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亲爱的玲还很兴奋地向我讲述那个被介绍给她的公司男同事的事情?(昏)
我知道东方人和西方人的观念很下一样,不过通完电话,我才发现我是东方人里非常守旧的那种人。
好吧,我的脑袋是水泥,我的观念很死板,我根本就是一个还没有进化的古代人,所以我要写一个脑袋是水泥,观念很死板,根本就还是一个没进化的古代人(笑)。
虽然玲听完我打算写的故事,不断在电话那端尖叫,“不像!妳写得一点也不像我的故事呀!谤本完全不一样嘛!”
厚,还敢唾弃我?!
“妳以为我是要歌颂妳或是那位外国男人的心地善良吗?我要写的是我对于妳的故事的『感想』,感想就是我的想法,我这个古代人不能接受的论调当然就不可以发生在我的小说里!”义正词严。
虽然玲还是哇啦哇啦在叫,不过因为她人远在澳洲,加上她回国时这本书大概也出了,最多就是提供一本赠书让她撕(吐舌),即使她说她很期待她的故事被写成小说,但是我还满害怕她看到我写的东西之后会翻脸(再吐舌)。
这就是《以后别见面》的故事灵感来源,虽然我不是天蝎座的女生,可是在面对这种男人时,我也会很用力很用力地吼他:“以后别见面!”
OK,这个书名感谢小蛛蛛提供,让我能顺利交出书名(感动泣)。
另外这次再附加一篇小番外(反正页数爆都爆了,也不差那几页了--我果然就是这点讨人厌,哈哈),番外篇的灵感来自于某人青的一句,“这个男配角很有趣。”
开玩笑,要是连通常不会向我催配角的某人青都说出这种话了,那么这个角色要是不杀,日后一定会成为祸害(握拳),我身边太多这种祸害了,少一个是一个,所以,我就用番外篇来出清他了(奸笑),所以他的故事在这一本同时可以看到啰,满足了吧,不准来催他的故事!(虽然番外篇被我写得像楔子,但是我想写的都写进去了,不要衍生成十万字的故事了,味道会跑掉。)
而且番外篇可以写自己想写的东西(陶醉),而不用去在乎什么禁忌,真好,呵。
所以不要来向我抱怨番外篇难看到爆或是闷到不行,因为那是送给大家的“杀必死”(Service)噢。
最后--
为庆祝(禾马)十周年和我真的写完出版社的作业(笑),来个小小的爆料好了。
接下来要写新系列噢(是这样吗?哈哈),是和之前系列有关的新系列,不过人物几乎是全新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无论大家看到下一本新书的书名有多“……”,都请不要吓到噢,也不要在乎旁人的目光,要买书要租书就不要担心收银台小姐投来的鄙夷目光(咬着牙、含着泪忍耐下去呀,宝贝们),大家一定要坚持下去,书名不是重点,就算因为书名而害大家被搜身或是被爸爸妈妈吊起来打,被教官叫去训导处罚抄“我以后再也不敢看这种『……”的书”,或是租书店小姐要求大家出示身分证,大家还是要支持噢!
爆料完毕(天音。哪有爆到料呀,我们不要看爆料,我们要看自爆啦!)。
哇,这次的序文字数也好多呀,几乎是半章故事了,我怎么这么多话?(搔头汗笑)
先聊到这地方吧,飞啾。
g_minn@yahoo.com.tw,我换信箱啰!之前那个信箱老是把我的信变成乱码,本来还想忍忍就算,可是最近发生的频率已经高达百分之八十(难怪不少人误以为我是香港作者),加上旧信箱没办法附加文件(这个功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吃掉了,明明就有附加的图案在,点进去却只有一片空白,无力ing),所以向来喜欢一成不变的我,也只能咬牙申请新信箱,旧的信箱也还会沿用一阵子,如果要发信给我的宝贝们,请以新信箱为第一优先噢,等旧信箱没有信件再进来,我就会关掉它啰。
105台北市松山区南京东路五段234号11楼之3禾马文化决明收(手工信件请寄这里噢!呼呼)
楔子
“要就是结婚,不然就分手。”
茫茫白雾的冷呵自聂日晴冻得泛紫的唇里吐出,还包括了这句昨天才从她嘴里轰出来让人难以抉择的威胁,她喃喃重复着,只要呼吸一次就多说一次。
然而,似乎对方也已经作出了决定。
所以她现在才会一个人站在雪中,等着一个可能不会再出现的男人。
聂日晴独自伫立在微弱得像随时随地都会熄灭的街灯下,红色大衣上已经布满没拂去的飘雪,她的脸色在低温飞雪里显得惨白,姣好而秀气的容颜绷得冷硬,薄唇倔强抿着,冻僵的手上握着玫瑰花,她甚至连动手去剥花瓣,愚蠢数着“他会来,他不会来,他会来,他不会来……”的力气都没有。
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
万一剥了花瓣,得到的答案却是残酷的否定,她该怎么办?
她红着眼眶却没有掉泪,因为告诉自己,不准为了这样的男人哭泣。
她不哭,绝不。
再等五分钟,再不来,她就离开,不拖泥带水,干干脆脆地走人!
聂日晴没注意到这句话,她早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就不曾间断的告诫自己,但是她的双脚就是离不开原地。
她心里还有一丝丝小小的希冀,希望他会急急忙忙奔来,笑着向她道歉、笑着说他遇到一些小事而耽搁时间,不是故意让她等他这么久。
然后拉开温暖的厚大衣,将她揽在胸口,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
第一章
聂日晴时差没调过来,即使窗外的太阳已经爬到最顶端,她还是像只慵懒的无尾熊,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在厚棉被底下睡出满头大汗。
从加拿大回国是三天前的事情,她踏进家门之后的泰半时间都在自己的床上消耗掉了,除了吃喝拉撒外。
“小晴!吃饭了。”
“喔。”她在枕头间回得超小声,根本就是自己回给自己听。
五分钟后,叫吃饭声又来,这回耐心减少五分。
“小晴!妳睡醒了没有?!吃饭了!”
“喔!”这次回答的音量有加大一些些,但似乎隔着门板仍是传不到外头人的耳里,不一会儿耐心用罄的聂妈妈打开她的房门。
“妳要我叫妳几次呀?”拉开窗帘的唰声非常响亮,以及聂妈妈踩得趴跶趴跶作响的忙碌拖鞋声都在打扰她的睡眠。“要调回时差就要适应台湾的正常作息,现在是中午,不能死赖在床上,起来!快点起来!”厚棉被被一把掀开,冷空气不客气地袭上聂日晴的身躯,引来哆嗦。
“妈!妳好变态!我果睡耶!这样好冷……棉被还我啦!”聂日晴蜷缩着一丝不挂的纤匀娇躯,止不住浑身鸡皮疙瘩立正站好,她可怜兮兮用双手圈抱住自己,不断在手臂上摩擦生热,企图让自己温暖起来。
“妳的身体妈从小看到大,有什么好变态的?!”真是不孝女,也不想想她辛苦替她把屎把尿,现在竟敢骂她变态?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已经是大人了。棉被还我。”后头那句是重点。
“还妳个头!聂日晴!限妳三分钟之内把妳这副邋遢样给打理好!妳再躺下去试试,窗帘都拉开了,妳想被外面的人看光光就继续躺好了!”聂妈妈将棉被迭好,抱在腋下,不打算还给她,在这种寒流来袭的日子里,她就不相信有哪个蠢蛋能忍受全身月兑光光暴露在冷毙的气温中而不依赖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