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太子矫健敏捷地从二楼一跃而下落至两人的面前,一双森冷的目光紧逼著他俩,“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我太子的地盘上撒野!”
二人痛苦的脸色顿时呈现一片青白,“银面、银面太子……”
太子蹲来,戏谑的眼神直视著他们,“哪一位说要将这里夷为平地的?”
二人吓得双双往后退,“没、没有,我们不敢!”
“回去告诉白老头,东区都在我的保护之下,如果再来闹事,我将不只是送筷子,而是送枪子儿,懂不懂!”太子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狂狮咆哮著。
“懂!懂!”二人吓得惊惶失色,颤抖著连连应声。
“滚出我的地盘。”阴鸷骇人的声音从嘴里进出。
二人片刻都不敢多停留,带著还淌著血的伤连滚带爬、逃命似的跑出酒店,酒店里顿时欢声雷动。
浅本桥喜孜孜的来到太子身边,“太子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说完随即哈哈大笑。
太子回眸透过银制面具瞅著浅本桥,嘴边泛著诡谲的冷笑,“浅本桥,下一家是哪间?”
“是渡边的餐厅。”浅本桥恭敬的回答。
“走。”太子一声令下,大伙儿立即离开酒店。
下一家也是和酒店一样,只要太子出现,扰乱的人立刻鸟兽散,四处窜逃。
太子已履行了允诺的事情,而且扰乱份子都被他驱散,这一趟东区之行算是圆满结束,太子坐在座车里正计画实行自己的月兑身行动。
座车缓缓地驶上高速公路。
“前面停一下车。”太子突地唤住司机。
司机微怔一下,停车?这里是高速公路,规定不准停车的!
司机纳闷且慌张的问著:“太子,你确定要在这里停车吗?”
“停车!”太子冷漠地重复一遍。
司机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无奈地把车子停在路边。
“等我一下。”太子迅速地跳下车,走向路边的树丛,又悄悄折回座车后面,偷偷拨了通电话到警察局。
司机神色不安,频频望向太子刚才隐入的树丛,“不知道太子去哪儿了?”他一面担心太子的行踪,一面又担心交通警察会前来盘查。
丙然,交通警察的车子出现在面前,并快速驶近;警察从车里走出来,来到太子的座车旁,司机连忙摇下车窗。
警察不客气地看著司机,“高速公路旁不准停车,难道你不知道这项规定吗?”
“我知道,我是在等我家主人。”司机十分为难的回答。
“我不管你家主人是谁?在高速公路上停车就是违反规定。”警察拿出罚单填写。
“拿来吧!看你们要开几张干脆一次全开完。”司机不耐烦说著。
警察却停住了笔,“好大的口气,你家主人可是皇室贵族?”
“我家主人是银面太子。”司机得意忘形的嚷著。
“银面太子?”警察斜睨司机一眼,“你是说,你是银面太子的司机?”
“对,我家主人就是银面太子。”
哪知,警察突然大声吆喝他:“下车!”
司机无奈地看著警察,神情慵懒的走下车,“你们圳到底怎样?”
“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银面太子的座车里藏有违禁品。”警察凶恶地说著。
“违禁品?不可能,我家主人从来不碰违禁品。”司机眼看情况相当棘手,顿时吓得他一时不知所措,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先下车。
司机继续和前来盘查的警察据理力争,趁著一阵混乱之际,在车后的太子诡谲一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车箱里拿出太郎事先预备好的包包,再次窜入树丛里。
他换下所有的衣服又悄悄地将银面太子的衣服放回后车箱,随后像一阵旋风般溜走,留下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司机独自面对这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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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组
白敬业还在思忖著刚才从太子家中拦截下来的一通电话。
“太郎什么时候有个外甥,还是姓禹?”
旁边的手下不明就里的问:“白先生,太郎有个外甥有什么稀奇?”
白敬业瞪手下一眼,“你懂个屁!太郎的外甥要出国,需要太子亲自帮他订机票吗?”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谁不知道太郎是个哑巴,订机票也只好拜托太子了。”
白敬业气恼地给手下一记白眼,“说你们都是草包,一点都不假,太郎是个哑巴但也不表示他的外甥也是个哑巴,既然不是个哑巴,他自己不会订机票吗?”
闻言,手下终于恍然大悟。
“白先生说的是。”
此刻,门霍地被推开,“白先生,刚才截获的讯息,已经全部翻译好了,您瞧。”将译文递到白敬业的面前。
白敬业一把抢来,低头看著其中的内容,“当面谈?谈什么?太子允诺要亲自见此人?在台湾--”最后一句台湾叫得震天价响,他猛然低著头思忖,“太郎的外甥订的机票正是往台湾的,难道说……太子是派太郎的外甥去见某位重要的人?”突地白敬业击上桌面,刹那间发出巨响,“一定是这样!”
“白先生、白先生。”又两名手下狼狈地闯进办公室,两个人的手掌裹著白色的纱布。
白敬业蓦地蹙起浓眉,“号,出了什么事?这么狼狈!”
两人惊恐地互相看来看去,灰头上脸不知所措的互相推托。
“你说……”
“还是你说……”
白敬业气恼的怒吼:“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无奈地吞咽一口口水,深抽一口气同时道:“是、是太子……”
“太子--”白敬业厉声嘶吼,双眼瞪得好比铜铃般圆大。
“是的,白先生,我们依照您的吩咐破坏东区几家店,没想到太子今天会在东区出现,而且还亲自坐镇……”说完,他们吓得躲在一旁。
白敬业瞥见两人狼狈不堪、畏首畏尾的样子,无异是让他的怒火更炽,“又是他!难道就凭一个太子的封号,我就该听命于他?休想!不过是一个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臭小子!”
“白先生,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手下们看著白敬业。
白敬业瞪著面前的饭桶,气急败坏的道:“你们这群饭桶,通通滚出去!”
刹那间所有的人仿佛得到特赦般纷纷夺门而出,白敬业跌坐在椅子上,手指猛敲著桌面,倏然他想起一人,接著拨了电话。
“弄潮,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随后他也订了一张前往台湾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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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您找我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白敬业的办公室里出现一位身材高挑且穿著火辣的女孩,妩媚的笑容更增加了她的娇美。
白敬业一见夏弄潮进来,连忙起身走近她,疼爱地搂住她的肩膀,“弄潮,干爹想派你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干爹自有重赏。”
“是什么事?”夏弄潮天真的语气与她娇艳的外表大相迳庭。
“你不是一直很欣赏银面太子吗?”白敬业面带笑容说道。
“没错!包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他是一位帅哥还是一个羞于见人的丑八怪。”夏弄潮认真的说著:“依我看现在全日本的人,不是最想知道太子妃是否能顺利生产,而是想看到银面太子的真面目。”
“那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或许能知道银面太子的真面目,你愿不愿意试?”白敬业诱夏弄潮上钩。
夏弄潮兴奋地看著白敬业,“真的吗?干爹,还是您只是在唬我?”
“是真的,我连机票都帮你订好了。”白敬业早料定夏弄潮会毫不考虑答应去做。
“机票?莫非太子要出国?”夏弄潮颇感意外。
“不是太子,不过他派了一个人代替他去台湾。”白敬业诡异的眸著夏弄潮,因为他猜想夏弄潮一定会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