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回家。”岳紫衣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叫道。
“紫衣,别闹了。”他皱眉的警告她。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刚刚那个女人?你告诉我!”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与结果之前,她绝不离开。
“紫衣。”他不悦的沉声道。
“她身上有的我也有,而且你也没真正看过全部的我,你又怎么知道我无法引起你的性致?你告诉我?”她不理他继续质问。
“紫衣,别再闹了。”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在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罗朔沉默的看着她,半晌之后才缓慢的开口,“我从没说过妳无法引起我的性致这种话。”
“好,那你现在就证明给我看。”她说着,瞬间伸手将身上的T恤月兑了下来,而月兑衣的动作连带的拉扯到她头顶上的帽子。
瞬间,有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一泻而下的披散在她胸前、背脊之间,与她白皙无瑕的肌肤形成了明显的对比,也造就了一幅撼动人心的美人图。
罗朔的吸呼在一瞬间完全窒住,而且几乎在同一瞬间,他感觉裤裆变紧了,他的抑制不住的胀大,几乎让他感觉疼痛。
老天!他赶紧闭上双眼,握紧拳头,以防自己在下一秒将她扑倒在那个心型大床上。
“把衣服穿回去。”他咬紧牙关的进声道,感觉全身细胞似乎都在激烈的跳动着、吶喊着要自由,不要克制。
他没听见她的回答,却听见她将高跟鞋月兑掉丢到地毯上的声音,然后一阵热气突然来到他面前。
“睁开眼睛看着我,罗朔。”她吐气如兰的停在他面前,对他说道。
罗朔浑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老天,谁来帮帮他,将他一棒打昏,或者将她从他身边抱走,否则再这样下去,他怕真会控制不住的将她给吃了。
突然间,一个轻薄如蝶翼般的轻触从他唇上滑过,让他浑身一震,猛然睁开双眼。
近在咫尺的她先对他微微一笑之后,再度倾身将红唇贴在他唇上,这回她还伸出滑女敕的小舌轻画过他的唇瓣,让他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张开嘴巴猛然将她的唇舌含进嘴里,辗转吸吮,热情逗弄。
这个魔女生来就是要将他给逼疯的,可恶!
狂吻了一阵,在她觉得自己下一秒钟就要窒息而死时,他猛然用力的将她一把推开,推到一个手臂差的距离,满脸情潮的盯着她。
“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因而沙哑低沉,让人听了有种忍不住想颤抖的感觉。
岳紫衣用力的喘息着,耳朵仍因刚刚那个热吻而隆隆作响。这是她的初吻,而她怎么也没想过会这么激烈热情,这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该死的,紫衣,回答我!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怒然低吼的咆哮,感觉自己好象快要爆炸了。
这回她终于听到他的话了。
“知道。”她听见自己回答,却怀疑这真的是她的声音吗?感觉像是喝了酒般醉语呢哝的声音。
“妳知道我是谁吗?”他又问。
“罗朔。”
“妳爱我吗?”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度沙哑的开口问。
她也跟他一样沉默了下,才以一样沙哑的嗓音回答道:“我爱你。”
此刻似乎已不需要再多的言语,罗朔一个箭步靠向她,在他再度狂吻住她的同时,她感觉自己似乎凌空被他抱了起来,之后她落在床铺上,而他则压在她身上。
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即使她在国外和朋友一起看过不少A片,但是看别人做与自己和人做的感觉,毕竟完全无法比较。不过幸好,他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她即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也有办法让两人之间的热情燃烧下去。
事实上他不只让热情燃烧而已,也让她燃烧了起来。
炽热的吻,烫人的抚触,还有那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灼热触感都让她惊喘、颤抖不已。
她似乎听见了自己的申吟声,也听见了他的低吼声。在他穿透她的剎那间,疼痛的感觉瞬间攫住了她,却又在最短的时间远离她,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到令她几乎要无法忍受的异样感觉,像狂喜又像折磨,像愉悦又像痛苦。
性感不断地高筑,颤抖愈来愈剧烈,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下去,却在不知不觉间承受更多、更多的感受,以及他。
直到她无助的哭喊出来,远处传来一声他嘶哑的喊叫,然后一股炽热在她体内泛开,而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才将她从几近可怕的情潮漩涡中释放出来。
累极的她在喘息仍未平复之前,便蜷在他怀中沉入梦乡。
罗朔没吵醒她,低头在她额上轻轻印下深情的一吻后,即下床简单的传了一则短讯给岳子谦,告诉他紫衣在他这里不必担心后,便将两人的手机给关了机,然后再度上床,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让睡意慢慢地袭向自己。
第八章
清晨,鸟语花香……这在大台北都市一角的小宾馆里当然是感觉不到的,但是令人绝倒的是,店家做到了!
从像小鸟叫般的闹钟铃声,到几乎可以称之为花香的呛鼻人造香味从送风孔中吹出来的瞬间,岳紫衣就被吵醒了。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横越她腰间的重量,与背部平贴的热度,让她猛然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老天,她做了什么?
“妳醒了?”
身后,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忽然响起,让她有如惊弓之鸟般的想从床上弹跳起来,却被他像是早有预谋横搂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而易举的阻止。接下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由侧躺被他扳成了仰躺,然后他微冒胡碴却更添男人味的脸瞬间晃进她眼中。
“妳想去哪儿?”也许是刚刚睡醒的关系,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的充满了慵懒性感,但他的眼神却一样锐利无比。
“我……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她觉得不好意思吗?但昨晚是她先“饿羊扑虎”硬逼他与她上床的,就连进宾馆时,也是她用蛮力强拉他进来的
噢,该死了,昨晚到底有几个人看见她的夸张演出了,那些人该不会还待在外头等着送他们出门吧?他们该不会讨论了一晚,关于昨夜有个恶女性饥渴的强上了一个斯文、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男人吧?
噢,让她死了吧,她怎么还有脸走出这个房间呀?让她死了吧!
“妳该不会是现在才觉得害羞、不好意思吧?昨晚妳强押我进来这里时,我怎么没看见妳身上有这类的细胞?”她通红的脸颊让他忍不住兴起揶揄的念头。
懊死,可恶,他竟然在嘲笑她!
“你……我才没有强压你进来这里。”她生气的起了个头,却临时怯场的嘟嚷抗议道。
他是个男人,而男人天生的力气就比女人大--这是哥说的--哪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压得住的?所以昨晚的一切绝对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个受害者而已--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而已,就这样。
“没有吗?外面可是有很多人可以做证。”
可恶,他到底要嘲笑她多久呀?
“你别再压着我了。”她想回家忏悔哭诉她昨晚的一时冲动,她不是后悔,只是觉得她努力经营了十年的成熟、稳重形象都没有,现在的他一定觉得她与十年前的霸道小魔女,没啥两样。呜……她好想哭。
“怎么?妳想在上位吗?”
上上上上上……上位?他的意思指的该不会是做那件事时的那种上位姿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