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晴天女圭女圭
最爱写序的时间又到了,呵呵,这次不能再出纰漏。在第二本《福气娇娘》时把序交出去,结果出现一个大乌龙,让可爱编编忙得人仰马翻。
到底发生什么事,呵(搔头),就是我把第一本的序弄到第二本里。
咦,这好像看过。编编傻眼以为自己看错,找之前的书核对后答案揭晓。
(女圭女圭忏悔躲在角落画圈圈)
所以这次不能弄错,弄错我就罚一本书的序,把祖宗十八代全部交代一番。
好了,来说说这本书吧,我喜爱的男人要有斯文外表,有礼态度,知天下胸怀、卜未来本领,这样梦中情人在现代找了好久,连影子都没找到,难道绝种?
气死我了,我只好将女主角送去古代,一圆我的美梦。
结果——真的被我找到了。喔喔!这男主角集全天下最优个性、最棒体能、最帅外表,让女圭女圭猛流口水,啧啧。
我扑到你身上,把裤子月兑下来,把XX掏……什么?我的书没列为十八禁,不能因为序而打乱掉?!能不能让我解解馋,在这边大放厥口?
男主角让我欲火猛升……砰!大铁鎚击中,口水没流,鼻血流一摊。
好啦,我不跟女主角抢人,咏喜真好命,一抽签就中签王,得最好男人。(女圭女圭又躲在角落哭泣中)
呜呜呜~我的最爱被人抢走了……来一支超大铁鎚直接敲中后脑勺,这次连话都不用说,直接瘫在地上,口水、鼻血都一直流~
楔子
晴空万里的天气最适合窝在床上睡觉,穆咏喜暗自思付着。
坐在旁边的二姊穆咏悲观到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嘴角漾出一抹微笑。长途飞行的不适,对重眠不重吃的三妹来说算是一种酷刑。
“再忍耐一下,过几个小时就到目的地,可以好好补眠。”她体贴的说道。
闻言,她打起精神。“二姊我没事,只是第一次坐飞机不习惯。”努力堆起笑靥,不想自己成为负担。“我下飞机就可以工作,不用补眠。”
这是一个要到第三世界国家义诊的医疗团队,她的三个姊妹都是成员,只有她是无医疗背景的学生,且还是苦苦哀求大姊才勉强以义工身份跟来。
见二姊仍不放心,她道,“我会照顾自己,二姊不用担心。”
安抚二姊后,她突然想起前阵子她们在一间古董店各得一尊瓷偶的事。
她的菩萨瓷偶是宋代古物,背后有一条裂缝,它没有一般菩萨杏眼半闭的神态,一双大眼笑吟吟看着人,亲切的模样令她情不自禁的笑开。
这尊菩萨不知为何愈瞧愈像某人。她眼神蒙上迷雾,一个人影呼之欲出——
此时,飞机突然一阵剧烈晃动,机长安抚的话语伴随愈来愈剧烈的摇晃从扩音器传来,刹那间大人尖叫、小孩哭,穆咏喜却一点都不害怕,她一向乐观,即便发生事情,新奇也多于恐惧。
靶觉掌心传来一股炽热,她瞧着手中的瓷偶,不知是眼花还是机身摇晃,她竟看到菩萨正对她眨眼,她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菩萨的眼睛不眨了,但眉心竟射出光芒,明亮却不刺眼,如丝绸般包裹住她,周围的喧闹一下子都被隔离……
炫丽的光之漩潮向她袭过来,黑暗紧接而至,她整个人混混沌沌,失去知觉,而手中那尊菩萨仿佛空气般消失无踪……
第一章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家鸡翼大飞不如鸟。
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
满月复经纶白发不第;才疏学浅少年登科。有先富而后贫:有先贫而后富。
蛟龙为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
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公子,书上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阖上书本,孙睦搔搔头,企图了解其中的道理。
谢希梅啜一口茶,不疾不徐应道:“本命萌动,非外力可以阻挡。”
孙睦更觉困惑,一双略小的眼睛不解的望着他,希望主子能再多说两句,好让自己能更清楚一些。
谢希梅知道他天资驽钝,非人力可以弥补,于是说:“算命之术虽非艰奥绝学,但也需要时间来累积经验,多听、多看,必会增加一些功力。小睦,时间到了你就会了解其中奥秘。”
“小睦知道了,我会很努力的待在公子身边学习。”咧开大大的嘴唇,他傻傻的笑着。不论公子说什么他都百分之百的相信,因为公子的算命之准,无人能望其项背,是当今第一把交椅,官商贵吏、市井小民都敬邀他到府一算。
因为求算的人太多,公子不得订下一些规定,一天只卜三卦,而现在又多加一条——一年内不算女命。
为什么不能算女命,这……因素太复杂,不太好说明。
此时暮霭初悬,他们所在的茶肆进来好多下完工的佃农及回巢的商人,片刻已经坐满人潮,主仆两人也静静的嗑瓜子,喝茶。
此时茶肆走进一个又高又瘦,脸色泛青,身着蓝布长衫的青年,或许是老主顾,才到门口,夥计立刻就上前招呼。
“李夫子,这边坐。”店小二堆起职业笑容,“老样子吗?冻顶一壶、干果一盘,包子一笼。”
“不,不,我不点那些,给我拿一坛酒,今天我要喝个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店小二关心的问。
被这么一问,彷佛心中郁闷不说不快,李夫子忿忿的说:“我到方员外家教他膝下三、四个幼童,所赚的薪饷一个月也不过区区的八吊钱,勉强混口饭吃,不料老父逼我去考乡试,图个举人回来光宗耀祖,没想到才跟方员外一开口,就惹得他不快,将约定好的薪饷硬生生的打个折,变成一个月四吊钱。我气不过,一状告到县衙门。”
“那好!相信县令一定会为夫子主持公道。”店小二听到他这么一描述,立刻大声附和。
“你错了,麻烦才正要开始。”
“什么麻烦?”这下惹起夥计的兴味。
“县令用诗文考我。”
“考什么诗文?”诗文对他这个夫子而言应该很简单吧!
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除了引起坐在旁边谢希梅的兴趣,还有茶肆暗处的小角落,一位瘦小的少年,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只听到李夫子捏紧喉咙,模仿县令尖细的嗓声说道:“哼!你这无用之才必定学问低下,方员外才给你打对折!本官当面考一考你,若考对,证明你学识渊博,无误人子弟,本官一定判你一月八吊钱。”
“那时我天不怕,地不怕,拍拍胸脯请县令出题,只瞧惊堂木一拍,就出个上联——”
“什么上联?”店小二忙着问。
“一盏纱灯四面纱,辉辉煌煌,照亮东南西北。”
店小二大字不识几个,算是大老粗一个,不知这上联有什么难,而且这也不是他关心的议题。“李夫子,你有没有对出来?”
“若我对得出还会来你这边喝酒吗?县令限我三天对出,要对不出的话除了薪饷折半外,还要挨五个大板,这若传了出去,我的一世英明算是毁了。”李夫子说完像没有人在场般,当场哭了起来。
“若我帮你对出来,你能不能给我一吊钱?”角落的少年走了出来。
李夫子哭声立止,暗惊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禁抬头一望。
只见眼前站个不及他肩的小子,头戴着瓜皮帽、脸上东一块黑、西一块泥,让人看不清楚五官长相,而衣裳虽不至于褴褛,但一看也知道是穷人家子弟,这样的人生活都过不去,哪还有钱去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