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她没通过的呢?更困难的时刻她都走过来了,相较之下,这只是小Case罢了。这辈子她大概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经历了吧?用尽大脑全部的力量,真会让人瘫成一团浆糊,不过,也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考完的那天下午,卫启念开车载她回家,途中她就已经撑不住了,倒在他的大腿上打瞌睡。车子开到大楼地下室,她甚至没力气站好,必须由他将她抱起,搭了电梯上楼,打开屋门,将她放到床上去。
"我好累……我眼睛酸……我头也痛……"雨甜低低的申吟着。
"睡吧!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模模她的头发。
"等我醒过来后,你要记得给我礼物喔!"她声音模糊,但还是没忘了这件事。
"我会的。"他低下头,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就这样,雨甜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她真的倦极了,这场如同生命关键的大考,耗去了她太多的精神,她觉得自己几乎可以题上一百年。
滴答滴答,时针缓缓前进,雨甜已经忘了地球是否还在转动。
当她朦胧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早已黑了,房里只有一盏小灯,朦胧的映照出坐在她床边的人影。
她并没有被吓着,反正那除了卫启念之外.也不可能会是别人。
"几点了?"她眨眨眼问。
"晚上十一点了。"他的声音在昏暗中显得特别沙哑。
"啊?我睡了这么久?"她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饿吗?"他问。
"不饿,好奇怪,什么感觉都没有……""渴吗?"他又问。
"可能有一点点吧!"她也搞不清楚了。
"你已经满十八岁,可以喝酒了。"他倒了一杯深红色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低头以唇对唇喂她喝下,雨甜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有点甜、有点辣,烧烫烫的,流人她的咽喉时,像是一团热火,缓缓席卷了她的全身。
"喂……你要给我的礼物呢?"她低喃着问。
他没回答,又喂她喝了一口、两口,直到她推拒着说:"不要了,我头晕晕的。"他这才放下酒杯,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脸颊,逗得她直笑道:"好痒!"接着,她感觉到他覆上了她的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就轻吐在她耳边,"该是履行契约的时候了,你已经满十八岁,也考完联考了。"这是她该尽的义务,她逃不了,也不该逃,只是……她心中仍有些忐忑,仍有些不安,或许他也明白她的心情,才会借着酒意让她放松下来吧!
这一年来,她也不是不曾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要成为他的人,但念书、考试占去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她几乎都快忘记这件事了,此刻他的唇舌、他的双手,却又让她忆起自己曾有的幻想,究竟……他将会如何拥有她呢?
灯光迷蒙中,他一件一件月兑去了她的衣裳,直到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他静静地看着她很长段时间,眼中的神采是神秘的、难以解释的。
*****清晨,这世界慢慢苏醒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刻睁开眼,但每个人却迎接着完全不同的一天。
雨甜从一种绝对的偏懒中醒来,天晓得为什么,她全身明明都酸疼得要命,但她心中却有一股源源不绝的力量涌出,好像有什么结束了,又有什么开始了。
版别处女之后,她似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或许,她也暗暗期待过,这件事情迟早要发生的,而对象是他,很好!
她才动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的卫启念就被惊醒过来,"你要做什么?"她不开口也就算了,一开口就大骂道:"我快被你黏死了!有没有搞错啊?你流的汗都快让房子淹水了!走开啦!我要起来洗澡。"普通女孩在初夜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吗?一点也不扭旎作态,反而酷得要命!
卫启念一愣,随即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也不停的起伏着,"你这丫头!"难得听到他大笑的声音,还真是见鬼的好听呢!
"喂!你笑什么笑?"她放作不满状,看看四周.怎么变得不太一样?"这不是你的房问吗?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偷抱过来啊?"他握住她的双手,抵在她的肩上,"从现在起,你要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凭什么?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被你欺负了吗?""你说对了,过去这一年是你欠我的,我都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微微一笑,而她从未看他如此邪气的微笑过。
"我才不要呢!"她挣扎着,"那我每天讲电话、写功课、换衣服,不就都要被你看光光了?那我会很僵硬,很不自然的!"他回答得倒是很慷慨,"放心,你可以保有原本的房间,只要在该上床的时候,记得不要上错床了。""好恶心的台词喔!我不听不听!"她捂住耳朵,吐出了舌头。
"别忘了,你可是我花钱买下的情妇,你要是胆敢让别人碰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打到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他那恶狠狠的威胁,还是钻进了她的耳中。情妇?雨甜听到这两个字就皱起眉头,那种说法好像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金钱交易而且,可恶!她干嘛突然这么在乎起来?
"好啦!听到了啦!罗唆的老头子!"她故作不在乎地说。
"记住我说的话,乖一点。"他稍微放开她一些,让她可以勉强下床。
"乖?那不适合用来形容我。"她双腿一落下地,所有的神经就立刻抗议起来,哇啊!那家伙昨晚可真卖力,竟然把她的骨头都压成这样!
不过,她还是很酷地甩一甩头,宣告道:"I'mbad,听懂了没?"卫启念不发一言,只是贪恋地凝视着她,他想,自己永远都忘怀不了,当她赤果着窈窕的娇躯,沐浴在清亮的晨光中,配上那不驯的眼神、微噘的红唇,这是一幅多么美丽而永恒的画面啊!
只是,他能抓得住她多久呢?他怕她很快就要像只振翅的鸟儿,飞离他身边了。
哟!这家伙的眼光好怪,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雨甜被看得有点发毛,心想,他该不会又要冲上来了吧?
"看什么?哼?"她装出高傲无惧的模样,赤着双脚走向浴室,但一进去,立刻就把门给锁上,免得他老兄突然兴致一来,要跟她洗个鸳鸯洛。
咦?看看四周不大对,这不是他专用的浴室吗?没关系唯!凑合着用好了。不过,一寸一寸洗过自己的肌肤,却是用他的洗发精。他的沐浴乳、他的大毛巾,好你怎么洗好像都有他的味道,真槽!
水声哗啦啦的,她不禁想着,好奇妙喔!才一夜之间呢!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尽避还是同样的身体,却经历了那么不一样的事情。
走出浴室后,她发现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而屋后传来洗衣机转动的声音。
炳!那家伙还真爱干净,行动也真快,那台巨无霸的洗衣机有一大堆按钮,她从来都看不懂,也只有他才知道要如何使用。
不管他了,反正他高兴洗就去洗吧!
她身上只围着大毛巾,想也不想的就倒在大床上,她全身都快散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卫启念走进房里,没说什么就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背部和双腿,雨甜也不出声抗议,因为她觉得这样好极了。
不会吧?这家伙都几岁了?怎么还这么不"爱惜"自己,难道他不知道纵欲会伤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