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什么?”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地问道。
“你要首领之位,还是那批生化武器?”孙文麒技巧性的问。
“这……”问题来得又快又急,哈特还模不着头绪。
“我认为生化武器再买就有,而一国首领之位可不是金钱买得到的哦!”孙文麒持续说服。“错失今日,你将永远被海夫踩在脚下。”
“不!”他受够了海夫!
“错要错,你再也没有机会替你可怜的母亲报仇。”
孙文麒乘胜追击,直捣核心。
“我要首领之位!”哈特横眉竖目地叫嚷。
“很好!”不留给你丝喘息思考的空间,孙文麒笑道:“我劝过海夫,他想与你楼内谈判,你立即带几名拆解武器的专家进地窖毁去那批生化武器,这样海夫就再也没有办法威胁你。”
“好!”哈特大力点着头。
“记得戴妥防毒面罩和衣服,不然……太危险了!”
孙文麒佯装畏惧地说。
“当然。”
“还有……”他邪邪一笑,“别忘了事成之后我该得的报酬。”
“知道了!”贪婪的男人!炳特不耐烦地瞥了一眼后,急急转身和几名将领交谈。
孙文麒舒展眉宇,唇角高扬,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明白,光是解开密码,得知N国将生化武器藏至何处还不够,最重要的是要彻底消毁它,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看着一群穿着白色防毒衣和头罩的人跟随哈特进人党政大楼,孙文麒笑得更开心了!
海夫和幕僚们错愕地看着一票白衣人冲进地窖,望着入口处的哈特与孙文麒,他极不安的大吼,“孙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群白衣人迅速打开锁,动作敏捷俐落又格外小心地拆解着生化武器。
可怜虫!“用您的眼睛看啊!”孙文麒两手环胸,笑得好不开心。“就是这么一回事。”
“该死的!你骗我!”海夫气红着脸大吼,激烈的扭动身躯却完全不得伸展,两名白衣人制住了他。
“不骗你,我怎么进得来呢!”哈特仰天大笑,眼见多年心月复大恩总算栽在自己手中,好不得意快活。“你们联手?”海夫瞪大眼睛怪叫。“孙文麒,原来我一直被你耍着玩!”
“哈哈!孙先生是我营的重要幕僚呀!”哈特笑意不绝,他伸长手臂拍了拍身旁男人的肩。
“我们被这名东方人骗了!”其他被白衣人牵制的海夫幕僚亦怪声大叫。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骗局,你要我收回党部兵权,就是为了激哈特出来?”海夫难以置信的质问,他竟然惨遭滑铁卢。
“死人不该说太多话。”孙文麒笑着走近他,自腰间取出一把枪,将枪口抵住他的额头。
一阵冷冷的、压抑怒气的男人声在孙文麒身后响起。
“是你要海夫收回党部兵权?”
“对!炳特,是他搞的鬼!这一切只为了要让我们兄弟反目成仇!”
