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欠我一个说明。东邻国那只畜生……不能人道吗?”所以才会娶了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却无能为力将她吃下肚。
李淮安噗哧一笑。“这话……好狠。”
“不然我实在是想不透。”想不透她去和亲,回来却还是黄花大闺女。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那只畜生身上。
“嗯,这么说吧。实际上我是去东邻国作客,并不算是和亲。”她避重就轻地讲。
“作客?为什么要去作客?”他浓眉打结。
“可不可以不要说?如果你这么有空闲听我说故事,不如……再把你自己给我一次?”为了逃避话题,她主动吻他的唇,想点燃火焰,将伏钢的理智烧成灰——顺便,也忘了问这件事。
毕竟,和亲一事,是她与穆无疾勾结束邻国君王合演的戏,为的就是逼出伏钢的真心。东邻国君王会同意,除了也想整整伏钢之外,就是她开给他的条件——她知道东邻国那时的状况,东邻国君王时时为了弟弟的野望而苦恼,与一般皇亲一样,争权争位,他虽然在最高处,却也是最显目的位置。虽然东邻国内也有不少好谋士,但当其中最厉害的那一位正巧就是想夺位的“弟弟”,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她这个公主是否如她自己说的高明。
她前往东邻国,替东邻国君王与“弟弟”对抗,所以和亲是假,办事是真,她在东邻国可是被奉为上宾,伺候得极好。
那些关于她惨遭凌虐的风声,当然也是虚构的。她会消瘦一大圈,实在是东邻国的食物吃不惯,她总是吃得很少。
为了避免自己饿死,她只好速战速决,用最快的速度及方法帮东邻国君王将“弟弟”给幽禁起来,再让伏钢来将她接回。
要是伏钢知道了这件事,他——应该会去找穆无疾的麻烦。但始作俑者是她,布棋的人也是她,最后胜棋的人还是她,实在不能过河拆桥,连累其他无辜之人,她有责任……解决伏钢。
“你……”她的表情,有鬼。
“夫君……”她柔软如花的唇瓣啄满他刚棱的脸庞,双手环著他的颈项,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变成最催情的药,随著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窜入鼻腔,涨满肺叶,她笑声似银铃,悦耳可爱,贴在他唇间笑时,让他喉头一紧。
她举一反三的学习力未免……未免太好了吧?!他昨夜才教过她一回的东西,她今天已经全数用在他身上。
理智。人是理智的动物。
“夫君……”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伏钢原先就是果著身的,没了布料的阻隔,一切碰触变得更敏锐,他每一寸肌理都能感觉到她,他屏住吐纳,身体紧绷得近乎疼痛。
理智。
“伏钢……”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贝齿或重或轻地啃著他——
理智——那是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抛掉理智。
粗喘。
扑过去。
三者一气呵成。
体贴爱妻的温柔好丈夫?
嗯……明天再说好了。
全书完
我的职业决小明
写小说是我的工作,但实际上我一直没算过我写了多久,常有朋友会问我:“你好像写了很久罗?”我却往往反应不过来,总觉得开始走进这一行也不过是近期的事情,但仔细从甜蜜口袋书号016那本起算,还真的满久了(羞笑)。
写小说是一件很有趣的工作,除了大家一般所知道没有讨厌罗唆的上司和难以相处的同事之外,还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当别人在挤公车挤捷运时,自己可能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当大家勤劳上班时,自己却可以随时安排一段不短的假期溜出去玩——
不不不,不要被假象给骗了(摇手指)……
睡是可以睡到自然醒啦,但相反的,有时得工作到凌晨还不能睡,付出的工作时数绝对不会比一般上班族来得少(而且没有假日——写小说哪有什么假日呀?!翻桌——)。
决小爸曰:“你不是每天都在放假吗?”(鄙视的口吻)
错错错,那是假象,女儿我可是天天都有乖乖在工作的(喷泪以示清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谁都会觉得我很像姓米的某种虫类生物啦。
决小妈日:“反正你每天都很闲,我们去旅游吧!”
呀呀呀,我也很想去玩呀,但是去“玩”等于“完”,我的工作进度也就完完完了。自由业呀,就是所谓有做有赚,没做没赚的工作,很自由呀,领薪水也领得乱自由的(跪地),几个月没收入好像也很正常呀。(腐呀!这真是一个好腐的工作呀!)
但是——写小说的好处多到一言难尽。
首先,我可以毫无节制地买书看书买书看书买书看书……(幸福)
以前年纪小,看漫画看小说都会被大人骂(哼哼,现在的漫画小说可是水准之高耶,包准小孩读了受益无穷(卖狗皮膏药呀?自卖自夸,笑),现在买再多也不会惨遭白眼,有时自己嫌贵买不下手,娘亲还会跟我说:“哎呀,这是参考书,工作上需要的,当然要买!”(呀呀呀,萌小花)
再来,脑筋无时无刻都在动,近期内应该没有老人痴呆症的危机。
是的,写小说要想剧情,要想著怎么把脑子里的画面用文字写出来,而且还要写得让大家看得懂,想人物个性、想故事定向、想伏笔、想阴谋、想对白、想系列、想书名、想狗血该怎么洒才不会洒得太老梗、想东想西、想这个想那个,脑细胞每一颗都得派上用场。
同样一句对话,从曲无漪嘴里讲出来不奇怪,但从李求凰嘴里说出来反而不伦不类;相似的场景,天香遇到了会有什么反应,而盼春遇到了又会有什么反应,这里这样写会不会比较感人,那里这样走会不会让大家觉得很有趣,这个男主角会不会让人觉得破格,那个女主角会不会让人觉得天真到近乎愚蠢……呼,打麻将都不用这么费神哩(我不会打麻将啦,只是常听人说打麻将不会老人痴呆,笑)。
而写这一本的心情和写下一本的心情又是完全不一样,想写的东西不一样,想让大家看到的东西不一样,虽然写小说的步骤都一样(敲键盘),但是其中有许多许多的东西都很新鲜,所以它不会让人觉得乏味,因为自己还得要学习及尝试的东西还有那么多,怎么会腻呢?(笑)
虽然写一写难免有低潮,但是跨过它之后会觉得比之前更成长,写一写难免会遇到瓶颈,不过身旁还是有很多人会鼓励我,写一写难免会老套,然而如何从老套里写出新意,这也是一种要学习的课题。
我真的把写作当成了功课(笑)。
之前在《情荳》上有提过那是自己给自己的“作业”,实际上我写每一本书,都会出一个课题给自己,有些是想试试自己某些方面的叙述,有些是想磨磨写内心戏的技巧,有些是努力想学床戏写法(殴),有些是想学习心骏的句子,有些是想……虽然不像《情荳》那本那么确定学习目标,但我都会希望自己再进步一点,能再多进步一点点也好。幸好我的“老师”向来很多——市面上有太多太多优秀的作品,每次读到时我都会觉得:“呀!好厉害,怎么可以写得这么好看呢?”然后,就会受到强烈的鼓舞。笑(不过鼓舞归鼓舞,真的要让自己马上进步不是太容易的事情,有时一踩进迷思里,半个月都跳不出来,更糟糕的是走到了死胡同时,连带文章也跟著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