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是赚是赔,我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告;可是在这里却没办法这样,每个决定都要评估报告,赚了钱就没事,如果赔了还得开检讨会议,仔细的分析判断错误的原因,老实说,我觉得有点适应不良。”
她看着他,皱了皱眉头,试探的问:“意思是,其实你老早就想辞职了?”
他点点头。
“你没骗我?”
他摇头。
“既然你老早就想辞职了,为什么拖到现在才辞?”她疑惑的提问。
“因为找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辞职原因。当初引荐我进公司的人是费均凯,听说他们愿意用这么高薪请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子,也是他极力推荐保证的。
虽然进公司这一年,我没让他丢脸也没让公司失望,但是才做一年就想走,没有一个好理由要怎么说服他们?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我觉得公司规定太多、管太多,我觉得绑手绑脚的很烦吧?”
“那你现在就有好理由了吗?”她怀疑的看着他。
“当然。”
“什么理由?”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很爱我老婆,如果她受伤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他目不转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诉说。
符洁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她就知道他会拿她做文章,她就知道!
可是该怎么说呢?如果他真的老早就想辞职,觉得现在工作并不是他想要的,而且又在经济情况许可之下,她没道理阻止他想做的事。
“嗯,果然是个好理由。”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点头道,其实很想笑。
“妳也这样觉得吗?”他一脸得意的微笑。
符洁看着他,先是给了他一记白眼,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真受不了。你真的这样说吗?确定公司真的愿意让你辞职?”她边笑边问。
“他们当然希望我回家仔细的想清楚一点,还说,如果真的没办法,公司可以请保全或侦探贴身保护妳的安全。”姜承极吻了她一下,微笑的凝望着她说。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请保全或侦探保护我?”她双眼圆瞠,下一刻,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
“他们说只要我不辞职,一切条件都好谈。”
“原来你这么抢手。”
“妳现在才知道。”他说着,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只要将她抱在怀里,他似乎无法不吻她,不管是吻她的唇、她的颊或是她的发。
“好吧,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不阻止你了。”符洁圈住他的脖子,甜蜜蜜的回吻他一下。
“为什么妳想阻止我?”他好奇的问。
“我以为这是你所喜欢向往的工作,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而毁了你的大好未来。”她认真的回答。
“我的未来就是妳。”他坚定不移的凝望着她倾诉。
她微笑,忍不住开心的又吻了他一下。“所以,你真的打算从明天开始当我的保镳呀?我可没钱付你薪水喔。”她圈着他的脖子,以调皮的口吻说。
“没钱的话,我不介意妳用身体来支付。”他挑眉,圈抱在她腰间上的手轻轻地滑动着。
“真的吗?那要不要先收个订金?”她暧昧的一笑,轻声问道。
“有是最好。妳要现在付费吗?”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你想现在收吗?”她不答反问。
“想。”他低声轻喃。
符洁蓦然沙哑的轻笑一声,手从他脖子上放了下来,改从他腰间的衣服下襬探进去抚模他结实的小肮,挑逗着他。
“感觉好吗?保镳先生。”她轻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问道。
“把衣服月兑掉。”他声音沙哑的要求。
“保镳先生原来是个这么性急的人呀?”她娇声笑道,直起身来,缓慢的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
他的目光火热,倏然吻住她。
第10章(1)
接连三天,姜承极做着符洁的保镳兼司机这份工作,简直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早上和亲爱的老婆一起睡到自然醒,在床上温存一番再一起出门吃早餐,然后送老婆去上课。
老婆上课时,他就坐在充满咖啡香气的店里点一杯咖啡看看报纸,上上网,研读世界财经新闻,再看看各国股市、期货、基金的线形,就跟平常上班时做的事没两样,但却多了一份自由与自在。
老婆下课后,他们也没时间无聊,除了婚期愈来愈近有些不能交给婚礼筹备公司的小事要忙之外,开咖啡店的事也如火如荼的开始进行,有几个不错的地点要看,还有店内的设计装潢也要稍微决定个方向之类的,总之就是忙得很。虽然忙,他们却忙得愉快又有成就感,而且始终没忘记要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揪出想对符洁不善的幕后黑手。只可惜连续三天,对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又一天平静的结束,符洁躺在姜承极的臂弯里,叹息的说道。
“我不这么想。”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动静?”
“也许他们是在等待机会。”
“什么机会?”
姜承极突然沉默的挣扎了一会儿,才叹息的开口,“妳落单的机会。”
“啊,原来如此!”符洁恍然大悟的叫道。“之前的三次意外的确有两次都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虽然有一次是发生在爱美和我一起的时候,但是爱美一看就知道是个『肉脚』,跟你不一样,难怪这几天他们会按兵不动了。既然如此的话,明天我们就各自行动好了,由我来当诱饵,看他们会不会出现。”
“我不想这样做。”
“我知道你不想我涉险,但这是突破困境的唯一办法,你应该知道。”姜承极抿紧唇瓣,沉默不语。
“我保证会小心谨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你知道。”
他依然沉默。
“你可以在暗地里跟着我,并不是真的要你离我远远的,或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等结果。我真的不喜欢处在必须提心吊胆,整日以防万一的生活,老公。”符洁翻身半趴在他胸前,抬头凝望着他,幽幽的说。
“我不要妳受伤。”姜承极伸手抚模着她忧郁的脸,轻声道。
“我不会受伤的,而且你也不会眼睁睁的看我受伤不是吗?我知道即使分开行动,你也绝对不会离我太远。”
她一脸坚定不移的信任神情,让姜承极不得不投降。
“好吧。”他说,却有个但书。“妳得向我保证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如果妳受伤的话,以后关于安全的事妳全都得听我的,没有置疑的权力。”
“我保证。”符洁毫不犹豫的点头说,她对自己的身手深具信心。
“符洁?”符洁无聊的等着公交车,一边诅咒今天毫无动静的混蛋家伙时,耳边却突然听见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讶然的转头看去,一时之间认不出这个有点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声音是谁的,直到看见那个从车内驾驶座里站出来的人。
“费均凯?”她眨了眨眼。
“妳怎么会在这里等公交车,姜承极呢?”他扬声问她。
“他今天有点事。”符洁没有说实话,因为早上出门时,姜承极还特别交代她,不管是熟与不熟的人都要防范,不能把他们引蛇出洞的计划说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到附近来办点事。妳要去哪儿?我载妳一程吧。”
“不用了,公交车一下子就来了。”她轻愣了下,眨了眨眼,摇头拒绝,下意识不想将他当成那条蛇。
“问题应该不是公交车来不来的问题,而是最近有人想对妳不利不是吗?”费均凯走到她身边,一脸关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