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只台湾的男人都带着有色的眼睛出门,连法国男人都一样!
每个女人都视法国为浪漫天堂,是找一段充满罗曼蒂克爱情的地方,然而在她眼里这全都是错的、都是以讹传讹!
倏然,门口出现一个她所熟悉的男人——
白曜翔亲密地搂着一个棕发女人,缓缓走进餐厅,两人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对个正着。
她愕视着白曜翔怀中的美女,他身边的女人是一个换一个,而且一个比一个美艳,他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掠情公子,这封号他真是当之无愧!
她不禁气得咬牙切齿,低声咒骂了声:“可恶!”
白曜翔一眼即瞥见坐在靠窗边的水灵,他先安抚好身边棕发美女后,随即来到她面前。
“怎么样?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法国的男人都有带眼睛出门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水灵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带着眼睛出门,我也不见得要看到男人就像苍蝇一样黏上去。”她嘲笑的眼神瞟向那名棕发女人。
“哈,要像苍蝇一样黏住男人,也要看这只苍蝇的姿色如何吧!”白曜翔冷言相向。
水灵毫不考虑地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苍蝇必须具有姿色,它们似乎是闻到臭味就黏上去的。”她拐弯抹角地嘲讽他。
“你!”白曜翔眉头极不悦地紧锁,对一个无药可救的壁花,他觉得自己这么做简直是在自讨没趣。“我不想在公共场所跟你吵,但还是奉劝你一句话,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吧!”
水灵闻言忍不住怒气勃发,双手往桌子上一拍愤怒地站了起来,一双不堪受辱的眼泛着泪光,“白曜翔,你别欺人太甚!”
白曜翔依然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面带讥讽的哂笑,“母狮子准备发威了。”
接着,他缓缓地起身,压抵声音斥骂:“快滚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不需要你管,去管好你的棕发美女吧!”水灵强忍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猛地坐回椅子上。
白曜翔闻言将视线移至棕发美女身上,棕发美女则朝他频抛媚眼、送秋波,白曜翔见状也朝她微微一笑,“懒得理你。”语毕,他便转身昂然的离开水灵。
她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每一步似乎都明显的透露出他的愤恨,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潸然落下。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别人就能受到男人的呵护和宠爱,而她却被视为壁花,站在人群中依然被视而不见。
“我可以坐下来和你谈一谈吗?”
水灵错愕地猛吸着鼻子仰头望着站在桌边和她说话的男人,“是你,赫尔。”
“我可以坐下来吗?”赫尔的举手投足间充满了绅士风度。
“可以,你请坐。”水灵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深深吸了口气,“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赫尔微微一笑,“不知道你和白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水灵愕然地注视着他,“我和他……”
“噢,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或者是喜欢听八卦的人,我只是觉得你和白先生之间的关系颇为微妙。”赫尔压低声音说着。
“是吗?我和他看起来就像两只不对盘的狮子。”水灵冷冷地形容她和白曜翔之间的情形。
“不,至少在我眼里和感觉里,不尽然如此。”赫尔神情轻松的说。
“是吗?在我的感觉里,我和他始终是水火不容。”水灵没有赫尔的气定神闲,还怀疑地斜睨着赫尔。
“不全是,我敢说你们之间只是缺少了良性的互动,你可以试着去了解他,我相信他不是一个难相处的男人。”赫尔语气和缓地说。
“我去了解他?那他为什么不先来了解我!”她不以为然地反驳。
赫尔抿着嘴淡然一笑,“他不是如你所想像的花心男人,如果错过了他,相信你将会失去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赫尔,你别让我笑掉大牙,如果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那表示天底下已经没有男人了。”她嗤之以鼻地驳斥赫尔的话。
赫尔极为无奈地耸一耸肩,“信不信由你,我是多说无益,但劝你凡事还是要眼见为凭。”
“跟他相处的这几天,我已经亲眼目睹他太多的风流证据,所以我敢说他绝不会是一个好女人的终生寄托。”水灵彻底地反驳赫尔的话。
赫尔淡淡一笑,“相信有一天你会发现他的好。”
“不可能的,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水灵万分肯定地道。
赫尔不禁莞尔一笑,“我发现你和白先生之间无法善意沟通的原因了。”
水灵讶异且不能置信地瞅着赫尔。
赫尔完全看出水灵的震惊,他毫不隐瞒地说:“因为你有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如果你不改改自己的个性,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接近你;如此一来,你说好男人还会想亲近你、认识你吗?”
随后他立即起身朝她微笑颔首,“我先离开了,有任何的需要,我都愿意为你服务。”
“赫尔!”水灵突地唤住欲离开的赫尔。
赫尔回头瞅着水灵,“请问有什么要我为你效劳的吗?”
水灵一脸不解地仰望着赫尔,“是他要你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赫尔坚定地摇头,“不是,是我主动过来与你谈话的。”
“哦。”水灵收紧下巴,失望地回了一声。
“水灵小姐,考虑一下我的忠告,或许你真的能受益无穷。”赫尔笑着说。
“我懂。”水灵敷衍地应道。
其实她真的一点都不懂,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就一定要女人先低头,别的女人也许会愿意,但是她——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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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站在房间内的小吧台前迳行倒了一杯威士忌。“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赫尔恭敬的站在他身边,“水灵小姐的反应……满奇怪的。”
“怎么说?”他喝了一口辛辣的威士忌。
“她说您和她是两只不对盘的狮子。”赫尔据实转述。
赫尔笑了笑,“她形容得满贴切的。”
“白先生。”赫尔一脸疑惑地看着白曜翔,“其实想完全改变水灵小姐的个性,在我来看真的会比登天还难。”
“这我知道。”白曜翔神秘地一笑。
“那您……”赫尔真的想不透白曜翔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白曜翔一眼即看出赫尔心中的疑惑,他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隐约透着一抹诡谲。“我有我的想法,没事你先下去吧,谢谢你帮我的忙。”
“别客气,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尽避吩咐。”赫尔面带微笑,随即退出白曜翔的房间。
白曜翔一个人独坐在客厅,喝着威士忌瞄着墙上的钟,忍不住轻笑,“这个傻女人,一定还坐在下面的餐厅等男人。”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对水灵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感觉,总觉得她不该是朵壁花,或许是女人见多了吧!
水灵有着精致的五官和漂亮的脸蛋,只是那两道眉毛像两只肥肥的毛毛虫,还有那头似枯黄稻草的头发,和一张尖酸刻薄的嘴巴,除此之外她绝对是会聚凝男人目光的女人。
至于她为什么会上自己的群芳录?这问题在他心中始终是一个谜,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这谜团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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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看着时间,不禁大吃一惊,“天啊,都已经午夜了,这傻女人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