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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无瑕 第10页

作者:决明

“梼杌……不要……”上官白玉捉住他的手臂,依旧阻止不了他进犯,她手足无措,火红着脸,纤足在水面踢蹬出水花。

他张口吮住她的颈子,手掌如愿以偿地握住她小巧可爱的绵乳,果然如他所预期的柔软;而在水面下,他撩拨着少女最私密也最柔软的迷人花园。

“好痛……梼杌!好痛……”

他的獠牙,咬疼了雪般柔致的肤;他的长爪在抚弄她时,划伤了白晰无瑕的椒ru,他以为只是轻轻的碰触,对她而言却几乎是承受不住的力道,她在挣动的过程中反咬他肩头一口,他却像毫无痛觉似地持续舌忝咂她的身躯。

“是你自己说过你对我的身体没有兴趣!”为什么现在却……

“凶兽说的话,你竟然蠢到相信?”他嗤笑,孟浪的动作没有停止,甚至扛起她往澡池畔移动。

上官白玉听他如此回答,身子发颤,抖若秋风落叶,从水里被抱起之际,肌肤接触到沁冷空气,浮现一粒粒小绊瘩。

她被放倒在池畔玉石瓦上,花容失色,即便未经人事,也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不该如此亲密靠近。

“你不可以这样……”她倾尽力量拚命扭动,越扭,反而让小小绵乳晃得更可口。

“我当然可以。”他不受任何人控制,随心所欲。此时他想要她,那么就非得到不可。

“你你你……我我我……”

“结巴。”他轻触她颤抖的唇瓣,利爪不经意弄伤比花瓣更细腻的粉唇,血珠子缓缓渗出,在唇间凝聚,艳红的颜色挑逗他的,他伸舌吮去。

“你不可以这样……”她只挤得出这句话,快哭了。

猎物最常哀求出口的都是类似的句子,但猎人绝不会因为这几个字就停手。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双手放肆地游移在娇躯上,她的偏低体温让他微微皱眉,想让她也为他燃烧起来,就如同此时的他一样。

他煨暖她,在她肤上咂出吻痕,吻痕中带有深深的牙印子。

很意外的,她没有反抗,没再死命挣扎,这让梼杌十分顺利地吻遍她甜美身躯。欲念到达顶点,他已经失去等待的耐心,健腰强硬分开她纤瘦细女敕的双腿,进占女性芬芳的禁地,就在他即将占有她的纯真之际,他看到一张陷入昏迷的容颜。

“女人?!”梼杌拍她的脸颊,她没有动静,湿发全粘在苍白颊边,她的脸色很糟,唇上除了被他咬出的新伤还在淌着红色血珠外,根本失去血色,长睫悬挂的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池里温热的水。

“喂!女人……喂!上官白玉!”

不会吧?在这种时候给他昏过去?!

他对一只不会动的猎物完全丧失追逐征服的乐趣,就算这只猎物尝起来有多对他的味也一样。

“起来啦,喂!”

起来继续啦……

梼杌冷着脸,表情阴沉,盘腿坐在床铺最内角,床幔垂落的阴影笼罩住他,寒眸看着一群人在上官白玉房中来来去云、忙碌穿梭,又是送热水,又是捧暖炉。

白天替他诊治的白胡大夫神情专注地为上官白玉把脉,又以细针将她扎得像只小豪彘;啰唆的婢女丁香挂着两行泪,双手合十,嘴里念着众仙诸佛的名号,求衪们显灵保佑上官白玉。那些刺耳的神仙名号,听得梼杌神情越来越狰狞,而当他低头瞪着就躺在他腿边的虚弱女人,心里一把火烧得更旺。

他那时强压下欲火,将她由澡堂抱回房里后,她就没清醒过,他以为她不过是被他的孟浪给吓昏罢了,但情况似乎没这么乐观,她发着惊人高烧,两颊净是不寻常的红潮,连吐纳都微弱得好似要停止一般。

“丁香丫头,今夜一定要好好看顾白玉,她烧得太严重,若无法退烧,怕是会损及五脏六腑,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只能看白玉自己……”赵大夫面色凝重,交代着丁香。

