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麟眨着迷蒙如醉的眼眸,她完全不知所措,被莫名升高的体热吓坏了,稚女敕羞涩地回应他的吻,颤抖地搂住他的颈项,似懂非懂的迎合着。
雷奕隔着衣物十分技巧、娴熟地着她的身子,体内无数个热情的细胞强烈地渴望占有她,他轻解开她的罗衫,以火烫的唇膜拜一片引人发狂的春光,手掌在浓烈欲火的驱使下探进她裙内,爬上细滑的大腿,最终覆盖在少女的禁地。
孙文麟只觉得头晕目眩,一颗芳心被不知名的火焰烧灼着,她无助地颤抖着,雷奕的唇吸吮着敏感的,她惊惧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当她最脆弱的隐私遭人探进,煽情暧昧的拂弄处子最初的纯真圣地,她的心悸动起来,全身一阵痉挛,腿间幽暗的湿热教她害怕了!
“天……”她剧烈喘息,小手无力地推动他的肩头。“不……不要……”大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
雷奕的身躯坚挺如烙铁,手指停留在她温暖滑润的幽穴里,他仓卒地抬起了头,黑色的眸子因欲火而熠熠发光,灿亮的逼视她。
孙文麟被他眸里流泄而出的震慑住,她颤巍巍地咬紧了唇,体内手指的滞留教她心悸,陌生的电击感穿透心扉,心跳的节奏被他的侵入打乱,跳得又狂又急,她惶恐的盯着他。
黑眸盈满高涨情焰,下月复部的亢奋在威胁他的自制力,雷奕瞪着她,漂亮得过火的五官因压抑而痛苦扭曲,他气息浓浊的逼问,“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这问题白痴也知道,更何况她是个天才。“知……道……”孙文麟嗫嚅地说,垂下眼睫,不敢看他炽热的双眸,也不敢妄动,因为他的手指尚未离开她。
“既然如此,”他抽出了湿润的手指,手掌撑在桌面上,血脉愤张的铁躯圈住她。“你能给我吗?”
“我……”她能,但是她怕呀!孙文麟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心里既惊且惧又惶然莫名的感受,太快了,快得让她无所适从。
“不能,对不对?”他竭力咬牙克制住。天杀的!他何时在勃发的时候紧急煞车?这种吃力不讨好又伤身的鸟事他几时干过?他应该一如以往的放任而行,但是……但是现在他却反常的虐待自己,他不想这样狂妄自私的弄痛她。
“对……对……对不……不起……”孙文麟双眼泛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妈的!她纯洁天真又不知所措的无辜模样,让他开始相信自己是丧心病狂的禽兽!“那我刚才吼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滚?”雷奕声嘶力竭地大吼,愤怒异常地拉开彼此的距离,下月复部的强烈悸动几令他发疯抓狂!
孙文麟闻言猛然止住泪水,她惜愕地睁大水眸看他,想起了前次在蝴蝶馆内他卑鄙又令人心碎的惩罚,难道他又如法炮制的愚弄她?!“你真的那么希望我消失在你眼前?”求你说不是,求你!她哀伤的美眸夹带一丝乞求。
“对!”他石破天惊的大吼,身子已濒临火爆的临界点,她再待下去,他保证自己会在这张桌上要了她!“你给我滚!立刻!马上!”
孙文麟惨白着小脸整好衣衫,她作了十多年的梦碎了,被他无情的吼叫声彻底粉碎。心头泣血地跳下桧木桌,酸涩的眼眶毫无意识地瞥过他,她像一缕凄绝的幽魂飘落至门口。
雷奕的心仿佛遭人重击,看到她心已碎神伤、忧郁到几至绝望的憔悴模样,修长有力的双脚几乎无法承受身体的重量。他跌坐在牛皮椅上,感觉到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盘踞,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瞥眼一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看了就觉得碍眼。
“这女人什么时候醒过来?”奇怪,他也喝了酒,怎么他就没事?雷奕乍然想起。
孙文麟心想,他果真自始至终从未在意过她啊!不管她如何努力,他永远都不会把她看在眼里,他的心里能占据很多女人的身影,但不会有她!
“就像白雪公主啃了毒苹果,当白马王子印下他的吻后,魔女的魔法便会消失,公主便会醒来跟王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她幽幽地说,吐气如丝。其实迷药的效力只维持一个小时,女人要见雷奕一定会盛装打扮,她如是猜想才在酒杯边缘抹了能和口红产生化学变化的迷药水。
算了!他管这个安琪去死,他自己都痛苦得要死掉,谁管这女人醒不醒得过来。
在听了虚弱的掩门声后,雷奕的心也被敲痛了好几下,他皱起眉头指手拨电话。
“月狐,我是雷奕……别向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说是你干得好事……孙文麟刚从我这里走了,你快点派人来接她……不要怪我为什么没留她,我说我会兽性大发的强暴她这样你高兴了吗……本少爷现在心情不好,不爽和你辩,反正孙文麟是你挑的助手,你要负责!”他主动挂了电话,没三秒钟,他还是冲了出去……
***
孙文麟失魂落魄地在黑夜的街道游荡,自离开雷奕的别墅后,泪水就从没停过,一直失控地滑落。
她被伤得好深好重啊!原来失恋的滋味是如此苦涩难受……不!她更可怜,没相恋哪来的失恋,她是单恋就被人狠伤透、拒绝,更加悲哀啊!尤其是她花了十多年的精神与时间在雷奕身上,最后竟然血本无归,多年的心血只换来他残忍无情的恶言相向,所做的努力完全白费,这才教她气馁心伤啊!
她边走边哭,路灯把她颤抖无助的柔弱身影拉得好长,突地,玫瑰色的背心口袋响起一记低微的铃声,她抽泣地掏出里头的粉饼盒,那是傅靖翔交给她的小型录音机。
孙文麟抹了抹模糊的泪眼,打开粉饼盒,指尖按了一个小键,录音监听器开始运转,她听到一大串的对话。
“好,今晚三点……”是伯爵的声音,道地的英语。“把蝴蝶馆里的海洛英运出台湾。”
拜斯的声音只出现过一次,但他优雅无夹带任何回音的英语显得特别清亮、与众不同,接着又是一大堆人的谈话声,但都绕着海洛英运出台湾后如何销入亚洲的问题打转。
孙文麟单手合上粉饼盒,梨花带雨的小脸微微发光发热,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带点激动的心情跳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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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鬼祟的人影躲在蝴蝶馆后浓密的大竹林里,孙文麟被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簇拥其中。
“文麟小姐,现在不是你该来蝴蝶馆的时候。”他们是孙文麒安排埋伏在蝴蝶馆四周的眼线,惊见孙文麟夜闯蝴蝶馆,连忙冒着风险拦住她。
“伯爵他有动作了!”孙文麟拿出粉饼盒,放动录音系统。“他打算今晚三点漏夜走私海洛英出境,那一亿美金的毒品就藏在蝴蝶馆某处。”
“但是现在风平浪静,半点声息也没有……”天!拜托她就快点回去吧!要是日豹门的宝贝有半点闪失,他们这几个也别想活命了!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孙文麟板着俏脸,眸聚精光。“你们快些联络我大哥、蛟哥哥、辰哥哥和月狐。”至于那个天鹰雷奕就给她滚一边吧!她再也不要看到那个负心汉了!
“文麟小姐……”这太为难人了!要是消息错误,而他们乱报情报的话,他们还用混吗?
“小心,有人自蝴蝶馆出来了!”四个男人护着孙文麟,隐身在长满青苔的大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