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跟他们一块瞎起哄?!”雷奕愤声咆哮,虽然说是预料中的事,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主子这么没心肝,万一出现紧急状况,月狐摆不平伯爵,那孙文麟怎么办?”思及此,他俊挺的眉宇之间便刻画出几十道深沟。
蛟狼豹狐四个人的眼神一致的腰向他,个个表情严肃正经。反倒像是在看他胡闹。
“该死的!”雷奕怒气盈胸地捶了桌面一拳,再待下去看这四个人的嘴脸他准发疯!“天杀的!见鬼的!他娘的!”他气得口出秽言,踩着愤恨的步伐离开密议中心。
“好吵!”傅靖翔望着合上的自动门,手掌抡了抡右手。“那只狗就爱乱吠。”
“不懂得感恩的家伙!”孙文麒儒雅的俊容不再,也优闲不起来了。
“反正你以后会教训他的不是吗?”欧阳辰冷凉的唇勾起一道模糊的弧度,似笑非笑。
“就在不久的将来。”段箭看了孙文麒一眼,朗声笑道。
“对啊!再过不久,天鹰的脸会更黑。”傅靖翔明亮的乌眸眨出狡诈,得意得红唇微扬。
“月狐,你不会……”三个男人看向一脸贼笑的女人,心情竟无端端地雀跃起来。
“我不会吗?”傅靖翔巧笑倩兮地反问。
“不!你一定会!”三个男人爆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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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确定把孙文麟送回天鹰门了?”今晚因为段箭召开临时会议,导致他无暇前往蝴蝶馆护花,故派几名天鹰门的精英手下代他前往。此刻雷奕一手拿着无线电话,确定孙文麟是否安全到家,另一只手像是在摆月兑什么似地挥动。
“文麟小姐是有回来过,但月狐门派人把她接走了!”电话那头传来高干平板的声音。
“妈的!那只死狐狸凭什么把她带走……”雷奕对着电话大吼,吼到最后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话筒传来闷闷的笑声,想也知道对方是想笑又不敢笑得太放肆。“文麟小姐被月狐门带走也没什么不对呀!”
懊死!他隐隐约约还听到话筒那头叽叽喳喳的人声,像是“天鹰吃醋了”、“咱们老大的独占欲可真强”、“听他吼成这样,一定是在吃醋”、“舍不得人家走罗”……
“他妈的你们有完没完!”雷奕发火似地咆哮,差点把电话砸个稀烂。
“喂!不要说了啦!老大害羞了!……羞什么?气什么?早把人家娶进门不就得了!……他再这样拈花惹草下去,文麟小姐迟早对他死心,到时他呼天抢地也挽不回佳人芳心……”没几个人把雷奕的话当话,反而越发兴高采烈、明目张胆说了起来,反正此刻不说更待何时?
“SHIT!”雷奕火大地拔掉电话插头,被那群废话多如牛毛的属下气得直想砍人,但他第一个要砍的会是他自己,他天杀的有被人说中心事的心虚感!
“奕,别生气嘛!”一个娇媚的女人自背后圈住他,双手上下抚模他的胸膛,替他顺气。
“烦死了,”臊郁的心脏强烈收缩,月狐干嘛突然带走孙文麟?雷奕烦躁的猜测。
“咱们这么久没见了,你就别再烦了嘛!”女人娇嗔地绕到他面前,踮高脚尖,丰满高挺的胸脯贴着他的胸。
月狐会把孙文麟带到哪里去?雷奕两道浓浓的剑眉繁蹙,完全无视于眼前女人的贴近,反而伸手推开她,半倚着桧木桌,修长的腿微微交叠,双臂环胸的思考着。
“奕——”被冷落的女人爱娇地拉长尾音,不满他的凝神沉思,伸长两只女敕白的藕臂勾住他的颈子。
“干嘛啦?没看到我在想事情吗?”鬼叫鬼叫的,烦死人了!都快三十了还刻意装出少女那种娇柔带嗲的嗓音,听了就想吐!雷奕不悦地扫她一记雷霆眼,嫌恶地扯下她的双手。
想她白雪好歹也是身出名门的千金小姐,是南部的望族,父兄在政坛也有占有一席之地,她自己也拿了加大学位,自认为条件优秀,这男人却没把她放在眼里,怎不令人气恼!
