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你传达我的命令,务必要将黄仁成揪出来,哪怕是翻遍了整个台湾!”安戚炫气愤难掩地咆哮。
“是!”手下吓得浑身颤抖,他没想到狡猾的黄仁成竟然事先闻风而逃。
安戚炫面罩寒霜的坐在椅子上,当他激动的心绪逐渐平静之际,那女孩的倩影再次窜入他的离海,平静的心湖被惹起阵阵涟漪。
安戚炫突然打开办公室的门,“叫傅经义进来。”随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办公室外的职员,莫不错愕地望着那扇门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随即传唤着傅经义。
饼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进来。”安戚炫安然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傅经义。
“总裁,您有什么吩咐?”傅经义的态度似乎和一般的职员不同,他从容的神色隐含着一股凛然,不似其他的职员见到他俨如猎物见到狮子般惶恐。
“傅经义,你说你的女儿正在读书,但是我今天在公司外面看见她迭午餐来给你。”犀利的眼注视着傅经义。
“小女因为大学的学分已经快修完了,所以目前正在打工。”傅经义心平气和地道。
“哦,原来是这样。”安戚炫看了傅经义一眼,“看来你女儿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
“全靠她自己努力。”傅经义含蓄地回应,他讶异地望着安戚炫。总裁匆匆的传唤他,该不会只为了欢欢送午餐的事吧?
“总裁,您传唤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傅经义念心不安地问。
“我叫你来是为了——”
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他女儿送午餐的事吗?
他思忖片刻,连忙掩饰道:“中午的时候,听说黄仁成在基隆出现。”
“真的?找到黄经理了吗?”傅经义神情急迫地问。
“没有,还是慢了一步,让他溜掉了。”安戚炫气定神闲地回应焦急的傅经义。
“唉!”傅经义失望地哀叹一声。
“我考虑过了,为了弥补公司和我的损失,你……”安戚炫—双凛傲的双眸射出诡谲的光芒。
暗经义乍闻安戚炫重提此事,一股不安迅速窜过全身,深深屏住呼吸。
“我答应过你不会将你移送法办,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安戚炫慢条斯理地说着,眸底出现一道狡黠的光芒。
暗经义震慑地望着那深不可测的双眸,像要冻结人心似的令人惧怕。“什么条件?”
“其实这个条件对你来说,相信不会是祸而是福。”他脸上冷傲的笑容瞬间丕变,阴鸷的冷笑着。
是福不是祸?
暗经义不敢去想安戚炫所开出来的条件究竟为何?他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噤若寒蝉地等着他所谓是福不是祸的条件。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安戚炫面带笑容的开口。
暗经义惊愕地望着安戚炫。就算他面带笑容,但是他浑身却隐隐散发着危险的讯息。傅经义心头一凛,难道安戚炫所开出来的条件与欢欢有关?
“她叫欢欢。”傅经义忐忑不安的回答,心里却不停地默祷:老天,请帮帮忙,希望安戚炫所提出的条件与欢欢无关。
“傅欢欢?傅欢欢是吗?”安戚炫喃喃问道,随后神情诡异地看着傅经义。
“是的。”傅经义猛吞了一下口水,他揣不出安戚炫的动机。
安戚炫起身趋向傅经义,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慑人威势,令傅经义全身不由自主地又打了一个冷颤,一双惊骇的眼紧盯着安戚炫。
蓦地,安戚炫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令人惊心动魄。
“傅经义,傅欢欢有男朋友吗?还是已经论及婚嫁了?”
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话,逼着傅经义背上冷汗直流。“没……没有。”
“好!”安戚炫一声叫好,令傅经义错愕不已。他为什么说“好”,难道他真的在打欢欢的主意?
这个念头闪进傅经义的脑子里,吓得他惊惶失色。
“总裁,您……”他喉咙突然一阵干涩,吐不出半句话来。
“不如这样,你将女儿嫁给我。”安戚炫面不改色地道。
“什么?”傅经义睁大眼睛,“将欢欢嫁给您?”
安戚炫整个人逼近他,低头看着他,威逼的眼神仿佛盯住猎物般的骇人。“你欠下公款一亿元,我可以不将你移送法办,只要你将女儿嫁给我,那一亿元就当是我给她的聘金。”
“不,欢欢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她是人不是货物,我不能拿她抵债。”傅经义鼓起十足的勇气拒绝。
“抵债?我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如果你认为傅欢欢是抵债品,那也无可厚非,但傅欢欢的身价值—亿?”安戚炫嘲诣地讥讽。
“不错,一亿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在您认为是九牛一毛,在我来说或许做十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但是欢欢在我的心底、眼里,是无价的!”傅经义忿然地回敬安戚炫的讥讽。
“依你这么说,你宁愿被移送法办,也不愿意将傅欢欢嫁给我?”安戚炫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阴恻。
“这……”听到安戚炫以“移送法办”威胁着,他的心刹那问乱成一团。
“相信你也知道有多少女孩子巴不得能嫁给我.今天我主动开口,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傅欢欢嫁给我,我担保让她将来的生活无虑,而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替我安戚炫生一个接班人。”安戚炫冷笑地进出冷如冰的话。
“什么?您要欢欢替您生孩子?”傅经义震惊地张着嘴,眼睛直瞅着安戚炫。
“没错,我需要一个像傅欢欢一样聪明的女孩,为我生下一个优秀的后代。”安戚炫说得堂而皇之,毫不在意傅经义的惊愕。
“噢,不!”傅经义震撼得刷白了脸,“我不能亲手扼杀欢欢一辈子的幸福。”
“没关系,如果你不答应,你也一样会扼杀傅欢欢一辈子的幸福。你想想看,如果我将你移送法办,她将来要以什么面目嫁人?对方家庭不会追问她父亲的事吗?”安戚炫伺机狡黠地瞟傅经义一眼。
暗经义抬起头,忿然的直视着安戚炫,“您不是说有黄经理的消息。”
“噢!原来在你的心里存着这一丝希望。”安戚炫嘲讽地冷笑,那笑声令人寒毛直竖。“好,我给你这一丝希望,只要我逮到黄仁成,我立刻取消娶欢欢的念头。”他毫不思索地给他一钱生机。
“这……”傅经义面有难色,踌躇地问:“请您让我回去和欢欢商量,可以吗?”
“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就给我答覆。”安戚炫想也不想地立刻应允。
“好吧。”傅经义长叹一声,慈祥的黑眸露出一抹悲意。
安戚炫不禁在心里偷偷窃笑,也佩服自己将软硬兼施和威逼利诱的把戏发挥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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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答应!”傅欢欢脸色泛白地看着父亲。
“欢欢,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万一他真的将我移送法办,我这张老脸是无所谓,但你呢?你的日子还很长。”傅经义黯然神伤地道。
“爸爸,可是那件事错不在你,他不应该硬是赖在你的身上。”傅欢欢忿忿不平地望着父亲。
“对,公款不是我挪用的,但却是因为我一时疏忽而犯下这天大的过错。欢欢,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一亿!就算我一辈子拼命地工作连一千万都赚不到,更遑论是一亿。”傅经义声音嘎哑,自责不已。
“爸爸。”传傅欢欢难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暗经义慢慢挺直身子,默默地往视着傅欢欢,“他说过他会让你生活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