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颇令北堂修灵纳闷,疑云重重该如何一一解开?
第1章(1)
北堂修灵由卫星传回的情报,确定东方映麟现在人在叙利亚,依情况判定的确遭到挟持,北堂修灵立即着装佯装若无其事地回土耳其。
北堂修灵回到久别的土耳其,心里有种回家的感觉,真好!
走进土耳其的家,赖夫早已在家中等待他的回来。
当赖夫看见神采奕奕的北堂修灵时,激动得向前亲吻着他的手,“少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嗯。”北堂修灵轻轻应了一声,也道尽了他回家的感觉。
“您的房间我都为您准备好了,您是不是要先歇一会儿?”赖夫对北堂家的忠心永远不变,对北堂修灵更有着一份疼爱。
“不了,没时间休息。赖夫,我要你办的事现在进行得怎样?”北堂修灵一心惦记着东方映麟目前的安危。
“少主人,查出了一点眉目,东方先生是被贺曼的人挟持,目前东方先生是在叙利亚的哈塞克。”赖夫仔细地回报。
“映麟现在人在哈塞克这事我知道,只是贺曼的人为什么要挟持映麟?”北堂修灵费心思索,转头看着赖夫,“关于这一点是否有查出来?”
“根据线索回报,东方先生这一次是被贺曼蓄意骗回来的。”说至此,赖夫的脸上似乎有着不明确的肯定。
“蓄意?此话怎讲?”北堂修灵深沈地思索着赖夫的话。
“因为贺曼得不到格达费的支援,所以他想利用自己在商场上的名声寻求支援。”赖夫望着冷静默不作声的北堂修灵,“至于贺曼想反击格达费篡位,这早已经不是新鲜事。”
“这事我也略有所闻,我只是想不透映麟为什么会踏进这浑水?”北堂修灵百思不解。
“这恐怕就要问东方先生本人。”赖夫态度中肯地道。
他不带一丝情感地直视赖夫,“你说得对,其中的原因只能问当事人。”
“少主人,您决定什么时候要营救东方先生?”赖夫关心地询问。
“这个嘛……”北堂修灵思索了半晌,一双如豹般锐利的眼看着赖夫,“人都召齐了吗?”
“只等您一声令下。”赖夫以非常坚定的语气回应。
“好,我先休息一下,不如你通知他们晚上在家里集合,明天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准备行动。”北堂修灵下令。
“是!我去通知他们。”赖夫立即回应。
北堂修灵旋即转身走向他的房间,走进寝室躺在铺着柔软的羽毛毯子的大床上,双手放在脑后。他此时哪能安然休息?一颗心只悬挂着东方映麟的安危。
※※※
赖夫迅速的动作、极佳的效率让北堂修灵安心且无可挑剔,赖夫总是将他交代的事情做得近乎完美。晚上赖夫已经将所有的菁英召集齐全,在大厅等待着北堂修灵的命令和调派。
当北堂修灵缓步走出房间时,所有人均尊敬地起立恭迎。
沈稳内敛的北堂修灵镇定的扫视全体人员,“人员全到齐了吗?”
“都到齐了。”在一旁的赖夫俨如班长似的回报。
“好,依照以往的模式,现在先以便装混入哈塞克。”蓦地,北堂修灵严肃地看着赖夫,“关于落脚的点都安排妥当了吗?”
“都已经安排妥当,为了不引人注意,有的人是坐火车进入哈塞克,有的人是以公路混进,四十八小时后,我们大家在哈塞克的塞尔柱旅馆碰头。”赖夫将所有的分配和行径仔细的回报给北堂修灵。
北堂修灵满意地频频点头,“很好。”他眼神锐利的扫视着面前的人员,“这一次的行动大家务必要小心,千万不可暴露身份。现在大家就依照赖夫的分配,分头出发!”
所有人员在收到北堂修灵的命令之后,非常工整有力地喊着:“是!”随即以迅速有效率的行动,鱼贯地走出北堂修灵的别墅。
北堂修灵回头瞅着赖夫,“那我和你是以什么样的交通工具进入哈塞克?”
“少主人,我们坐飞机。”赖夫恭谨的说。
“坐飞机?这样妥当吗?”北堂修灵这回对赖夫的安排,似乎有些不满意。
“我想我们提早去,好先到贺曼的住处附近再做一次地缘勘察。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赖夫提醒北堂修灵。
北堂修灵的嘴边终于绽出一抹佩服的微笑,“姜还是老的辣!”
“其实这些都是当年在老主人身边学的,可惜我只学了一点皮毛,也只能稍稍提醒您而已,并不能为您分忧解劳。”赖夫感慨地喟叹一声。
北堂修灵用力拍着赖夫的肩膀,“不!你真的做得很好,我还真谢谢父亲当年执意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其实我在你的身上学到不少的东西。”
“您和老主人都是为朋友、兄弟不惜两肋插刀的人,但是我真不明白,像老主人这么棒又好的人,竟然正值壮年就撒手人寰……”赖夫每每思起老主人,便不禁红了眼眶。
“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这就是身为黑岩王朝保护者的最后下场。”
北堂修灵每回思及父亲去世的那一晚便难受不已,那在他心里已是个永不磨灭的痛。记得那天正是父亲三十岁生日,一切就如传说的魔咒一样,身为黑岩王朝的一份子,无法活过三十岁的生日;相信将来不久的一天,他也会遭遇相同的命运。
“少主人……”每当提及老主人,他就会在北堂修灵的脸上发现那抹痛苦的怅然,所谓的魔咒难道真没有破解之道吗?
他已经在不能置信之下眼看着老主人离开,难道还要他亲眼目睹少主人离开吗?如此严重的双重打击对赖夫来说,无疑是一种沈重的伤害,因为他太喜欢北堂家“冷神”老、少主人了!
※※※
楚柔来到叙利亚之后,她发现了一件十分奇异的现象——这里似乎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根据多方的消息来源都指出叙利亚会发生战事,但是在叙利亚里却闻不到一丝战争的气息。楚柔虽然觉得纳闷,却也释然地自我放逐,管他的,就当难得偷了几天的假期,况且一边休假又可以照拿薪水,这样的好事她何乐而不为?
“楚柔、楚柔!快开门。”
与她随行的阿森语气焦急,猛敲着门扯开喉咙在门外急急叫喊着。
罢从床上爬起来的楚柔,懒洋洋地走到门边,一脸不耐烦地拉开门,“干什么?跟叫魂似的,外面的街道已经开战了吗?”小手猛拍着打着呵欠的嘴。
“不是,刚才楼下柜台送来一张邀请函,是贺曼派人送来的。”阿森满脸疑问地说。
“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敝的?”楚柔揉着一双惺忪未醒的眼。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事情很不寻常吗?”阿森正发挥侦探柯南的办案精神。
楚柔白他一眼,从他的手中夺取那张令阿森质疑的邀请函,她打开详细地看了其中的内容,随即将邀请函递回他的面前,“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楚柔!”阿森哀声地唤着她,“拜托你的大脑醒一醒,你想想看,贺曼明知道我们是记者,而且我们跟他一点都不熟,他却故意下邀请函给我们,依你的猜测,他的动机会是什么?”
她仔细凝思,阿森的分析不无道理,一般人不会无缘无故邀请记者,除非:
“难道说,他这一次准备要发动战争,故意事先开记者会,然后再故意泄漏消息让我们替他传播出去?”楚柔研判推敲着贺曼的动机。
“我也是这么想,等晚上我们亲自走一趟,相信事情就会真相大白。”阿森神情诡异地频频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