“想什么想得这么人神?想你的心上人是吗?”白雪噘起红唇埋怨,若不是半年前曾和他在世贸偶遇,与他短暂热恋了三个星期,从此就迷上雷奕这潇洒多金的花心情人,对他念念不忘,她大小姐早就一拍两瞪眼,走人了!
“不干你的事吧!”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他在想什么还得向她报告?雷奕抬起眼睑要看不看地扫视,态度极其轻鄙不屑。
“那你今晚干嘛CALL我来这别墅?”白雪哀怨地问道。他不齿的神态伤了她的自尊心,仿佛被打人冷官的女人。
他只是随便翻翻名片簿,东翻西翻地发现这女人的名字挺好听的才挑上她,脑子里倒记不得自己跟她有过什么风花雪月,反正和他纠总的女人多得是,每个都记得脑容量哪负荷得了。
“为了泄欲。”说得也是,干嘛叫她来,就是为了纾解连日压抑的,发泄过后自然会回复正常,不会再歇斯底里地为孙文麟把自己搞狂。雷奕理所当然地道。
“你把我当泄欲的工具?”白雪难以置信地瞠大圆眸,她心知肚明这是实话,却懊恼他太过直接和不加掩饰。
“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取悦你的玩具。”各取所需,她在鬼叫什么?雷奕无所谓地耸肩道。
“你……”白雪觉得尊严尽失,这男人根本没把她当人看,只把她当对他尚有利用价值的东西而已!她气得直跺脚,为之气结。
“不高兴你可以走。”雷奕不耐烦地挥挥手。妈的!这种女人最讨厌,要浪不浪、要骚不骚,荡得不够彻底,难怪他现在一点“性”趣都没有。
“走就走!”想她好歹也是个身分娇贵的千金大小姐,何必如此屈尊降贵、践踏自己面皮来取悦一只有自大狂的沙猪!
白雪头一扬、发一甩,踩着气愤凌乱的步伐走出别墅。
贱什么贱?他雷奕要女人还不缺她一个!雷奕不耐地以手指掀开电话簿,一长串数字印入眼帘,他烦躁地闭上眼,手指随便用力一点,然后拿起书桌上的有线话筒,照着号码拨通了。
“喂?”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自话筒传出。
“你是谁?”雷奕百般不耐地问道。
“你又是谁?”美容觉睡到一半被吵醒,女人的口气自然不好。
“妈的!声音有够难听,叫床声一定像杀雏。”雷奕边数落边挂下对方僻哩咱啦叫骂的话筒。
他突然好想听孙文麟唱那些煽情挑逗的英文情歌,娇娇柔柔的,煞是悦耳动听。嗯,女人的声音就要这样柔柔细细的,最好还带点稚女敕的嗓音,才提得起男人的性致。
雷奕的手再重重一点,如法炮制地又拨了个电话号码。
“喂,我是唐妮。”一个细气有礼的女声。
“我是雷奕。”嗯,这个还可以,至少没前面那个那么粗,虽然还比不上孙文麟的娇嗲,不过勉强过关,毕竟她还很有礼貌,懂得先报上姓名。
“雷奕?”那女人的声音明显地快意高扬许多。“找我有什么事?”
“唱首英文歌来听听。”孙文麟唱起歌来那甜甜的声音沁人心脾,他突然好想知道别的女人能不能给他这种浸婬甜美的感觉。
“呃……你找我就为了想听英文歌?”唐妮的声音夹带着浓浓的失望,她是名模特儿,又不是歌星。
“不唱拉倒!”他打电话叫别的女人唱。雷奕准备挂下话筒。
“好啦好啦!我唱!你想听谁的?”唐妮举白旗。
“没主见,人家她都是想唱就唱,才不会管我想听谁的,哪像你连这个都要问我。”雷奕给了她一句后会无期.就匆匆挂下电话。这女人错在就是龟毛,就不能像孙文麟一样兴之所来哼上一段,难怪被他淘汰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