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当雨筝擦著头发走到客厅,发现傅克涛正坐在沙发上,那眼神片刻也不肯离开她身上,彷佛有好多好多话等著跟她说。
“明天你还要上班,晚安。”她转过身,打算走向客房。
“等等!”他及时拉住她的手月兑,“你上哪儿去?”
“我想……我去客房睡。”她回答得有点迟疑。
“你再说一次看看?”他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听力。
她深吸口气,重申道:“我说我要去客房睡。”
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心底立刻涌上一股熊熊火气,“你可是我的老婆,你得陪我睡觉!”
他的脾气她怎会不了解?但她不能就此认输,她得做最后的挣扎,於是,她鼓起莫大的勇气说:“我没那种义务。”
“哈!”傅克涛不怒反笑,望著她直摇头,“你可真变了个人,以前都那么听我的话,现在不只会回嘴,还会大声说话呢!”
“我只是表达出我的意见。”她强自镇定著,其实双腿已经发软。
他从沙发上站起,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真奇怪,看到你这么倔强的样子,我居然还更觉得你可爱,这该不会又是什么法术吧?”
“我才不会什么法术呢!”当他逐渐靠近,雨筝只想挣月兑他的手,当她一转身,却又让他抱住,在下一秒钟,她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原来,他要将她抱到主卧室去!
“别这样!”她用力扭动著身子,但在他紧锁的怀抱中毫无作用。
终於,他将她放到大床上,转身就锁上房门,一步步向她走近,“你给我听清楚,要不是看在你怀孕的份上,我早就该打你一顿了!”
雨筝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臀部,“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他冷冷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丈夫,我就有权利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你有胆子就继续挑战我的脾气吧!我保证让你一夜不得好眠。”
这威胁相当有效,光想到那种画面,雨筝就浑身发软、不得动弹。
“听到了没?”他以手指卷起她的秀发,语气又冷又硬,“说你要跟我睡觉,说你要留在这张床上!说你要做我的乖老婆。”
她为难的垂下小脸,“我……我听到了。”
“可是说不出口,是吗?”他笑了笑,“没关系,我原谅你,只要你听话就好。”
她慢吞吞的躺到枕上,背对著他的视线,小小的肩膀还不时颤抖。
“谁准你睡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横眉竖目道:“你得先替我月兑衣服,我习惯果睡,每一件都要给我月兑掉!”
“啊?!”她睁大了无辜的双眼,彷佛他刚才的命令是要她去跳楼!
“还怀疑什么?动作快点!”
她不敢犹豫,坐起身半跪在床边,伸出手为他解开第一颗钮扣。
暗克涛冷哼了一声,像是对她勉强满意了,她颤抖的手指是微冷的,她挑起的却是火烫的。
雨筝费了好大功夫!先解决了领带、衬衫和外套,但是面对那黑色皮带时,她的笨拙又加强了好几倍,东模西碰的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笨手笨脚的,搞什么东西?”她以为她在做什么?有几个男人忍受得了这种戏弄?尤其是当他从上俯视下去,还隐隐约约看到她的内在美,那根本是极度酷刑!
“对不起,我……我以前没学过。”努力再努力,她总算挣月兑了那难缠的皮带,稍微喘了口气,心想,接下来的拉链应该很简单才对。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那拉链竟然一点都不合作,“卡……卡住了!”抬起头,她半是委屈、半是求情的说。
废话!他早就被她撩拨得快疯了,还没撑破裤子已经算是奇迹,这会儿拉练当然要卡在中间,要上不能、要下不得。
“自己想办法!”他几乎是咬著牙挤出声音的。
她继续和那拉链奋战!著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小小的喘息吐在他的月复肌上,彷佛一根温暖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抚过他最紧绷的部分。
“真的……拉不下来。”她又开口了,无心的双手留在原位,立刻就被烫著了!
她惊呼一声,恍然了悟,像只小兔子跳到一边,先是紧握著双手,却又赶紧缩到背后,眼神犹疑,不知该看哪儿。
暗克涛深吸口气,“连这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得多受点训练!”
“我很抱歉,我想……我还是到客房去睡……”她低著头想走过他身旁,冷不妨的却被他从背后抱住,在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时,他就把她整个人压到床上了。
只见他恶狠狠的瞪住她,“我说过了,你是我老婆,你得陪我睡觉,看来,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惹你生气。”里奇怪,他的呼吸怎么喘成这样?他又生病了吗?他的体温简直热得不像话!
“来不及了,我已经很生气很生气了!”他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印上她那微启的小嘴,不管她说话的声音有多好听,他更想听听她的申吟!
丙然,当她喉中发出那细细的呜咽,他整颗心都为之迷醉了,他不懂,他怎会忘记如此销魂的滋味?这该是深深落印在他的血液中才对呀!
亲吻总是不嫌多的,当她的唇无力再接受他的热情,他自有另外发展的地方,沿著她窈窕的曲线往下,他意外的发现她很敏感,就像弹琴似的发出不同的反应。
“小不点,我以前都是怎么碰你的?”他想找出所有让她融化的方法。
“我不记得了……”
“那我该让你恢复记忆才对。”她竟然说不记得?他是那么容易被忘记的吗?
“好好!我记得了,拜托你别那样了。”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这么做吗?”从她压抑不住的申吟听来,他确定她应该是不讨厌的。
“我……我不知道。”她还没那么勇敢,也没那么诚实。
“小骗子!看我怎么把你逼问出来?”他开始探入她体内,让她接受他的存在。
雨筝全身都为之僵硬,“你轻一点……”
“会疼吗?”她的娇小出乎他意料之外,难以相信她真的已经怀孕了,天晓得他当初是如何让她受孕的,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在欺负一个小女孩。
她深吸口气,眼角都有泪光了,“也不是疼,只是……很困难……”
“那我们慢慢来,这样可以吗?”他必须要很努力才能做到温柔,因为她是那么细致、那么温暖,害他满脑子只想尽情放纵。
“嗯……”她羞怯的垂下脸,不知该说可以,还是不可以。
“我轻轻的,一次、两次、三次……”他极力克制著,又在她耳边劝哄,“怎么样?是不是好点了?”
“大概吧……”她都快昏了,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可是他第一次在“头脑清楚”的情况下抱她,大男人的虚荣心当然需要被充分满足,於是他郑重宣告,[这种答案我可不接受,你一定得说你很舒服才行。”
“我、我才说不出口呢!”她双颊一红!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看她这有如处女的反应,他反而大笑了起来,拥紧了她的身子说:“你真的要把自己理在被子里?等会儿可是会很难呼吸的喔!”
“不要你管!”她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好,那我们就看著办。”他蓄势待发,正处在最佳状态,终於得以完全发挥。
很快的,雨筝就尝到了苦头,随著他逐渐高涨的体热和,她的身子也跟著发颤、发烫,而心跳和呼吸更是混乱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