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知道了?”后藤静没料到天寺虎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她退缩地不敢直视他的怒气。
“可恶,你究竟要放肆到什么地步,在家里不让我上你的床,在公司你又不明白自己的地位,嚣张地勾结董监事和部门经理反抗我的决议,这一次你真的太过分了。”天寺虎怒瞪身下这个让他爱极恨极的女子,为什么她不能像个正常女人,学著温柔一点,听话一点,她就非要把他气死为止是吗?
“我也是为了公司好。”后藤静这会儿也生气了,她有足够的能力当领导人,每回遭到天寺虎砍下的预算和阻挡的案子也已经让她积怨许久,这一次,她再也不退让了。
“你还不认错!”天寺虎震怒地望著身下一副挑衅姿态的后藤静,够了,他受够了,这一次,他要让她“学会”身为一个妻子和下属该有的服从。
不顾她的挣扎,他低下头粗暴地吻住她,并且两三下就剥去她身上的套装。
“不--”后藤静愣了一下,跟著更加使力地挣扎,然而天寺虎像是发了疯的狂兽,他的大掌轻松地制住她的反抗,在纠缠的推挡中,他顺利地除去两人之间的服饰。
“你这个下三滥、混帐东西,你明知道我的领导能力和你不相上下,怎么在公司中你压不下我的势力,就选择在床上欺负我是吗?”后藤静尚不知死活地叫嚣,浑然不觉两副的火热纠缠。
直到天寺虎的大手撑开她的双腿,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正在面对什么。
“不……”她的尖叫声消失在一股由身体传来的尖锐痛楚中,攀在他厚实双肩上的小手,倏地用力揪紧。
她的紧窒和柔滑的肌肤教天寺虎陷进了愉悦的激情之中,他想要她想了那么久,而她的身体也不负他的期望,光是如丝缎般的肤触和纤细的身段就够教他迷恋上瘾了。
他急切而狂野地在她身上起伏,全然忘了她并非出自情愿,窗外猛烈的风雨丝毫不影响房内炽热的激情,他要了她多次,直到终于疲惫不堪,他在高度的欢愉中入眠。
身体受到的磨难彻底地毁了后藤静的自信,她在过程中昏厥,醒来俊犹自颤抖不已,她克制不了不断落下的眼泪,为了怕吵醒身旁的天寺虎,她再伤心也不敢哭出声,就怕身旁的人一清醒,会再度侵犯她。
他带给她的不全然是痛楚,但就算有愉悦,她也不愿承认,因为他的行为大大地羞辱了她,他凭什么强占她的身子,就因为她逾越了她的职权?
初次的交欢在她的脑海中留下恶劣的印象,后藤静拭去脸上的泪,一股急升的怒气压过了原先的恐惧,她挣开天寺虎的怀抱,匆促地套上衣服,不理会身体传来的疼痛和疲累,急切地冲出别墅。
后藤静浑身狼狈地奔出别墅,大雨中,海滩上只停放了一艘游艇,那是唯一的交通工具,后藤静愤怒地跳上游艇,她有驾驶游艇的执照,这会儿,她要驾游艇回本岛去,天寺虎要为他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后藤静完全失了平日的冷静,她忘了这两天,太平洋上空正有一道强烈台风将侵袭日本,此刻小岛和周围半径三百公里的海面全在台风的笼罩范围下,她驾驶的游艇在冲入茫茫大海后,随即在狂猛拍打的大浪中翻覆……
得到宣泄的怒气和情意让天寺虎酣梦连连,足够的睡眠后,他满足地醒转,然而大床上除了他自己,却少了那副让他销魂至极的美丽身影。
“静?”他不解地出声一喊,可是空荡荡的室内全无回应。
天寺虎低咒一声,这个女人永远不懂得服从是吗?这会儿她又想玩什么?捉迷藏吗?
他不急著去找自己的妻子,反正小岛就这么点大,后藤静不能躲太久的,这会儿他只想先洗个热水澡。
眼角不经意地瞄到身上和床单上的淡淡血迹,天寺虎这才忆起他的静是个处子,而方才,他那样激烈地多次拥有她,想必此刻她是为了他的粗暴而气愤地躲起来也说不定。
他低笑一声,大步地走进浴室冲洗,热水洗去了他的疲惫,还他一身清爽,他关上水披上浴袍,开始在房子里寻找后藤静的身影。
天寺虎搜遍每一个可能的角落,然而失望的情绪和满室的安静终于教他发现,后藤静根本不在屋子里;这一刻,他开始著急,屋外那样大的风雨,后藤静难道是想不开……
忍不住这样的臆测,天寺虎快步冲出别墅,这才发现唯一的交通工具失去了踪影。
“该死!”他大喊一声,他忘了后藤静有游艇驾驶执照,可是这会儿风大浪大的,这女人该不会妄想驾著游艇回本岛去吧!
在惊心而担忧的情形下,天寺虎冲回别墅内,用电话联络了东京的总公司和海岸俱乐部,然而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后藤静已回到本岛的讯息,天寺虎快疯了,这一切只表示后藤静此刻还在海上,她的安危全然没有定数。
这一刻天寺虎完全被恐惧淹没,不,他不能失去她,命运不能如此不公平,他才刚得到后藤静,真正成为她的丈夫,没有人可以将她夺走……
忧惧的天寺虎再度拿起电话,拨通了海岸巡逻队,将后藤静失踪的消息发了出去,要他们动员所有人力,全力搜寻后藤静的踪影。
然而直到台风过去,海面风平浪静,回到东京的天寺虎,除了找到那艘翻覆的游艇,就没有其他有关后藤静的任何消息,所有的搜寻回覆报告只有一句“找不到”而已。
林旺海只是一时和母亲闹别扭,就冲动地驾驶了渔船出海,一直到斗大的雨滴落下,他才惊觉现在是台风天,自己还傻傻地驾船出海;此刻他望著大雨兴叹,回去又要挨骂了,他咕嚷几句,正准备进舱内转个方向回港,却在转身之前,看见一个在海面上浮沉的身影。
“是人是鬼?”他流利的闽南语念了一句,不太想管闲事,反正尸体早晚会被巡逻队的人发现,他早早载回去的话,还要上警察局备案,乱麻烦的,一个弄不好,他会变成头号嫌疑犯,想想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可是,如果那人还活著……
林旺海皱皱眉头,他不是那种将生死看得很轻的无情人,如果海面上的人还活著,那么他见死不救,自己也会良心不安,所以他念了几句,还是动手将鱼网丢下去,把那具“尸体”给网了回来。
“是女的喔?是不是大前天落海失踪的高中生?”林旺海解开渔网,发现长发披散的后藤静。
他拨开她乌黑的发丝,她精致美丽的容貌跟著展现。
“这么漂亮的女生……”林旺海一时呆愣了下,出身乡下渔村的他,很难得见到这般养在深闰的绝色佳人,此刻她的肤触极凉,额际有汩汩血液流下,可能是落海时撞到头了,可仍旧无损她冰瓷般的容貌。
一阵大浪扑了过来,林旺海这才惊觉自己和这个女人还处在甲板上,这么大的风雨,他竟然还为了贪看她的容颜而忘了危险。
“不知道是生是死?”林旺海颤抖地伸手轻触后藤静的鼻息,正巧大船一个颠伏,后藤静跟著张口吐出一大口海水,随即又昏了过去。
林旺海安心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会吐水就表示没问题了啦,现在他最好还是赶快把这个女人带回港去才好,看她的样子,奸像也不是前几天失踪的高中生,那个高中生是短发,这个女人是长头发的。他将后藤静抱人船舱中,跟著驾船回到基隆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