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昊硕拿出随身携带的超迷你电脑,“现在我就将钱转入你的瑞士银行户头。”
双方连线,注视著萤幕上的转账作业。
沉寂了半晌。
“交易完成。”禹昊硕欣悦说著。
爵爷的脸上露出笑容,“跟太子做生意是件愉快的事。”
“我很高兴能与爵爷合作。”禹昊硕也不免俗套地互捧。
“彼此!彼此!”爵爷冷峻的面容上露出温煦的笑意。
既然生意已谈成,禹昊硕连忙起身,“很高兴能认识你,我先告辞。”
“你现在就要回日本吗?”爵爷突地问他。
“或许会多待上一、两天才回日本。”禹昊硕淡然一笑。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求与你见面吗?”爵爷现在才说出重点。
“这一直是我想知道的,不过你不开口,我是不会多问的。”禹昊硕吸了口气,炯炯的目光直盯著爵爷。
“太子,你的总管是不是叫做浅本桥?”爵爷冷静的脸上有著耐人寻味的诡谲。
禹昊硕不禁错愕的蹙起眉头,“没错。”
“此人最近不断地向其他军火贩打听与我联络的方式。”
“浅本桥?”禹昊硕怀疑地蹙起眉,“不可能,他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我料他没这个胆。”
“这是他与军火贩通话时,被卖方录下来的录音带。”爵爷从身上拿出录音机,按下上面的播放键。
(喂!你搞清楚,我是太子最信任的心月复,跟我做生意绝对是万无一失……”
禹昊硕先是一惊,随后诡谲一笑,“这人不是浅本桥。”
“真的?”爵爷惊讶地瞅著禹昊硕。
“我敢拍胸脯对你保证,此人不是浅本桥,如果我没听错,他应该是白敬业。”禹昊硕十分有把握。
“白敬业……我听说过此人,他好像是你的死对头。”爵爷的语气透著一丝疑惑。
禹昊硕冷笑地轻点著头,“白敬业确实是我的死对头,他一心要将我从至尊的位置上拉下来,只可惜他的本事还不够。”
“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我会下令给有的军火贩封锁他的武器来源。”爵爷豪爽的道。
“何苦挡人财路,我自信我手中的武器必定比他的强。”语气中带有嘲讽。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我先告辞。”
“好,金虎,送客。”爵爷扬声唤著。
话落,金虎从里面从容的走出来,“太子,请。”
禹昊硕点点头在金虎的恭送下走出806房,神情突地黯然,默默地走下楼,心中思忖著该不该见她?
打从他走进酒店到离开为止尚未见到她的人影,看来他们之间真如一场流行性感冒,时间一过就烟消云散。
昊硕低著头从容走在大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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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弄潮坐在餐厅里吃了一顿不知其味的午餐,神情怅然的走出餐厅,低著头思忖自己是不是该继续留在台湾,根本没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
此时两人像是强大的磁铁正互相发出强大的吸引力……
“哎哟!”夏弄潮惊呼一声,连忙弯下腰,“对不起,对不起……”
而禹昊硕亦同时道歉。
顿时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愣住,同时抬起头注视著对方--
“你--”
“真是你……”昊硕错愕地呼出声。
夏弄潮很快地从惊愕中拉回神,装作不认识他转身准备离去。
可禹昊硕却心急地追上她,“弄潮、弄潮,等一等。”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强让她停下来,“不要走。”
夏弄潮忿然地挥开他的手臂,“不要理我。”她转身又继续走。
禹昊硕追上去,这回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不要走。”平日犀利的目光此时有著一缕柔情。
温柔的声音差点再度让夏弄潮迷失其中,可回忆起昨日的种种,她愤然推开他的怀抱,“我不认识你!”
禹昊硕拉著她,“弄潮,别生气,当我知道你是白敬业派来的卧底时,我心里难免会不是滋味,”他边走边解释。
“不听!不听!”夏弄潮甩著头,不听他任何的解释,继续向前走。
看她顽固的拒绝他,禹昊硕停下脚步不再追她,心忖:他干嘛要跟她解释?
