因为脚伤,白浩廷只能在家里做些静态的工作,而雨蓝就像个护士般照顾他,两人的角色互换,让她觉得有趣极了。
“老爷,您的咖啡来了。”
“老爷,需不需要丫头帮您捶捶背?”
听到这种台词,白浩廷只能苦笑,“老婆大人,拜托你别捉弄我了。”
雨蓝一惊,倒退三步,拿起手绢遮住小嘴,“老爷,难道您不满意丫头的伺候吗?求求老爷千万别扔了丫头啊!”
“没……没这回事。”事到如今,他还能怎样咧?只好配合老婆的戏瘾下海了!“你伺候得很好,我很满意。”
“多谢老爷,小蓝一定会伺候您到驾鹤西归、重回上帝的怀抱!”
除此之外,最高潮的戏码就在浴室里上演,白浩廷脚上缠著绷带不能碰水,雨蓝就得替他洗头、洗澡,当然免不了要对他骚扰一番。
“哇~~老爷今天好有精神喔!”她故意吹声口哨,一双大眼又天真、又邪恶。
白浩廷拚命忍住反应,一张脸早已羞红,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你好像智障儿童喔!”这时,她又有新的联想,“那我就是坏心的保母,故意要欺负你、玩弄你!”
她说得到做得到,他早已领教过她的本事,除了死命苦撑外,别无办法。
“那、那里……已经洗得……很乾净了……”他怕自己随时会爆发出来的。
“谁说的?”她可不以为然,“你这坏孩子,不准跟保母顶嘴,否则你的下场就是这样!”说著,她又更加放肆的摆布他。
就这样,脆弱无助的他倒在浴白里,除了受伤的脚踝之外,全身都处在兴奋状态中,却不能跳起来占有他的娇妻,申吟和叹息是越来越低沉了……
☆☆☆
两周后,他的脚伤顺利痊愈,但他的黑眼圈却越来越明显,完全是欲求不满的象徵,再这样下去,他恐怕就要崩溃了。
七月,蝉鸣如痴如狂,小云雀歌声嘹亮,都为追求那爱情伴侣,而严玉伶和刘旺坤也终於决定要结婚了。
婚礼简单而隆重,只请了最亲近的家人朋友,严玉伶从头哭到尾,刘旺坤则是傻笑不停,两个人形成强烈对恍,看起来却又那么相配。
雨蓝和白浩廷当然是座上宾之了看到这美好温馨的画面,雨蓝忍不住叹息道:“好幸福喔~~好感人喔~~我怕自己会晕倒耶!”
“拜托你别真的晕倒,我可是抱不动你的。”
她瞪住老公,“你真讨厌,专会破坏气氛!”
白浩廷只是微微一笑,忽然间,她心头有种淡淡的怀念感,仿佛此情此景曾经出现过,虽然她还抓不住那清楚的轮廓,过去和此刻却能巧妙的交融。
奇怪了!她怎么突然觉得他好帅?甚至有种想一止刻投入他怀抱的冲动呢?
雨蓝没有时间多想,新郎和新娘就过来敬酒了,雨蓝握住新娘的手,衷心祝福:“阿姨,你一定要幸福喔!”
严玉伶哽咽的回答,“那当然……我怎么能……被你这丫头比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