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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狂风暴雨后,水巽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心强烈地狂舞著,身体还有著几许刺痛,长久封闭的心灵顿时开启而狂热。
她已经大到知道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她一直保留的贞操,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全毁了。她身为一个警官,而她的贞操竟毁在一个大毒枭的手里。
这让她情何以堪,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泣声顿时震撼了偎在身边的安胜昊,他用手肘支撑著头,一双温柔似水的双眸睇著她,手指轻拭她的泪滴。“怎么了,为什么哭--”
“把你那双脏手拿开。”充满著悲愤凄厉的眼神瞪著他。
安胜昊冷冷地笑了一声,手从她的脸上抽回。“后一般的女人都是担心男人会不要她,你却翻脸不认人。”
“你是个无赖!趁人之危!卑鄙小人。”水巽口无遮拦地破口大骂。
她的话像把利刃般狠狠地刺伤了安胜昊,他的眼神不再温柔,透出一抹阴冷,恶狠狠地望著她,“我是趁人之危,但是我如果没记错,刚才你的身体主动地迎合著我,甚至可以说是渴望我的触碰!”
“你--”水巽顿时哑口无言,没错,她刚才是有著一份对他的渴望。于是她很快地陷落在一片绝望中。“我竟渴望一个毒枭的触碰--”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毒枭!
安胜昊不禁怔愣,她认为他是一个毒枭?
“谁告诉你我是毒枭?”他怒气冲冲地抓住她纤弱的肩膀,“说,是谁?”
水巽迎向那双冰冷的黑色眸子,咬著牙不屑地嗤哼:“难道你不是?既然敢做为什么又不敢当?表面上你是个慈善家,骨子里却净做些龌龊、肮脏的事!”她声嘶力竭的反击。
面对著水巽的指控,他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说:“是谁?到底是谁对你这么说的?”
水巽不畏惧他的狂怒,仍然迎视著他,冷哼一声,别开脸不愿多看他一眼。
他愤恨地硬是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对向他那双跳动著愤怒火焰的双眼。“看著我!我安胜昊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我向来不碰!”
“胡说!你就已经残忍地伤害我,难道这就不叫伤天害理!”水巽即使愤怒的叫骂也无法消除她满腔的怨恨。
安胜昊不禁怒形于色,“如果我要了你是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罪过,我会毫不在意地再一次『伤天害理』。”
水巽被他的话吓得顿时花容失色,“你--”
“反正一次就已经被你定了万恶不赦的大罪,再一次又何妨。”安胜昊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迎向他那双深沉、盈满嘲谑的眸子,他轻鄙地道著:“你是我见过最顽固的女人,也是最没能力分辨是非的女人!”
他的双手疯狂地揉捏著她的肌肤,以嘴吻住那令他狂野的粉红蓓蕾,逗惹的舌尖甚至埋进她的两腿之间--
他要制伏她!
水巽躲不开他热情的凌虐,避不过他炽热的,甚至还逃不过自己体内的渴望与熊熊的欲火,难不成她这一生注定逃不出他的魔掌?
体内的,让她再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升起一股燥热,全身血液瞬间沸腾狂跃的流窜。
“我要你--”安胜昊充满激情地嗄哑低吼。
他冷不防的用力冲入她炽热如火的女性,强烈的热情与无与伦比的力量,让她无力抵挡这一波波火热的攻势,再一次陷入令人迷眩的狂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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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次充满著惊奇的激情过后,安胜昊为水巽拉上被子,很快地起身穿好衣服,不说一句话地走向门边;水巽躺在床上睁著一双迷惑的大眼看著他的背影,她的心里顿升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但是与生俱来的傲气却掩盖了她唤住他的勇气。
来到门边的安胜昊心中还冀望她能出声唤住他,可最后他还是失望了,站在门边背对著她,一脸怅然。“你是我的,一辈子都躲不掉的,水巽。”
门轻轻地在他的身后关上,水巽瞪著房门良久,心中五味杂陈。
水巽心痛地闭上眼睛,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当他第一次目不转睛的注视著她的那一刻、她第一次触碰他强而有力的肌肉那一刻、他第一次进入她的那一刻,她已经不能否认--他是令她迷恋的男人。
偏偏老天捉弄人,让她爱上一个十恶不赦的毒枭,她往后该如何自处?
局长下密令给她,要她将安胜昊就地处决,她又如何能办得到?
好不容易以一个女流之辈在警界拼出声誉,眼看就要亲手毁坏著实令她不甘!
难捱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窗外的黑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暖洋洋的阳光。
门上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水巽警觉地将头转向门边,她的心中突然有一份期盼,她希望进来的人是安胜昊。
可是不然,推门进来的是她曾经见过的扎著两条辫子的女孩,她面带笑容,手握著一束花走进来。“早。”
水巽目光炯然的望著女孩,“你--”她脸上有著掩不住的失望。
“是公子吩咐我进来伺候你。”女孩露出一抹腼腆的微笑,先走到桌边,然后将手中的花插进桌上的一只花瓶中,花的香气迅即弥漫整个房间。
“这是什么花?好香。”
女孩回眸笑眼望著水巽,“哦!这是公子最爱的花,每天我都必须为他摘一束插在花瓶中。”她正眼凝视著手中的花,将花调整出最美的姿态。“这种花又美、又香,但是它却带有毒性。”
“这花有毒?”这答案颇令水巽吃惊。
她转身面对水巽,露出灿烂的笑脸。“你放心,它虽然有毒,但是公子说只要不去提炼它的毒素,它绝对是无毒的。”
经由女孩这么一说,水巽立即想到世上只有一种花可以提炼毒,那就是罂粟花。莫非眼前这一朵朵美丽的花朵,就是害人不浅的罂粟花?
插完花,女孩迅即走进浴室,水巽清楚地听到阵阵水声,她要干什么?
女孩手拿著毛巾一面擦干手上的水滴,面带微笑瞅著水巽,“公子吩咐我为小姐净身。”
“净身?”水巽错愕地大呼一声。
“哦,对不起,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伺候小姐洗澡。”女孩说完,趋近水巽的身边,小心翼翼扶起她。
水巽双手依然被捆著,坐在浴白里任由女孩为她清洗。“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女孩笑脸迎向水巽毫不思索的说:“你说说看。”
“你能不能帮我解开绳子。”水巽略带著哀求的道:“帮帮我。”
女孩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望著水巽。“不是我不帮你的忙,只是公子没下令,我恕难从命。”
水巽没想到他的权威如此之大,连一个小女孩都对他唯命是从。“只要我不说,他不会知道是你帮我解开的。”
“不行!”女孩的语气突地转为强硬。
“拜托--帮帮忙。”水巽仍然不死心,哀求著女孩。
突然自门边窜入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不管你怎么拜托她,她都不可能帮你的忙,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水巽震慑地回眸瞅著声音方向,“你--”
女孩看见安胜昊连忙必恭必敬地行礼,“公子。”
安胜昊对女孩露出满意的微笑,“你表现不错,下去吧。”
“是。”
女孩听话地准备离开,却被惊慌失措的水巽唤住。“等一下。”
女孩和安胜昊皆不约而同一脸疑惑的望著水巽。
“我还在浴白里。那我怎么办?”水巽很快地月兑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