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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鹏飞将赵雨晴丢到大床上,在她还来不及爬起身时,就将她整个人抓到他的大腿上,狠狠地打了她的臀部十来下。
“你这不要脸的家伙!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没听过吗?”赵雨晴尖叫道。
“我不是君子,你也不是淑女,真是巧得很!”钟鹏飞终于将她推往旁边,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开始月兑衣服。
“你……你还想做什么?”赵雨晴挣扎着站起来,已摆好了战斗姿势。
“放心,我可没打算要强暴一个又臭又脏的小女生,只是受不了你传到我身上的味道,我要去洗澡了!”
“哼!随你,我要走了!”她说着就要走向门口。
“别想走!”他拉住她的手,“今晚你得伺候我,不准回去!”
“伺候你什么?你不是对我没兴趣吗?”
“帮我洗头、擦背,进来!”他拉着她走进浴室,打开热水。
这是一间全黑的浴室,看起来大得像客厅,也只有像他这种凯子兼变态才会想得出来!
赵雨晴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会洗啊?”
“三千万!”他这话就像唐三藏对孙悟空的咒语。
“得了,要我洗就洗吧!”她果然立刻感到头疼。
烟雾弥漫中,
他月兑下全身的束缚,走进诺大的浴白,还好赵雨晴看不太清楚他的一切,也没让他发现她脸红的模样。
“大爷,先洗头是吗?”她像个理发店的小妹,坐在浴白旁的椅子上。
“给我洗干净,要非常非常干净!”
“是,抓破了皮可别怪我!”她吊儿郎当的说。
赵雨晴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帮人洗头,弄湿了他的脸颊、眼睛也就算了,
泡沫更是飞得到处都是,让钟鹏飞简直成了雪人。
“你的手竟然这么笨!”他发出不满的抗议。
“洗都洗了,
还计较什么?”她将他的头压进水中,“彻底”让他洗个干净。
钟鹏飞从水中挣扎着抬起头来,咳嗽了好几声才说:“你想谋财害命是不是?”
“不好意思,新手嘛!”她说得丝毫没有愧疚。
好不容易解决了这颗头,接着就是他那庞大的身躯,她拿起长刷子替他洗背,发现他的背部宽度简直是她的两倍,天啊!就跟熊一样嘛!
“轻一点,你以为你在刷锅子吗?”钟鹏飞怒斥道。
“谁晓得你皮肤这么女敕啊?尽不是豆腐做的!”
“赵雨晴,你又想惹我生气了?”
“不敢,您是大爷,我是奴才嘛!”她说着,拿起莲蓬头由他头上淋下,但却故意转到最凉的水温!
本来是温暖的水流,却骤然变成冰水,钟鹏飞不禁颤抖了一下,急忙关掉水龙头,一气之下就把她给拉进了浴池!
“你这丫头,看我不好好把你洗个彻底才怪!”他抓起泡棉往她身上猛擦。
“放开我啦!你别想碰我!”赵雨晴开始失声大叫。
“还吵?我非打你不可!”
“不要啦!我的都快开花了!”
两人又打又闹,水花四溅,泡沫飞舞,不知过了多久,水温都变凉了。
靶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这才决定休战,抱起她湿透的身子走出浴白,“别玩了,会着凉的!”
“哼!多谢你假慈悲。”她说是这样说,却打了个喷嚏。
他拿起浴巾丢到她肩上,“做我的奴才可是不能感冒的!”
“是,了解!你最伟大就是了!”她用浴巾包住自己,决定还是不吃眼前亏的好。
两人走出浴室,身上都是水珠滴落,钟鹏飞打开衣柜,帮自己拿出睡衣,又丢了一件白色衬衫给她,“穿上。”
“要我穿你的衣服?”她瞪大了眼睛,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
“不穿就,没别的选择。”
赵雨晴抓着衬衫,撇了撇嘴,
没说什么的走进浴室去换装。
等她走出来以后,身上就只穿着那件过大的衬衫,发稍还是微湿的,一双猫样的大眼盯着他,像个在人间迷路的小天使。
钟鹏飞穿着黑色睡衣,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却很明白她其实是个小恶魔。“打个电话回家,说今晚你睡这儿。”
“要我睡这儿?可以!那你呢?”
“这是我的床,我当然也会睡在上面。”
“你想对我乱来是不是?”她立刻瞪住他。
“我想怎么对你,
都是我的自由,卧室里没有监视器,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有任何理由停下来的。”
“算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了!”她认了,张开双臂倒在大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反正他要是敢怎样,她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看她摆出“受刑”的架势,他只是摇头微笑,走到办公桌后,继续未完成的公事。
饼了几分钟,赵雨晴确定他今晚是“兴趣缺缺”,才拿出手机躲进被窝里,低声打了个电话回家,骗老爸说她今晚要加班,又交代了好几句才收线。
“呼!真是狗屎运的一天……”这样对自己说。
一天的疲惫让她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临睡前只隐约听见打字的声音、计算机运作的声音,咖啡壶烧开的声音,以及夜晚的声音……
早晨,阳光从五十层楼的落地窗洒进,赵雨晴在一种极度恍惚的状态中醒来,望着四周灿烂的阳阳光、雪白床单、蓝色地毯,有种作梦般的不真实感。
她身旁有人躺过的痕迹,模模枕头,似乎还有余温,昨夜梦中的温暖原来不是幻觉,钟鹏飞真的陪她睡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对她做,之后就这样消失,不知到哪里去了。
床头放了一张面额十万块的支票,旁边有张纸条写着——
这是第一个月的薪水,明天早上九点开始上班。
好凯的家伙!她不禁吹了一声口哨。
放下纸条,赵雨晴掀开层层床单,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
眼前是蓝天白云的好日子,是船只来往频繁的高雄港,这一切都是她从小看惯的风景,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
那个姓钟的家伙究竞在做什么?真要她当奴隶来赔那三千万吗?却又给她薪水,这划得来吗?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烦!”嘴唇轻启,只能吐出这个字。
不管了,犹豫不决并不适合她,还是干脆一点接受这莫名其妙的命运吧!
她打开衣柜,拿出第一眼看见的衣服,迅速换上蓝格衬衫、黑色长裤,虽然尺寸大了点,但往上打个几层,穿在她高瘦的身上也顶潇洒的。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是她捡到的假期,辞了所有的工作去疯一阵吧!
打开房门,赵雨晴走到电梯前,旁边有两个男人正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赵雨晴冷哼一声。
“请问……你刚才是在董事长的房间里吗?”林伯容实在忍不住的开口问。
“是又怎样?”赵雨晴回了一句。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和我们飙车的女孩!”司机小何猛然忆起,还了拍自己的额头。
“怎么?输得不甘愿吗?”赵雨晴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小何无话可说,只能叹气,“不,不敢,是你太了不起……”
“好啦!下次有空帮你磨练磨练就是,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赵雨晴对认输的人向来不会嚣张太久,很快就解除了敌对之意,
伸手拍了小何的肩膀一下。
“呃……”林伯容咳嗽了几声,“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董事长的房间里呢?”
“哦!你们还不知道啊?”赵雨晴刻意露出诧异状,
“从今以后,我就是那家伙的打工小妹了,给他洗头、擦背、穿衣兼陪他上床!”
“什么?”林伯容和小何一起大喊。
“干嘛一脸花容失色?见鬼啦?”赵雨晴存心捉弄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