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大不同初蔷
这世上有许多事都是不公平的,爱情也不例外。
新世代的恋爱观里,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但,笔者觉得那只是女人的恋爱观。
因为再丑的男人,只要有才华,有几个钱,有一个优点,比如说孝顺父母(但通常这种男人都不会孝顺老婆),个性老实(老实与笨有点雷同),努力上进(通常要女人帮忙赚钱),或者有点大家感觉都不尽相同的温柔体贴,那么,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有几个钱更不是女人爱情世界中的第一首选。
反观男人的恋爱观。
廿岁的小毛头娶个廿岁的小女孩,再正常不过了。
卅岁的型男娶个廿岁的小女人,没问题,这样更恰当。
四十岁的壮男娶个廿岁的小丫头,老枉疼小妻,没听过这句古老的俚语吗?
五十岁的熟男娶个廿岁乳臭未干又不懂事的小妹妹,儿女搞不好都比她还大,但,大家通常都会赞羡有加的说:这男人艳福不浅啊!
六十岁熟透了的男人娶只懂拜金的廿岁女郎,当然不会有别的理由了,拜金的因素占大部分原因,身穿名牌,戴名牌,用名牌,出门还开双B跑车,多的是廿岁的年轻辣妹快快乐乐的出嫁。
七十岁的老男人?!总算称得上是老男人了吧,可是,一堆熟女们不是超哈史恩康纳莱的吗?说什么有着成熟迷人的魅力,还散发某种男性的雄风什么的。
谁说老男人不值钱?
八十岁……有个诺贝尔得主不也娶了他的学生,结果呢?大家听听罢了,也没听谁大力挞伐或怒骂不伦不类。
如果老女人也想这么做……等着对付社会舆论吧!
不过,喜欢讨幼齿老婆的男人们也别高兴得太早。
新世代的年轻女孩虽然不介意男人的年纪,但,台湾的离婚率真的也是逐年升高,而且,通常被甩的是男人。
另外,小女孩的占有欲与嫉妒心,很难用智慧想象,更别想沟通,社会版不是有人因嫉妒心而杀夫的案例吗?
想娶小女生的男人,要注意喔!
从以上的恋爱观来看,笔者替卅岁以上的熟女担心。
包别说四十岁以上的女人是不是只能从六十岁起跳的男人做出局限式的选择。
那五十岁呢?
难道只能当个寂寞时外面的红粉知己吗?
而六十岁又失去另一半的女人呢?
男人毕竟不太长寿说……
算了,笔者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希望能用少数男小女大的恋情来抹去这种不公平又悲观的想法。
不过,已经有科学家预估,科技再发达下去,将来人类都能活到一百岁以上。
那糟了,如果人类再这么没病没痛的长寿下去,那么,八十岁的孤单女人,春天会在哪里呢?
有时想想,男人还真低级。
第一章
“来人呀~~快来人呀!”
三更锣早敲了许久,所以当黑夜里出现这一声凄厉惨叫声时,所有严府的人莫不被吓得惊醒过来。
“外面是怎么回事?!”住在严府北院的严瑄敏感地睁开眼,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上,便飞也似的赶到发出惨叫声处──严府二小姐严瑷的闺房。
当她抵达时,发现严家二老已经先她一步来到,才跨进门,恰巧看到严夫人不支倒地的画面,几个丫鬟正忙着摇醒她。
“爹,怎么回事?”
严瑄才问完,一向严肃谨慎的严老爷竟然当下红了眼眶,还显得手足无措。
“刚才是谁在惨叫?!”
严瑄尚未搞清楚状况,后头又撞进了严府的三小姐严莹,当她撞到严瑄时,依然是睡眼惺忪。
“真是造孽啊!”严老爷语毕,整个人因受刺激而产生晕眩,差点跌倒在地。
严瑄及时捉紧年迈老爹的手,让他坐稳于椅子上后,这才往房里再踏进一步,这时她瞧见了梁上的白缎,往下再看,严瑷脖子上的红痕清晰可见,当下她的心里已有底了。“莹儿,去把门关起来。”
“为什么?”揉着眼,神经向来大条的严莹依然没弄清楚眼前的状况。
“叫你关就关!”
“哦~~”
严瑄察觉到大事不好,立刻让严莹把门给关上,并派了两名家丁守着,自个儿则是走到严瑷的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她微张着眼,还不住地轻喊着──
“傅哲……”
看来,惨叫之人应该是严瑷身旁的亲近丫头安桦,瞧她泪如泉涌的憔悴样,想必是在发现自己主子上吊时,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吧!
“请大夫了吗?”严瑄对着安桦问,却见她神色慌张又自责的直摇头痛哭。“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赶快去请吴大夫来,还有,别张扬,知道吗?”
安桦点点头,正准备出门去请大夫,但还没走到门边,又被严瑄给拦了下来。
“等等!”
“大小姐?”
“安桦,你老实告诉我,严瑷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丁暗哲?”
安桦不敢说,可是严瑄的眼神教人好害怕喔!
“说呀!”
安桦曾经答应严瑷不说的,可这会儿……不说是不行了,点点头后,她立刻低下头去。
严瑄看了严老爷一眼,然后沉着脸,久久不发一语。
“还不快去请大夫!”严莹赶紧催促安桦离开。
因为谁也料不准那个脾气火爆的严家大姐等会儿会不会把安桦给撕成块状!
然后她怯生生地走上前拉了严瑄把。“姐,你该不会是想找丁暗哲算账吧?!”
严莹不提就罢,这一提醒,严瑄立刻飞快的夺门而去,留下严莹不安地看着父亲,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还忤着做啥?快点跟过去,别让瑄儿干下糊涂事!”
“那娘……”严莹没把握阻止得了她的大姐。
“我会照顾她的,你快跟去!”
“是。”严莹只希望自己别把人给跟丢了,因为严瑄向来是家里手脚最利落的一个,动歪脑筋的速度也是一流的,以她驽钝的手脚,希望在还没追上前,过分冲动的严瑄不会把丁暗哲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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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哼!有这么容易吗?”
京城首富丁兆宠的豪宅里,传来阵阵的嚣张笑声。
由于近年来商务竞争力强,一向居于商事龙首的丁兆宠也深感压力,所以准备与远来作客的鬼千旭合并,以扩大门下的事业。
而以新秀之姿勇闯商界,并博取好成绩的鬼千旭,则是商人们心中的鬼见愁。
他敢冲敢做,非但在海运、盐业以及布庄方面有着令人称羡的商业头脑,就连陆运的马匹生意都开始展现头角,再加上他与丁兆宠的独子丁暗哲同为习武的师兄弟,所以丁兆宠选中他为合伙对象。
“这里里外外的高手就不下五、六十人,想杀我的良驹,大不易呀!”
这会儿,几个公子哥儿们讲的全是近日来常发生骏马被杀的防范之术,鬼千旭意气风发的聊起生意经,完全没把其它人放在眼里。
然而,在座的丁暗哲却不在乎生意如何,他只惦记着能不能成为花街柳巷里,那有名花魁的第一个男人。
“好了啦~~千旭,别再啰唆这些琐碎的细节,反正这几天的时间,你都得留给我,夜深了,咱们上温池去泡个澡,再吃点京城里最有名气的糕饼,至于商场上的计画,等细想过后再谈好了。”
听到丁暗哲的建议,鬼千旭有些心动,毕竟对他而言,商事并非他生活的全部。
不过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丁兆宠倒是有些不悦。“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人家千旭日理万机,正经事忙都忙不完;哪像你,成天就只知道寻花问柳,泡在酒池肉林里,这会儿咱们可是正要谈些正经事,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就别提出来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