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麒,你真是个十足十的恶棍。”她由咬牙切齿到微弱低语,这一切变化只因他游走的手指作祟。
体内的怒焰被另一种原始异色的火焰取代,一颗沸腾的心遭情缠,严俊停无力颤抖着。“你真的投降N国了?”她私心盼望他只是在逗弄她。“你说呢?”
“我……我说……是……啊——”
严俊停几乎要哭出声来,身子向团火球剧烈的燃烧,她再也无法忍受,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只要他!“我……我受……不……了……”
孙文麒又何尝受得了。“说你爱我。”他将热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呢喃但无比强势。
“我爱你……”
“说你要我。”
“我……我要……你……”她有如低泣般的娇喘出声,私密处已被他撩拔起火,脑子里理智全空,濒临疯狂。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扳开她雪白的大腿,他危险的置身其中,狂热的迷恋地摩拳湿热的入口。
她又摇头、又点头,灼热又激烈的呼吸。“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进来!别再折磨她了啊!
“记住你说过的话!”他强悍的入侵。“又人说过,可以得罪君子,但千万不要得罪小人。”
他在她体内狂野的律动,为她疯、为她狂,着魔般的迷恋她,不止是,连心与灵魂皆陷溺在一个叫严俊停的女人身上……
在最绚烂的烟火爆发后,严俊停顺着孙文麒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带给她的欢愉超越了她能想像的一切,在她以为是极限以后,他还能带领着她跨越权限。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骇人的欢愉,或许这就是他口中的欲仙欲死吧!
“你骗我,你没有投降N国。”渐渐平缓呼吸,严俊停躺在孙文麒的臂弯里,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你竟然没有上当?”孙文麒挑眉道,一颗心兀自震撼的鼓动,她带给他的不止是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前所未有的抚慰与感动。
“本来有,因为你这个奸险小人实在太会骗人了!”
棕色的美眸眨呀眨,嘴角淘气地吸起。
“哦?”他半撑起身看着她,俊脸上的斯文儒雅已不复见,仅存野性的邪魅与霸气。他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矫饰作态。“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谎言?难不成是我扯谎的技巧变差了,还是你越来越有智慧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她噘起嘴,心里觉得奇怪,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好像越活越回去,就像个任性撒娇的孩子。
“是!”他迅速啄吻了一下高噘的红唇,黑眸忍不住带笑。“普林斯敦的英国文学博士。”
她这才稍稍满意,转嗔为笑,想想他们之间的差异性也不大嘛,光凭学历就很旗鼓相当,普林斯敦又不输牛津。“你放心,像你这种卑鄙小人扯谎的技巧会变差,那么世界上就没有人会说谎了!”
“但你就爱我这个扯谎技巧高超的卑鄙小人啊!”孙文麒手中梳着微湿的票发,得意又满足的笑。
“对啦!”算她没用行吧!“就因为我爱你才能识破你的谎言。”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是越爱一个人就越了解他?“N国害孙大少爷你受舟车劳顿之苦,害你在手下面前任人捆绑,更让你在那几个伙伴面前丢脸,在你风尘仆仆的来到N国后,首领还颐指气使的把你当条狗使唤,你会忍得下这好几口气才怪!”
她实在是越来越了解他了!“嗯!真的忍不下。”孙文麒轻笑地低吻她鲜明的轮廓。
像他这种人家拔他一根毛,他舍剃光人家头发的人,会忍气吞声、既往不咎才有鬼!“像你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会不怀恨在心?会不伺机报仇?”她的食指在强健的胸膛指指点点。“我看你是不知心怀什么鬼胎在算计人家呢!”
严俊停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变了脸色。
“怎么啦?专攻英国文学的心理分析师。”孙文麒以额与她相抵,带点紧张的低声取笑。
“糟糕!”她面露忧心之色,焦虑地道。“他们会不会在房里安装针孔摄影机或监听器?”以前她根本不必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说啥做啥正大光明,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她就开始神经兮兮地疑神疑鬼起来。
“会!”他大力地点了一下头,声音高亮。
“啊——”她惊声尖叫,一双手捂住脸羞于见人。
“那我们刚……刚才在桌……”哦!她讲不下去了!
“我们刚才在桌上都被人看光光了!”孙文麒无所谓的口吻。
丢脸死了啦!她刚才的反应这么大胆又热烈,还根忘情的申吟……严俊停一想到方才与他的深情缠绵,一张蜜色的脸蛋不由自主地发红发烫。“你为什么不早说!”
“没关系啦!反正我们两个人身材都不错,彼此的配合度又好,画面肯定激情又唯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说着说着,手还在窈窕的曲线上游移。
“什么没关系!”她拍开他的手,红着脸大吼,“我才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呢!”她的身体只给他孙文麒一个人看,他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嘘!”他左手撑着头,右手搁在嘴上。“小心房里有窃听器。”
严俊停闻言火气暂消,紧张兮兮地抓过他的颈项,红唇附在他耳旁,声音细如故地地说道:“怎么办?我们刚才说的话他们全听见了!N国首领一定会宰了我们永绝后患。”
“可能。”孙文麒故作正经地经眉点头。他说谎话的技巧确实日益精进。
“我们死定了!”她低声哀鸣。
“咦?你想死?”黑亮的眼神不怀好意地瞅着她,唇角魅惑的微挑。
她看见了自他眼底窜出的火苗,严俊停瞪着他咒骂,“你去死啦!”都什么紧要关头了,他还有心情享乐。
“我是真的很想再死一次。”孙文麒淡淡地扯弄嘴角,黑眸像被什么烧灼得过于火亮,他捧住她的臀,再度复苏。
她拒绝地扭动着胭体。“我不想再在别人面前演出活,养其他男人的眼。”
“我也是。”他轻笑,阳刚的坚挺抵住她的柔软,手掌托着她浑圆柔女敕的臂部。“哪个男人敢看你的果身一眼,我一定、绝对会挖掉他的双眼。”
她被黑眸中的阴鸷震慑住了,他爱她、在乎她,而且很深很深。“你又骗我了!”
“那些电子仪器我相当在行,他们搞不倒我的,我随便一个收发器的频率,就足以干扰他们的烂把戏。”向来只有他监视别人,别人休想偷窥他。
“死性不改!”严俊停不再推拒,嘴硬得很,她心里泛满甜蜜。
“想死了吗?严小姐。”他高扬着漂亮的剑眉,嘴角斜斜轻挑。
“想啊!”美丽的棕眸带笑。“想你跟我一起死。”
“那就死吧!”
第九章
“原来如此啊!”孙文麒饶富兴味地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飞快移动。
“什么原来如此?”严俊停坐在他身旁,手里棒着英文版的“天方夜谭”,把视线移到突然说话的男人身上。
“N国首领和军防部长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啜了一口香醇的锡兰红茶,俊逸的嘴角高扬不下。
瞧他笑得那么贼,这小人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要陷害人。她拿过他手中的精美瓷杯,红唇就着杯缘问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以好好利用。”黑眸闪烁着诡语的光芒,他笑着轻点一下她的额头。“那天我在地窖和他们俩会谈,就发现海夫和哈特两人面形相似,两人平起平坐,甚至同时发言,当时我就猜测他们关系非比寻常,果然,哈特是海夫父亲的私生子,只小海夫几个月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