“小姐……都怪丁香不好,是我没有好好照顾你……明知道你今天在雪地里冻成冰棍,我应该要熬一大锅姜汁让你暖身,还应该在你一回房就催你先去泡澡,就不会害你烧成这样,呜呜……”丁香好自责,在床畔握紧上官白玉的手,边哭边嚷。

“吵死了!”梼杌老大不爽,食指一弹,重重袭向丁香额心,丁香身子一软,当下倒地不起。

若非不想让她迸裂出满脑残渣溅脏了上官白玉,他绝对不会收敛力道,一击就要了这聒噪女人的小命!

“丁香丫头!丁香丫头!”赵大夫蹲下猛唤丁香,发觉她只是暂时晕过去,还以为她太过担心上官白玉的身体才会情绪激动,导致昏眩。

真是尽忠的好婢女。赵大夫不由得赞叹。

他让两名家丁将丁香搀回她的房里休息,看顾白玉之事,就由他来吧。

“碍眼!”梼杌用同样一招,摆平赵大夫。

咚,赵大夫在地板上躺平,不省人事。

“搞什么鬼?在她身上扎十几根针,以为她不会痛吗?”梼杌忿忿地抽掉扎在她各处穴位的银针,对于受伤后向来是用唾液舌忝舌忝了事,或是用法术治愈的他来说,人类的针灸疗法他连看都没看过。

细针在她皮肤上留下的针孔一点一点暗暗红红,扎了他的眼,他想也不想地摊开手掌抚过针洞,连肉眼不易见的小伤都不允许出现在她身上。

手掌滑到她上臂时,他看到不属于针扎的伤口……鲜红的爪痕和牙印。

有点眼熟……是他弄出来的?

梼杌比对自己的爪子,按照长度和间距,的的确确属他所有,难道是在澡室里拥抱她时所留下的?

澡室中灯光微暗,他没瞧清楚,现在房内比澡室明亮,任何痕迹都无所遁形。

梼杌扯开她的衣领,露出的肌肤上布满激情痕迹。

“我有很粗鲁吗?”他困惑地自问。

以前他从来不需要思考这类问题,身旁从来没出现过像她这般娇柔的生物,对他而言那么轻的动作,却造成她如此严重的淤红;他明明只是握住她的手臂,那儿现在却有着淡紫色钳痕,还有他啃咬过的颈子……真惨,吻痕只是小事,牙印子里各有几处较深的牙洞。

他瞪着自己锐利的黑爪,第一次觉得它们似乎太长了点,眉一凝,黑爪子缓缓没入肤肉里,变成修剪过的长度,还有他这一口牙,他以指月复搓搓獠牙,它们乖乖地缩短缩短再缩短,变成整齐排列的雪白平牙。

他也不懂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是不希望在不经意之间,十根利爪或是那对獠牙又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伤痕。

“你根本不该叫白玉,你应该改叫上官豆腐,这么女敕……这么易碎。”他嘲弄道,动作却轻柔无比地为她消去身上所有伤痕。

想起躺在地板上的赵大夫对丁香说的那句话,上官白玉再不退烧,怕会损害她的健康,梼杌探探她的额温,确实挺烫手,他由掌心散发出浅橘色光芒,将折腾她的高热吸取饼来。

兴许是身子减轻了痛楚,她细致的柳眉有了放松的迹象,眉心那道浅浅的折痕趋于平缓,睡脸安详,教人跟着感到平静。

梼杌不自觉地露出笑,在生硬紧绷的凶脸上,实属罕见。

他一手支颐,看着她,不时抚抚她的额,确定没模到高温就应该收回手,但她却像块磁石,牢牢吸住他不放。

一定是因为没得到纾解的缘故……

他才会觉得这瘦巴巴没几两肉的女人沉静平和的睡颜,让人百看不厌。

啪!

梼杌左颊微微地传来热辣,他从睡梦中清醒,近在咫尺的上官白玉揪紧被衾缩在床柱边,瞠着眸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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