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话却说得好脆弱、好犹豫,让纪云翔只能摇头,“你一定还在想着什么,但是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是属于这里的!”
雨静抬起头,试着对他微笑,却笑得牵强。
看她依然面带忧愁,他缓缓吻上她的额头、眉毛,“快点好起来,我等不及要抱你了,我还清楚记得你在我身下轻吟的模样
听他突然说起这个,害得她脸颊一红,“你你在胡扯什么啊?”
“你忘了吗?第一次,可是你诱惑我的哦!”
“哪有?”她才不敢承认。
“不准抵赖,你都己经把我的人骗到手了,还敢不承认?”
“你再说,人家不理你了!”她举起小手打了他一下。
他低低一笑,大手伸进她的领口,紧紧包住她胸前的柔软,让她整个人随之一颤。
“不可以,人家身体还没好”她连忙开口。
“我知道,我只是想模模你、碰碰你。你害我忍得好难过”他那因为练武而长茧的手指抚模过她柔细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妙惑受。
“不要啦现在还是白天呢”
“我不会乱来的,只要一点点就好”
“真的只要一点点?”看他额头都流汗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真的!如果一点点都不给我,我可会发疯的!”
雨静拿他没办法,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胸前,从平顺开始不稳起来。
“如果弄疼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他一路沿着她窈窕的曲线,逐渐模遍她的娇躯。
“那你会停下来吗?”
他眼中闪着神秘光彩,“我不会停下来,但是我会更温柔、更小心”
雨静轻咬下唇,想抑制住喉中的娇吟,因为他碰到了她最柔弱的地方,让她立刻皱起眉头,不知该推开他还是抱紧他好。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他以为是碰到她的伤处了。
“也不是疼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他故意问:“是什么呢?说啊。”
“我不会说啦”
“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他一边逼问,又一边加强了的律动。
雨静细细樱咛了一声,“你欺负人家!”
他终于笑了,将她轻轻放到床上,又放下白色纱帷,两人仿佛置身梦般的世界。
“你你要做什么?”她眨了眨无邪的大眼。
“我要做一件很难停得下来的事,除非你叫我停下来才可能停。”天晓得,他的欲火早已焚身,烧得他几乎都要喊疼了。
“咦?”雨静还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己经让他封住了双唇。
糟了,他说的那件事,好像就是她想的那件事,但如果他一直吻着她,她又怎能叫他停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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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喜欢吗?还是讨厌?快告诉我。”纪云翔最不想做的就是伤到了她,尽避他己经万分轻缓地进入她,还是看见她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她怎么回答得出来呢?
他加强了劲道,深深地挺进,“这样呢?还好吗?”
被他问个不停,她的脸颊早已通红,“你别问了嘛”
“我担心你啊,我怕自己太用力会伤了你”
“嗯我”一波又一波的律动袭来,雨静几乎就要被淹没,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臂,轻轻咬着他的手指,发出婉转又怕羞的申吟。
他继续侵占着她柔女敕,颤抖的身子,“要我停下来吗?”雨静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是低低呜咽着、喘息着。
“天,你好美要我停也停不了!”望着她秋水般的眼眸。含羞带怯的神情。让他更是热情勃发。无法自拔。
“云翔”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了。
“你要我吗?要更多的我吗?说!”
“我我”她看着他深沉的黑眸,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折磨似地逗弄着、挑拨着,“快说,我要听你说!”
“人家人家不要你停下来”雨静终于袒承了。
“雨静,我的雨静!”他大受激励,发了狂一样,更深、更强地爱着她,直到两人一起陷落在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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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雨静自睡梦中醒来,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而纪云翔早己离开了床,显然他是舍不得叫醒她,好让她多睡一会儿。
雅淑敲了门后才走进来,“任姑娘你醒了吗?”
“嗯。”雨静有些害羞地遮住自己颈子上的红印,
“少爷呢?”
“他出门去了,有好些急事要等着他办呢。”雅淑一面回答,一面端进清水。
雨静默默点个头,简单流洗过后,便走下了床穿上外衣,雅淑看了便问:“任姑娘你要去哪里?
“我我想去看看大家。”她心里一直深深挂念着。
“你的身体支撑得住吗?”雅淑不安地问。
“可以的,你扶我下搂吧。”
雨静坚持要这么做,雅淑也只好帮忙扶持,让雨静能顺利走下楼。一走出“狂侠居”,广场上工作的武师和佣人们都转过头来,看着伤势好的雨静。
“任姑娘,你怎么下楼来了?你没事吧!”
“任姑娘,你看我们在盖房子,很有趣哦!”
“任姑娘要不要喝点凉水?我给你倒一杯水来。”
面对众人殷勤的嘘寒问暖,雨静都一一应答,她有太多的感谢和愧疚,让她不知该如何补偿才好。
看着那些被火烫伤的人,包着一层层的白布,却都透着鲜血,她胸口就一阵难过,“你们的伤还好吧?要不要多休息?”
“没关系的,为了保卫我们镇江武场,受点伤算什么?”
“是啊,任姑娘你这么关心我们,就算会疼也都不觉得了!”
这时徐伟邦从远处走来,“任姑娘你不要紧吧?走得动吗?”
“告诉我,到底死伤了多少人?”雨静眼中满是哀伤,仿佛受了伤的人就是自己。
“这”徐伟邦和杨雅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陶百川刚好也走了过来,听见这问题便说:“任姑娘你别难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将左家全都消灭了,自己有一些伤亡也是难免的。”
“左家的人全死了?”雨静脑中已不知如何思考,“那镇江武场呢?究竟如何,快告诉我?”
陶百川叹了口气,“伤者约三十多人,死者大约十人吧”
十个人!十个生命因此而消失?!还有三十多人受了伤,连镇江武场的建筑都几乎全毁!再加上左家的人员全数阵亡,这是一个怎样残酷的数字
雨静身形一晃,雅淑立刻扶着她,“小姐,你振作些。”
雨静恍惚了片刻,才恢复过神智,“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陶百川摇头说:“任姑娘不必自责,左家原本就对我们有所企图,即使没有派出任姑娘,也会派出其他人的!”
“是啊,我们镇江武场经过大小风波,才能更加屹立不摇,这是一种考验!”徐伟邦这一生看过的阵仗可多了。
“你们不要安慰了,我我对不起你们”雨静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要走向门口。其实镇江武场也早就没有大门了,只是一道临时搭建的栅栏而己。
“任姑娘!”徐伟邦、陶百川和杨雅淑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