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她像是突然被电到般,整个人往后退去,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流理台。
“啊!”她痛叫出声,差点没喷泪。
没想到她会突然后退,寇富来不及反应,只能在她撞得痛呼出声后,既心疼又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做什么?”担心的将她翻转过来,掀起她的衣摆查看她的伤处。
“你干么掀我衣服?”安歆被他孟浪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管不得伤处传来的疼痛,惊跳的拉紧衣服。
“我看看伤到哪里了?”他再度动手去掀她的衣服。
“不用了,我没事。”她迅速的摇头,依旧拉紧衣服。
“让我看看。”他坚持要看。
“不用,我真的没事。”她坚持不给看。
“你在害羞什么?我们是夫妻。”
又不是是夫妻就不会害羞了,更何况他们的情况又是这么特殊,这叫她怎么好意思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让他检视她的、她的?
没错,她撞到的地方既不是腰也不是背,而是啦!
“如果你不让我看,我们就去医院给医生看。”看她害羞不愿的表情,寇富更是一脸坚定的对她下通牒。
去医院?安歆愕然的瞠大眼,她又没有骨折,也没把腰撞断,只是撞一下就去医院会被人笑死的啦,她才不要去勒!
“要给我看还是去医院?”他又问一次。
“我真的没事……”她还想挣扎。
“走吧,我们去医院。”他决定道。
“不要啦!”她只好妥协,“我给你看就是了。”说得心不甘情不愿。
“转过去。”他的手在空中画了个圈,温柔的命令。
她慢吞吞的转身背对他。
“把手放开。”
安歆挣扎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下,这才慢慢地放开紧抓在手中的衣服下缘,浑身僵硬的让寇富伸手将她的衣服掀起来。
“你撞到哪儿?”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腰,背和腰看起来没事。
“我就说我没事,只是轻轻撞了一下而已。”她说谎。她才不要告诉他撞到的是呢!
可是他也不是笨蛋,再稍微看一下流理台的高度,马上就猜到她撞伤的地方在哪里了,他将手移到她裙腰上。
“寇富!”她遏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反射性的伸手到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
他不发一语,坚定的移开她的手,将手指插进她裙腰处的松紧带,将裙子稍稍地往下拉,直到露出她股沟上方那片被撞红的肌肤,他伸出食指轻轻地碰触。
“整片都红了,不过还好没有瘀血。”他口气很不舍。
安歆尴尬得无法出声,她相信她撞到的那片肌肤再红,大概也红不过此刻她的脸吧。
天啊,她觉得好丢脸,他到底还要看多久、模多久呀?
“这样揉会痛吗?”他揉着她的尾椎处问道。
“不会。”她勉强挤出声音,希望他能察觉她的窘状,就此收手。
“真的不会痛吗?”
“真的。”她真的快疯了!
“那这里呢?”他的手又往下移了一点,让她整个背脊忍不住僵直了起来。
“寇富……”她再也无法忍耐的阻止,怎知他的手却一路往下滑,直到罩住她整个臀部,开始轻轻地揉捏着,让她不由自主的喘息出声。
她的胸部起伏、心悸动着,还是觉得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是却有另外一种更深沉,一种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奇怪感觉在拉扯着她,让她无法自己。
她闭上眼睛,顺着感觉将头微微仰起,正好落在他胸膛上,让他倾身就能亲吻到她性感的颈部曲线,然后他吻住她,轻轻柔柔、小心翼翼的像在品尝什么世界顶级美酒佳肴般。
她喜欢他的味道,喜欢被珍惜的感受,更喜欢与他之间这种自然而然的亲匿感,她想,她应该可以迷失在这种感觉里一辈子也不会厌烦。
可是,好像还不够……
破他轻吻的感觉明明是那么的好,为什么她却还是希望他能给予更多呢?
包多?更多什么呢?啊!她身子好软,脑子好昏,她不想想了,只想尽情享受……
然而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疑似抗议的申吟,逗得他轻笑出声。
就像从幻梦中突然清醒过来,尴尬立即凌驾她所有感觉,她羞愧的用手将整张脸捣住,羞于见人。他失笑地将她的手拉下来,她只好闭紧双眼,继续做只缩头乌龟。
“你的脸好红。”寇富低笑道。
如果她脸皮够厚,她一定睁眼瞪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他突然将她抱起来,放到流理台上,吓得她瞬间睁开眼,发出一声低呼。
“还喜欢我们的前菜吗?”见她睁眼,他趁机笑问她。
来不及避开他带笑的眼,安歆只能又羞又窘的瞪着他,完全不知所措,可他故意似的在此时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她腿间,让她感受到男性的变化,她忍不住闭眼低吟出声。
她的声音性感,表情迷人,让原本还想继续逗弄她的寇富再也按捺不住,狂猛的吻住她。
交缠的舌尖带来的愉悦感觉让她申吟出声,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和他的男性象征同时冲撞着她,这就是她之前想要的更多,但是还不够的感觉……她想要他像昨晚那样爱她。
像是感受到她的渴望似的,他迅速的剥除阻挡在两人间的衣裤,在她发出难忍的恳求前,以一个稳定坚实的动作,一瞬间便完全冲进她体内。
接下来,便是他们夫妻俩享用主菜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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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来了。”推开病房门,安歆探头叫道。
“你怎么又来了呢?我不是说我在这里没什么事吗?你刚结婚不久,这样每天跑到医院来像什么?”安母先从病床上探起头来说道,然后挣扎的坐起身来。
她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去帮忙。
“寇富知道我来陪你。”她将枕头立起来靠到母亲背后,让她坐得舒服些。
“我知道他知道,那他的家人呢?虽然说你们没住在一起,但是也总要留点让人探听吧?”安母忍不住叨念。
这事她其实已经数落女儿好多次了,无奈怎么说好像就是进不了女儿的耳朵里。
“寇富说没关系。”
“这种事不是他说没关系就一定能保证不会有事情发生。”安母难掩忧虑神情。
“妈,你别想太多啦。”
“你要妈妈怎能不想?你的婚姻是我们女方强求而来的,这事已够落人话柄了,加上你这个新嫁娘才刚结婚而已,却又一天到晚往医院跑,男方的家人会怎么想?”
“妈,只要你快点好起来,快点出院,那我就不用一直往医院里跑啦,你说是不是?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了,知道吗?”安歆拍拍母亲的手,安抚的说。
安母一脸忧心的看着女儿,一点安心的感觉也感受不到。
她的病是好不了了,她知道,因为如果能好的话,医生为什么希望她能住院治疗?而一向孝顺的女儿又为何不会想接她回家照顾,宁愿这样每天家里、医院两头跑?
死对她而言是早晚的事,她早已经看开了,只是放心不下这唯一的女儿而已。
歆歆她太善良,也太与世无争了,让她总是在替她担心。
小时候担心她在学校会被同学欺负;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后又担心她会被异性欺骗、嫉妒她的同性排斥;出社会后担心的事更多了,担心她会被同事占便宜、被异性长官威胁利诱,担心这儿、担心那儿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善有善报的关系,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她这个心肝宝贝不仅平安长大了,还嫁给一个出乎她意料之外疼她的好女婿。可是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完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