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他再次问道,声音不再紧绷,却变得低沉。
“对不起,吵到你了。”她不打算解释。
“枕头为什么会在地板上?”他换个方式问她。
“很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睡了。”她面无表情的说。
“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接要求道。
“与你无关。”她说,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仍未获得宣泄的烦躁与怒气。“请你离开。”
“这是我家,妳要我离开去哪儿?”
她浑身僵直,压抑的求道:“拜托你出去。”她快撑不下去了。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可以帮忙。”他坚定的凝视着她。
“不。”
“夏心宁——”
“出去!”她再也忍不住的朝他低吼,将手上的枕头用力的丢向他。
莫天与接住她丢来的枕头,下一秒便见她冲过来歇斯底里的朝他又打又叫。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帮我?出去,不要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出去!”她用力的推他,发现推不动他后,便改以们制压抑的语气说:“你不出去,我出去。”她迅速的越过他往房门外走。
“别闹了,这么晚妳要去哪儿?”莫天与一把将她拉住。
“用不着你管,放手!”她用力的甩开他的手,下一刻又被他抓住。
“这么晚了,我不能让妳出。”
“放手!”她怒不遏的叫道。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她开始用力、不顾一切的挣扎。她想逃离一切,找个可以让她发泄的地方而已,为什么他要为难她?
她失控般的激烈挣扎,让莫天与只能用双手紧紧的将她捉住,以防她伤到自己。
“冷静点!”他命令她。
但她听了之后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勃然大怒,挣扎得更加激烈,还抬起脚来踢他的小腿。
“该死!”突然其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咒出声,没想到她接下来竟然侧头张嘴就往他捉住她的手狠狠地咬下去,害他忍不住又咒骂一声,“该死!”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失控抓狂,但是莫天与知道再这样下去是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的,他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脑袋一转,他倏然带着她旋身一转,然后往前一倾,便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以泰山压顶的姿态悬伏在她上面。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叫一声,接着只怔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对他又叫又骂,整个人不断地在他身下扭动着,还以腰部撞他。
莫天与顿时倒抽一口气,身体的瞬间被唤醒。
“别动。”他咬牙瓶声喝道。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完全不理会他的警告,依然不断地在他身下挣扎着,同时也不断地用她柔软的身体磨蹭着他。
“该死。”他低咒一声,再也忍不住的低头攫住她的柔唇,狂野的吻住她。
他将舌头探进她口中,挑逗她惊呆的舌头,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有响应为止。
她的吻青涩中带着羞怯,让他的吻不由得从狂野占有变成温柔缱绻。他松开对她的箝制,手一路从她细长的手臂缓慢探索着滑到她的肩、胸脯柔软的外围、纤腰,再到她柔软的俏臀,将她抬起来压向自己,感受他的热情。
她申吟出声,在他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伸手紧紧地圈住他的肩膀。
他也跟着申吟出声,却是为了不得不停下来,因为再继续下去,他就要失去自制力,闯下大祸了。
“冷静下来了吗?”他抬起头来,沙哑的问。
夏心宁缓慢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心还在狂跳,身体也还在发热悸动着。
罢刚那是什么感觉,她有点知道,又不是很知道,只知道他吻了她,让她原本暴躁烦忧的情绪在一瞬间全部蒸发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期待、温柔、火热又渴望的感觉。
“再一次好吗?”她不由自主的要求道。
“什么再一次?”他睁大眼睛,声音沙哑的问。
“亲我。”
“妳确定吗?”他紧盯着她,哑声问。
“你不愿意?”她有点紧张又有点担心。
“我愿意。”
“那……”他在等什么?
“我怕再一次自己会停不下来。”他凝视着她说。
她眨了眨眼,是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禁发出深沉的轻叹,用自己的坚硬轻轻地顶了她一下。
她瞬间瞠大双眼,紧张得一动也不动的屏住了呼吸。
“知道了吗?“他沙哑的说,“我完全没有自信再一次亲妳之后,还有没有办停下来和妳。妳想冒险吗?心宁?”
她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冒险,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那就是即使他没办法停下来,她也不会怪他。她想再次感受他的亲吻。她想吻他。
抬起头来,她主动的亲吻了他一下。他的反应几乎是立即的,立刻低首贪婪而饥渴的吮吻着她,用舌头与她嬉戏,吻得她忍不住颤抖的申吟出声,随即投入与他的激情狂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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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夏心宁虽然睡没几个小时,却因习惯早起工作而自然的醒了过来。
张开眼睛,看见男人的脸时让她吓了一跳,却也让记意瞬间排山倒海的涌进她脑海,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天啊,她做了什么?
她才和他认识不到两天而已——真正有交谈的认识,就和他发生亲密关系!
昨晚的一切感觉像场梦,她过去从没想过是那种感觉,那种既痛苦又愉悦,既羞赧又狂野,还有无去阻止自己想要更多的感觉。她想和他再做一次,证实那奇异的感觉并不是出自她的想象。
噢,天啊,她在想什么?她到在想什么?!竟然想再来一次?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呀?如果让他知道了她的想法,他会怎么想她呢?
随便、滥情,还是找到机会就想攀龙附凤的势利女人,之前的反应全是矫揉造作?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羞愧又难过,但是如果他真的这样想,她也不怪他,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倘若她真被灼伤了,也只能怪自己。
重点是米已成炊,她再想这些又能改变什么?
躺在他怀里聆听他平稳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从他臂弯里抽身。
她得起床去早餐店工作,她这样告诉自己,但事实上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醒来后的他,所以只能逃了。
莫天与一发现自己独自在床上醒来时,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
“心宁?”他扬声叫道,在浴室里找不到她的身影后,才难然发现她原本放在房里沙发上的皮包不见了。
低咒一声,他立刻冲到客厅大门的玄关去查看,果然她的鞋子也不见了。
可恶的,该死的,她到底跑哪去了?
他按捺住愤怒与担心,大步走回房里拿手机。就这一刻,他真是他妈的高兴事先将她的手机号码拿到手。现在只要祈祷,她不要不接他的电话就行了。
手机盖一掀开,出现在瞬间亮起的屏幕上的是一通未读简讯,由她的手机发来的。他微愣了一下,急忙进入阅读内容,只见里头简短的写着四个字:我去工作。
他蹙紧眉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拿这则简讯做何感想。
有点生气、有点失望,还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经过昨晚的激情,她竟然还有办法记得今天早上要工作的事,她到背负着多大的金钱压力,让她连停下来休息一天也不行?还是,其实她根本只是想要逃开他,才拿工作当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