“死人也不该问问题的。”孙文麒笑着旋过身,冷不防地朝盛怒的哈特开了一枪。
“你……你…”海夫哆嗦着身子,眼睛布满惧意地瞪着渐渐回过头的男人,他也看到了哈特身后的士兵已倒在血泊中。
“你不要再发出声音罗!”孙文麒眯着眼,冷笑地俯视他,硬是把枪口塞进他嘴里。
“闷死了!”一名白衣人拉开头罩。
“日豹,小心近距离开枪,脏血会喷溅到你身上,你一向不是都很忌讳这点吗?”扯开面罩的段箭笑着叮咛。
“想开就开,啰唆什么。”欧阳辰也扯掉面罩,冷冷地说。
“你们偷天换日的手法很成功,丝毫没令军防部的人起疑。”孙文麒赞美道,很开心看到这三个伙伴。
“幸亏你这几天在军防部的电脑网路搞鬼,我们才能顺利潜进来,随便易个容就混过去。”雷奕神采飞扬的俊脸盛满笑意,他很高兴看到伙伴毫发无伤。
原来他这几天躲在电脑室不是在建设,而是在搞破坏!海夫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含着枪口的嘴巴咕哝不清。
“咱们这点小宝夫算什么,比起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还差一大截。”欧阳辰颇轻视的冷笑,但是一双黑瞳却不再淡漠,而是漾着知已知彼的绝佳默契。
一群白衣人仍专注地埋头苦干,他们正是联合国的武检人员。
“看来我这个做主子的要小心一点,不然哪天被你卖了,还像呆子地帮你数钞票。”咦!说到钞票,他倒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安理会会长呢?”段箭转头东张西望,寻觅财神爷的踪迹。
“日豹,我实在拦不住这位爱哭的小姐。”傅靖翔娇悦的女声传来。
孙文麒回过头来,一张泪痕斑斑的脸庞映入眼帘,他的心又暖又感动。
“文麒……”严俊停一头撞进他怀里,担心受怕的泪水转为喜极而泣。
“她从六点开始哭到现在耶!”傅靖翔怎么安慰也平抚不了。“我差点被她的泪水淹没。”
“哇!想不到看她平时一副独立坚强的洒月兑模样,也有哭得啼哩哗啦。昏天暗地的时候。”雷奕根暧昧地撞撞孙文麒的手时。“日豹,可见她对你用情很深哦!”
“这女人中计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欧阳辰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笑容。
孙文麒紧紧地搂住严俊停,剑眉得意地往上一挑,嘴角高挂着胜利得逞的笑意。
“安理会会长咧?”段箭完全没心情理会他们,他的整副心思全放在财神爷身上。“安理会会长呢?”
“在外面安抚N国士兵啦!”傅靖翔实在不想再看到主子为钱痴狂的嘴脸,白眼一翻,玉指往后一指。
段箭转身边往门口走去边说:“哦……这回咱们不止帮他查出生化武器藏匿场所,还帮忙顺利解决棘手的N国政务,再加上帮助拆解致命的生化武器……嗯,这可不是随便收点香油钱就能了事……”
芬兰罗凡尼米
兰罗凡尼米是芬兰最北拉普兰省的首府,北纬六十六度半穿越其中,两脚一跨纬线,就进入了北极圈。
在罗凡尼米最精彩的季节当然是冬天,白雪、极光、驯鹿结合著美丽动人的传说,使罗市成为圣诞老公公的故乡,予人无限憧憬与幻想。
“你真的很不讲理,今天是耶诞节,我应该陪叔叔共度佳节,你竟不由分说地把我拉来芬兰受冻。”严俊停拉紧厚厚的雪衣,没好气地瞅着身旁的男人。交往了半年多,她发现他不止是很小人,还野蛮到根本末进化,心理停留在猿人时代。“什么地方都可以钓鱼,你偏喜欢来这里冰上钓鱼,想冷死我不成?”
“咱们等一下去坐驯鹿拉的雪橇好不好?”孙文麒使劲一拉竿收线,又把一尾活鱼扔进鱼篓,轻松优闲的模样,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好哇!,我还没坐——”等等!她是在跟他算帐哩,怎么他随口一两句话,她就被他牵着鼻子走咧!“你别想转移话题,我说你干嘛硬把我拉来,不让我陪叔叔过圣诞节?”
“我待会再教你打冰上曲棍球。”孙文麒放上鱼饵后再抛竿,动作漂亮俐落,丝毫不受身上笨重的雪农影响。
“好——不好!喂!孙文麒,我在问你话你听到没有!”严俊停气得把手中的鱼竿丢人湖中,扯开喉咙大吼。
“我是你最重要的依靠,你要陪的人是我,不是那个短腿叔叔。”孙文麒看也没看她一眼,儒雅斯文的脸孔一片淡漠,但他说话的语气里有一丝丝妒意。
“短腿叔叔?”叔叔是没他高大挺拔,但也不算矮呀!“他是我的长腿叔叔!”她大姐一发狠,干脆把他的鱼篓倒放,挑衅地放生一尾尾活蹦乱跳的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