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陶德将一锅热滚滚的汤端到她的面前,“先喝碗汤垫一垫底,主菜马上就上场。”
“哇,有汤还有其他的莱?真的看不出来你会做饭。”凯瑟惊喜的拍手哇哇大叫。
清脆的笑声不断地由她口中逸出,她看起来那么美而自然、青春动人,霎时慑住他的心魂,他全身的神经都在震荡、紧绷,突然有股前所未有的冲动,好想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喂,你在发什么愣啊?你刚刚不是说还有主菜吗?”凯瑟偏着头困惑地望着他。
陶德很快地回神,“对,还有主菜。”迅即转身打开微波炉端出一盘热腾腾的意大利通心面,“趁热快吃。”他催促着凯瑟。
凯瑟在阵阵香味的诱引下,不禁两眼发直、垂涎欲滴,拿起一旁的叉子开动,一边吃着还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好吃,嗯……真的好好吃。”
陶德绕富兴味地瞧着她的馋相,忍不住炳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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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将面前一大盘的通心面一扫而空,这让坐在对面的陶德看得目瞪口呆,她真的饿坏了!
凯瑟放下手中的叉子,不经意地打了一个饱隔,“好棒的一餐,这是我有史以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顿饭。”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陶德闻言不禁莞尔,他起身收拾起桌上的狼籍,“幸好你还没嫁人,要不然以你的吃相准会吓跑所有向你求婚的男人。”
“怕什么,大不了不嫁人,留在我父王的身边做个乖女儿。”凯瑟不可以为意地伸出舌头,舌忝一舌忝红唇,笑得灿如朝阳。
陶德再也沉不住气地叹了一声,将叉子放入水槽里,回头瞅了她一眼,“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自己的妄想?”
“我妄想?”凯瑟先是错愕地睁大双眼,随后记起他一直不相信她的话时,她万分沮丧地低下头不再看他,万分委屈地喃喃自语:”不相信就算了。”
是呀!她总不能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相信自已所说的每一句话吧!
陶德感受到她突然沉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对她太严厉了,他有些于心不忍,“要不要来点咖啡?”勉强自已将语气转为柔和。
他突然转变的语气,重新吸引了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陶德眯起双眼,眸底闪出一抹醉人心窝的笑意。
“好,我要一杯。”凯瑟开心地说着。
陶德熟练地将咖啡豆放入研磨机里磨成粉,细心的做着每一个动作……
凯瑟则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
须臾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凯瑟闭上双眼用力地深吸口气.“好香……”
陶德瞅着她一副调皮、可爱的模样,他不禁莞尔一笑,他发现她具有他所见过最迷人的笑容,那天真而不矫揉造作的笑意弥漫整张脸,使她看起来格外的可人,他对她的好感也开的倍增。
陶德倒了两杯咖啡,一怀递到她的面前,“品尝一下,我的另一项手艺。”
凯瑟端起面前的咖啡先是用力地嗅了杯中的香气,再低头浅尝一口,“嗯,真的不会输给专业咖啡厅的师傅。”入下的手中的咖啡杯,她赞赏地眼神紧跟着他,“你真的给你太多的惊讶。”
“会吗?其实这是一个单身汉必备的条件.我总不能为了一顿饭、一杯咖啡就奠名其妙地去娶一个女人吧。”陶德放松心情说笑。
“你说的很对,但是你除了帮别人创造奇迹,自己也不断地在制造奇迹。”凯瑟的眸子闪过一抹崇拜。
孢德借着啜饮咖啡的动作掩饰嘴角的笑意,“你一直在注意我?”
凯瑟不假思索地开口:“好莱坞的人谁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形象顾问,不论任何人只要经过你的指导、纠正,不消多少时日就会整个人月兑胎换骨,所以我说你是创造奇迹的人。”
陶德忍不住朗声大笑,“原来你早已模清楚我的底细。”
“根本不需要用刻意打听,在街上随便抓一个人未问问就知道了。”她娇俏地挤眼一笑,“不过大家口中还有一个共同的答案就是……你的收费太昂贵了,不过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对?”
陶德放下咖啡,双手靠在椅背上大笑,“对!对极了,凡是找上我的人,他们大多拥有可观的财富,只要我稍稍改变他们因形象,他们将会得到比付给我的费用多上好几倍、不,甚至是百倍、千倍的收入,你想他们何乐而不为。”
“要真是这样,你的收费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不足以为奇了。”凯瑟赞同他的说法。
陶德不确定这句话是否出于真心,却令他忍不住笑了知,“说真话,你为了什么来好莱坞?看你出手阔气,相信一定出自不凡的家庭……”
他突地怔了一下,伸出一要手指竖在眼前摇晃,“别再跟我鬼扯公主、父王这类童话故事。”他一脸正经地看着她,“是不是像其他的女孩一样想圆明星梦?”
“不!”凯与态度强硬地回答。
“不是?”他不自主地蹙起双眉,这女孩太奇怪了,她强硬地表示自己不是一个想来圆梦的女孩,她的态度又不似装出来的。“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凯瑟猛然地吞下口水,“我……”颤抖地压低着头偷瞄着他,“我是想知道你所标到的绿色宝石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石?”
陶德质疑地挑一挑眉,这件事颇令他感到狐疑,打从她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她似乎一直想查探他所标到的这块绿宝石?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所标到的是什么宝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凯瑟面有难色地看着他,“很抱歉,我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
“既然你无法坦言相告,我也没理由告诉你答案。”陶德猛然站起身来,将咖啡空杯搁入水槽中,“今天我累了,不想再多说,休息吧。”
凯与自知今天还是问不出一个结果,无奈地呶一呶嘴先行离开厨房,意兴阑珊地走回房间。
***
她走进房间没多久,陶德便紧跟着她走进房间,看到了大床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一躺,他的举动今凯瑟整个人怔住了!
“喂,我也要睡觉。”她大声地提醒他。
陶德猛然坐直身子,若无其事地盯着凯瑟,“你睡你的,我睡我的,难道还要我为你唱催眠曲。”随即倒进棉被中。
“不对,你睡这里,那我睡哪里?”凯瑟惊慌地质问他。
“你可以睡在地毯上、椅子上,甚至可以跟我同睡一张床,我都不介意,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他说的倒是轻松自在。
凯瑟忽然涨红了脸,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发呆,他说的好像在打发一个乞丐、一条狗,她又羞又恼咬牙切齿地冲上床,铆足全身的力气踹向陶德。
陶德在毫无防备之下抱着被单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霎时他的怒气在体内狂炽燃烧,很快地从地上跳起来,他用力甩开怀中的被单,“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怒不可遏地朝她咆哮。
凯瑟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悍然地怒目瞪视着他,“是你带我来的,再说我是客人,所以你要让我。”
“我要让你?你休想,我家只有一张床,如果让你霸占,那我睡哪里?要我睡地毯、睡椅子,甭想。”陶德强硬地驳斥。
“我也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她坚持己见,强硬的语气丝毫没有转回的余地。
陶德望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
“即然我们都不可能睡地毯、睡椅子,那只有两人同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