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办法,惟今之计只有将怀中的人儿唤醒,带她回家睡觉了。
"小瑶,醒一醒。"
轻微的摇晃惊醒了季笋瑶,她先是皱眉头,这才慢慢地张开不情愿的双眼,生气的瞪着胆敢打扰她睡眠的混蛋——咿?这张脸好熟悉。
"来,先别睡了,我送你回家。"他温柔的轻吻她一下,像是要唤醒她尚未清醒的神智般。
伸手揉揉眼睛,季笋瑶终于想起是怎么回事了。
"我睡着了?"
有点不可思议,都怪他的胸膛太舒服了。
斑硕微笑的将她由膝上放下,还亲昵的轻拍了下她的翘臀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来吧,我送你回家。"他一手拿起椅背上的衣服,一手已顺势的滑向她,占有似的圈住了她的小蛮腰。
"回谁家?"她仰头看他。
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他微愣了一下,暧昧的朝她挑眉问:"你想回谁家?"
"你的。"
"我——"呆若木鸡一秒之后,高硕忽然头一歪、眉一挑,暖昧由原本只是在他眼中弥漫到他整张脸,甚至于他圈在她腰间上的手,"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不要后悔。"
"你会负责吧?"没有羞怯,她似笑非笑的问。
"一辈子。"
"那倒说说看,还有什么会让我后悔的?"
"也许,我的能力。"
"喔,那得试了才知道。"
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
看着她充满挑战性,却异常勾引的美眸半晌,高硕带着她往外走,在熄了灯、锁上门后直接朝地下停车场前进。
今夜,将会是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夜。
虽然,在办公室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言明一件即将发生,而且避免不了的事,但事实上,男主角从头到尾都是站在否定的这一方,他不是不想要她,而是冲动往往是一切问题的开端。
也之所以他会说,今夜将会是他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夜。
毫无防护准备是他无法要她的原因之一,当然,7-ELEVEN到处可见贩卖这些用品,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不声,但是她在办公室都已经疲累的睡到他怀里了,他又怎么狠得下心在回家后不让她睡觉,缠着她发泄自己的呢?
他实在无法肯定自己能够控制得住自己,在要了她一次之后就能满足的放她安睡。
犹如野兽,在开栅之后非到满足是静不下来的。
他不认为今晚是个适当做的事情的时间,况且,正如他所料的,小瑶在一上车不到十分钟便2睡得东倒西歪,还好有安全带护体,不然明早醒来肯定变成释迦牟尼。
斑硕小心翼翼地将季笋瑶抱下车,这回早已沉睡的她并未被惊醒,却自然而然的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姿态继续沉睡。
在将她抱回房的途中,他曾经想过让她睡客房,无奈溢满身心的渴望却不让他如此做,连在客房门前停顿一秒的时间都没有,他笔直的将她抱进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置在自己唯一满意的所在——他的床上。
替她卸去最上层的外衣,好让她有个舒适的睡眠。他钻进浴室迅速地替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后回到她身边,手一掏,将她安置在最向往的地方——他的怀中,然后满足的沉睡。
天亮的感觉刺入闭阖的双眼,即使今天是周休二日的第一天,季笋瑶依然习惯性的在一定时间醒来,并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今天要做什么,是上学还是休假?
半梦半醒的大脑还未理出个头绪,身体的触感与听觉却像不需经大脑的控制似的,反射性的感受到不同于以往地方。有一个人正抱着她沉睡。
平稳的呼吸轻轻地吹拂在她头发上,规律的心跳声在离她耳旁不远处"砰、砰"跳着,还有那载着她不断地起伏的平滑胸膛……
斑硕?随着这两个字窜人脑中,季笋瑶差点没惊呼出声。老天,不会吧?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模模糊糊的被她睡掉了?
蓦然睁眼一瞧,一股失望就这么攫住她的心,怎会这样?除了他上身是赤果的之外,他的裤子还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竟都还好端端地待在原位。
唉唉唉,难道她真的连一点性吸引力都没有吗?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他竟然只想抱着她纯睡觉?!
噢!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不过,他的身材还真是好的没话说,比那个拍什么"BO累"洗面乳,唯一让她有种想流口水的香港男星身材还要好。
哇啊,怎么办,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她竟然有股难忍的性冲动,他——应该不会介意满足她的"需求"吧?
本欲伸手摇醒他,却因像是想到什么而霍然住手。
真笨!她无声的骂了自己一句,昨晚——不,该说是今晨才对。今晨的事难道还不能让她有所觉悟吗?她对他而言缺乏了性吸引力,若她现在摇醒他告诉他,她想试试那件事的话,天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噢,还是换个方式好了,由她主动,趁他睡觉。先挑起他的,这么一来可就由不得他说不了。
双眼精灵似地转动,她带着得意的笑,凝视他即使在睡眠中依然充满着力与美的躯体,心想着该从哪下手好呢?
他光果平滑的胸膛无声的吸引着她,她决定就从那里开始好了。
伸出手抚上她枕过的胸,她不由自主的舌忝了舌忝唇瓣,无法形容出她现在的感受。老天,怎么光是这样轻抚他,就让她有种想要申吟的冲动?
"季笋瑶,把持住点,别火还没点着,自己却先欲火焚身了。"她喃喃地告诫自己,继续探索着能引发他的之路。
柔若无骨的手慢慢地抚过他胸膛,再好奇地逗了逗他自动挺立的男性后滑向他腰间,犹豫地停在他裤腰上。
这……她该月兑掉他的裤子吗?还是直接隔着裤子就能让他"挺立"?
季笋瑶不由得舌忝了舌忝唇,手依然搁在他腰间光滑的肌肤上轻抚地滑动着,心却挣扎、考虑着该如何做才好,她丝毫没注意到在她身后,一双因而着火的眼睛正紧紧地盯在她身上。
斑硕从她伸手抚上他的那一刻就惊醒了,只是清楚的记得昨晚带了个佳人回家的他,以为她只是好奇地在闹着他玩而已,没想到她却愈玩愈过火,在他身上一阵乱模之后逐渐往下滑。
她,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考虑了半晌,她终于决定还是先隔着裤子试试看好了,反正如果这样不成,再月兑掉裤子试一次不就得了。
心到手到,她摊开的手掌直接覆向他男性的部位,但是下一刻——
"你在玩火?"
一个拉扯,一个反身,季笋瑶突然发现原本应该在沉睡的高硕此时正压在她身上,双眼灼热地悬在她上头紧盯着她。
"你……怎么醒了?"她惊吓的问道。
"你这样在我身上乱模,你觉得我还能睡吗?"他浑身紧绷的盯着她问。
完了,他在生气!她就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会因为欲火而清醒,噢,她把他吵醒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先道歉再说。
"你打算说对不起就了事?"
"嗄?!"他的起床气这么大?
"我说,你打算说声对不起就了事?"那他鼓胀的该怎么办?
"那你想怎样?"他不会连老婆都还没娶进门就先行虐待她吧?
"你说呢?"
"我——"她才开口,嘴巴却已被倾来的他以吻封住。
不同于以往的缱绻与温柔,他以波涛汹涌的热情吻她,缠住她的柔舌,用力的吸吮、逗弄与交缠。他的不受控制的奔狂出栅,从一接触到她便犹如月兑缰野马,再也唤不住,停不了。他的唇逐渐转向往下移,细啃过她修长的颈项,没人她挺立而完美的双峰之中,双手随着吻逐渐褪去她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