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誉不断深呼吸,试图平抚下月复炽烈的欲火。“你有个性,我也有个性。”现在他已经穿好衣服,而她全身赤果的站在他眼前,一再的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气死我了!”她握起拳头,一个又一个往他身上落下。“你就这么该死的有个性,人家不是说男人都很难忍吗?你就忍得住!”
雹誉握住她的手腕,俊脸被得不到满足的逼得暗红。“你比我更有个性,叫你说一句你爱我有这么难吗?”
“我偏不说!”
“那我就不做。”
“好!不做就不做!”男人忍得住,女人也忍得住!雹玉套上衣服,连内裤也以穿就把裙子穿上。“你给我滚!”
雹誉也不想再待下去,因为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先屈服,他现在还在高昂的状态。他垃开大门,踏了出去。
雹玉冲向门口,抓住门,“你去死!”然后在他面前砰然甩上门。
呼!他真的快热死了!雹誉月兑下西装外套,搁在弓起的手臂上,遮住斑胀的胯下。
他不回饭店冲冷水,他真的会被欲火烧死!雹誉低咒了一声,走进电梯。
而门内的耿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冲进浴室,拿着蓬蓬头,转开温水,就往自己头上冲。
那个该死的耿誉敢拒绝她!她才不相信他爱她咧!他是存心来耍她、折磨她的!
“耿誉你不是男人!不是男人!”耿玉在浴室里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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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晚上两人撕破脸大战过后,耿玉连一天郡不想见到耿誉,于是只要是贵宾室吩咐事情下来,耿玉都会借口辨延.而现在梅玲瑶有求于燃,也都顺了她的要求。
“耿玉,贵宾室的厕所没有卫生纸了,你去换一下。”梅玲瑶喊着。
“我肚子痛。”耿玉走向梅玲瑶的位子,愁眉苦脸的说。
“是吗?”梅玲瑶抬了抬眼镜。“要不要紧?”
雹玉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梅玲瑶这几天一扫从前的晚娘面孔,对她特别好。“不要紧。”
“要不要请个假去看医生?”
“不用了。”没人要再肉麻下去她就想吐了!
“那好吧!我叫杨静芬去换。”
“谢谢。”耿玉正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梅玲瑶却又突然把她拉到一边讲话。
“耿玉,前几天跟你说过的事,你没忘记吧?人事部的部长已经在催我缴交庶务部继任部长的名单喽!”
“是不是我让你跟他出去吃饭,你就会推荐我?”
“当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梅玲瑶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可是你们能不能擦出火花不关我的事哦!”媒人是不包生小孩的。
“哎唷!我又没说要跟贵宾发展什么其他的关系,我纯粹是仰慕贵宾,单纯吃个饭而已。”梅玲瑶做作的笑道。
还再假仙,恶!她是想借由单纯的吃饭发展上床的关系吧!“好吧!其实我跟他已经说好,耿誉也已经答应了,只是还没约个确定的时间,我明天就告诉你什么时候。”
“那我明天就把确定的名单递上去。”
“嗯。”耿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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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耿誉有打手机给她,耿玉循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打回去。
“恩?”手机那头传来耿誉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觉得耿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好听得要命!“是我,耿玉。”
手机那头突然没了声音。
“我知道你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但是,你答应过我的事还没做到。”他干么突然不说话?比较生气的人应该是她吧!她是女人耶!
“什么事?”他借故找她那么多次,她都有借口不来,一下子胃痛、一下子喉咙痛,不然就是头痛、脚痛、手痛,总之只要叫她来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现在有话不当面跟他讲,要用打手机的,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
“呃……”真不想约他。“你说要跟我上司梅玲瑶出去吃饭的。”
“你真的要我跟别的女人去外面吃饭?”耿誉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她难得主动打手机给他,居然是要他去陪别的女人吃饭?!他能不气吗?
说实话……她不想……“喂,你不能不守信用哦!”不,不行不想,她能不能升职就全靠他了。
“好!就今天晚上八点,在公司对面的地下PUB,我跟她喝一杯就走。”
“不用那么快啦!明天……”他这么干脆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今天跟明天有什么差别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我现在在忙,不说了。”
“喂!喂!”他居然挂她的手机!这该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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雹玉回到家的时候,马贤珠正哭哭啼啼的站在她家楼下等她。
“耿玉……”见耿玉从公车站牌慢慢走过来,马贤珠低着头走向她。
雹玉看着她,其实心里并不生气,珠珠跟年松民在一起,还比不上耿誉今晚要去跟没人要约会让她难过。
“耿玉,对不起……你原谅我啦!是、是年松民一直缠着我,我……我也知脊你对他有意思,可是……其实也不能把错全推到他身上,我也不好……”马贤珠不敢看她,红红的眼睛一直盯着砖道,流泪不止。
“珠珠,你爱年松民吗?”耿玉看她哭,心里更难过,想到耿誉要跟梅玲瑶约会,她也莫名其妙的想哭了。
“我……嗯。”马贤珠点点头。“耿玉,我不是故意爱上他的,我……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啊!”
“我知道。”耿玉双手捧起她的头,用手指揩去她脸上奔流的泪水。“珠珠,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跟你说过了,我并不爱年松民,年松民跟我从来都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跟他在一起。”
“真的吗?”马贤珠惊讶的看着她。“耿玉,你不怪我?”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年松民又不是我男朋友,相反的,我还要祝福你,因为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跟年松民有好结果。”耿玉拍拍她的肩膀。
“耿玉,谢谢你,可是……我刚刚去买验孕棒检查……我怀孕了。”所以她慌得来找最好的朋友想办法。
“那当然要跟年松民说啊!”
“我不想跟他说。”马贤珠摇摇头,“耿玉,你陪我去妇产科,我要去做人工流产。”
“不行!”耿玉抓着她的手。“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
雹玉的所谓找个地方,结果是又坐公车,再转搭捷运,然后再走差不多五分钟的路程到她的公司,最后是穿越马路到公司对面的一间地下PUB。
“耿玉,我还以为上你家耶!”因为刚刚她们就在她家楼下啊!
“这里不锗啊!很安静又很有气氛。”耿玉引领着她走进这家没有时下电子音乐摇摆,专为上班族所设计的PUB。
“嗯,说的也是,喝喝东西也好。”马贤珠跟着她走进,在一处隐密的角落里坐下。
待服务生上了她们点的饮料后,她们才开始进人主题谈话。
“你跟他是从同学会那天晚上开始的吧?”
“那晚我喝醉了!”马贤珠急急的说。
“我都说我不生气了,你还这么紧张做什么。”耿玉拍拍她扭绞着的手指。“只有那一次吗?不会这么难吧!”那么那天在衣柜里看到只穿一条内裤的年松民该怎么解释?他只是去她家洗衣服?
“自从那一晚后,他每天晚上都来。”马贤珠很不好意思的说。
“他居然食髓知味了!”耿玉不平的拍了一下桌子。“看不出年松民居然是这种人!”
“我们都被他斯文的外表给骗了。”
“你说的没错,年松民比耿誉更要不得,至少耿誉是坏在骨子上,但是年松民是坏在骨子里。”她从前是不可能帮耿誉说话的,可是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