他这一生何曾如此低声下气求过人,况且还是个女人!
“可恶!”禹昊硕愤然旋身走向大门。
走到大门口时,他又捺不住的停住脚步,认真面对蛰伏心底的感情,他忍不住慨叹一声,又转身回头走进酒店,寻找早已消失无踪的倩影。
他走到服务处询问夏弄潮的房间号码,在服务人员的指引下他再度回到八楼,他站在电梯出口,不免为之失笑,她居然和爵爷住在同一层楼。
他轻而易举找到80O号房,他站在门前按著电铃,待房门打开,见夏弄潮在门上挂上门栓的链子开启一道小缝。
“弄潮,我有话要对你说。”
夏弄潮嗤哼了一声,“不听!”便要将门甩上。
禹昊硕抢先将脚抵住房门,“让我进去。”
“不!”
“弄潮,说了或许你不信,我非常想你。”为了不让她再次将他拒于门外,他先说出心中的话。
夏弄潮的态度果然有些软化,她的眼眶隐隐闪著泪光,“真的?”
“是真的。”禹昊硕试著以真诚感动她。
“骗人。”夏弄潮硬是关上门。
站在门外的禹昊硕不由地又是一愣,他敲著门,“弄潮,开门,听我说……”
最后他停止敲门的动作,既然她不开门,那么他只好破门而入。
吸口气,禹昊硕使尽全身的力量撞门,岂料--
他奋力向前冲的当儿,夏弄潮刚好打开房门,霎时禹昊硕宛如一颗子弹似的飞了进去,夏弄潮却被急撞回来的门撞到门后的墙上。
“啊--”夏弄潮发出惊叫痛声。
禹昊硕稳住脚步,神情慌张的转身拉开门,“弄潮,你哪儿受伤了?”
夏弄潮这下可真冒火了,不仅是眼睛里闪烁著怒火,连呼吸都会吐出火,“笨蛋!蠢蛋!你到底想怎样?不将我弄死你不甘心是不是!”她痛得忍不住掉下泪来,最后索性放声大哭,“你不断地欺负我、我……”她一边哭著一边指责。
这一哭可将禹昊硕整颗心给哭乱了,他不知所措的直搔头,“小女孩真是麻烦!喂,你断女乃了吧,只有小小女孩才会像你一样没命的哭。”
夏弄潮气怀了,泪涟涟的双眸瞪著他,“你跑来我房间欺负我,还骂我是没断女乃的小女孩!”
“不然你要我怎么说,成熟的女人绝不会像你这样哭。”
“禹昊硕--我恨你!”夏弄潮气得全身直发抖,卯足全力捶打禹昊硕。
禹昊硕伺机抱住夏弄潮往后退了几步,双双倒在地上,让夏弄潮伏在他胸前。
“哎哟……”禹昊硕哼出声,“你又捶又压的,你才是想把我整死。”双手仍然紧抱住她,再也不松手。
夏弄潮紧紧被他钳在怀中动弹不得,她气恼地拍打他的胸膛,“说我有意要整死你,你还紧紧抱住我。”她蹙起秀眉努著嘴娇嗔。
“我就是要紧紧的抱著你,不然你又会不见。”禹昊硕眼中有著促狭的笑谑。
“胡说,不是我不见,是你赶我走的!现在倒好,恶人先告状……”
不等她说完,温热的唇瓣突然覆在她正抗议的朱唇,夏弄潮惊愕地睁大眼睛看著他。
“你……”
他深邃的眼眸掳获她的目光,让她的心因他的温柔而悸动,喉咙里咕哝的抗议声转为轻柔的娇吟。
温热且柔软的唇瓣轻拂过她的,唤起她内心深处最深沉、最炽热的,宛若海啸般狂烈,令她心醉神迷。
夏弄潮感觉到他的热吻引起全身一股抵不住的热浪,不知由何处窜起的火焰刹那间使她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