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艾咪,我妈的干女儿,在美国留学,你在婚礼上看过她的,记得吗?”
他微微一笑。“她说想买套床组送给我妈,请我一起帮她拿主意,我想到你提过,你们百货公司有很多你引进的欧美品牌,质量都非常好,所以,就提议过去那里选了。”
“她是艾咪?”她才不信。“虽然才见过一面,但我确定艾咪不是长那样,艾咪没有那么动人,她!呃,满丑的。”
他朗声一笑。“所以大家都说她整形整得很成功,花了一百万,值得吧?”
“天啊……”整得很成功?见鬼,那根本是把脸换掉了嘛,而且怎么跟她对芋羚编的那套故事那么像,有够扯的。
“吓到了吗?”尚载陵笑瞅着她。“你该觉得幸运,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拥有一张天生丽质的面孔……不过话说回来,你很在意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对吧?
“才怪!”她推开他,转身往房里走,不想被他看见她脸上热辣辣的红。
他跟在她身后,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把她从身后拥住。
康薇冰吓了一跳,他把怀中的她转正,紧紧的搂住她,用拇指轻抚她的嘴唇,抬起她的下巴。
她看见他炽热的黑眸,她的心脏因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而狂跳起来,她俏脸微红,矫情的低哼着,“你干什么?”
他的眼里闪动着两簇幽柔的火光,他温柔的看着她。“女乃女乃说,一个太少了,要我们再生一个。”
说完,他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她闭眼叹息,感到整个身心灵都平静了下来。
他的眸光炽烈无比,火热的双唇很快抵达她的柔唇,他的舌尖一触碰到她的,两人的饥渴就像在瞬间涌现。
他的舌尖探进她口中品尝、探索和占有,她全身的每个部份都对他的碰触起了反应,就像等待了许久似的,他灵巧的舌尖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一边吻她,一边月兑掉她的衣物,很快的将她压进床里,坚实的硬躯抵着她,她喘息着吸入他的男性气息,半阖的双眸痴迷的盯着他看,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甜美的折磨令她狂乱。
她的注视使他心跳如擂鼓,他欺身压在她身上,一几奋饱满而坚挺的抵着她的柔软,但他却不急着进入她,反而从滑腻的酥胸前抬起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低头凝视她的脸。
“你是康薇冰,我是尚载陵,我们要结合了。”
“快点……”她攀附着他,沙哑的催促着,她双腿自有意识的夹住了他的腰,用申吟恳求他。
她快受不了他的折磨,孩子都生一个了,这个时候确认彼此的身份干么?这男人是想看她疯掉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次我是认真的。”他笑了,他的吻再度封住她的唇,一个激烈的动作进入了她,带领她共赴极乐天堂……
六月,海天一色,北海岸的诺顿度假酒店!
迸典穿衣镜前的新娘美艳动人,白纱从头上的花环披泄而下,长及脚踝,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小肮隆起,而四肢仍然纤捆优美,体型颇为滑稽。
“真不明白你干么要自曝其短,穿件女圭女圭装不是很好吗?”韩邦洁看着好友直言批评,“坦白说,你这样实在毫无美域可言,现在有很多为孕妇设计的白纱,你不知道哦?”
“我就要这一件。”尚少夫人、康大小姐很坚持的说。
说也奇怪,她明明不易受孕的说,却在尚载陵夜夜需索无度下再度怀孕了,这喜讯可乐坏了尚、康两家人,他们差点没放烟火来大肆庆祝。
而她跟尚载陵这对先婚后爱的“老夫老妻”,据大家说,他们根本是在热恋嘛,每天黏着对方不放,看到对方时,眼里迸射的火光会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有吗?
她不觉得啊,他已经是她老公了,她每天想着他有什么不对?而她是他的老婆,他眼里只有她一人更是天经地义的事。
直到今天,她还是没问他跟前女友到底是怎么了,她觉得那不关她的事。
反正,他的人跟心现在都在她这里,这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吗?
有时候,追根究底没哈好处,也不见得就能释怀,再说她肚子里此刻正怀着他的第二个孩子,他们母子三人就是一面最好的屏障,足以挡掉外面的花花草草,她对自己有信心。
今天是他们举行二度婚礼的日子,这是尚载陵坚持的,要在众亲友的祝福下再度和她立下誓盟,他仿佛认为,经过了这次的仪式,他才能确认她是他的。
她不反对再举行一次婚礼,反正女人都是爱美的,而且这次他也让步了,让她穿低胸短裙的白纱,理由是,他认为小肮隆起的她,就算穿得再辣,在场男宾也没兴趣看。
哼,他一定是认知有错误,像她这么完美的天生尤物,就算怀胎十月穿着比基尼也会令男人暂时停止呼吸,他真的是太小看她的吸引力了。
“给她穿啦,这女人就要跟人家不一样咩。”秦嘉弥笑嘻嘻的说。
今天她们几个都做夏威夷女郎装扮,五颜六色的印花长沙龙、发际插朵花,不像伴娘倒像饭店的服务生。
“我觉得薇冰这样穿很可爱啊。”凌柔星微笑着,表情梦幻。
“像青蛙一样可爱。”裘依然接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贴切了,依然,你不愧是编剧啊!”秦嘉弥很不给面子的捧月复大笑。
“你们不要再嫉妒我的幸福了。”康薇冰美眸微微扬起来。“看到你们都找不到好男人,我很同情,待会会有很多好男人来,你们记得把眼睛睁大一点。”
“不要把我算进去,我已经找到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楼承雨笑着把自己排除在寂寞女郎俱乐部的名单外,拥有邢紫元的爱,她再没什么要求了。
“是第二好。”康薇冰更正着。“我老公才是最好的。”
“嗯。”秦嘉弥做呕吐状。“我们的冰山女王什么时候变夫奴啦?开口闭口都是老公,这样算是人类在退化哦。”
一时间,大家笑得东倒西歪。
“新娘子准备好了吗?”尚载陵步入房间,俊颜上挂着微笑,身上是他老婆亲自挑选的深色西装。
她喜欢看他穿深色西装,他的更衣室为她而改变了颜色,清一色都是深色西装。
“来来来,清场、清场。”秦嘉弥拍着手,一副妈妈桑模样。“把爱的空间留给爱的小两口,我们这些没爱的女人不要在这里碍眼。”
几个女人纷纷笑着离开了。
“累不累?”房间净空下来,尚载陵走近在镜前蹙眉的妻子,他由她身后搂住她,轻闻着她的秀发,双手亲昵地抚着她的月复部,温存地问道:“宝宝乖不乖,有没有让你不舒服?”
她秀眉深拢,老大不开心地说:“宝宝没有让我不舒服,倒是这件白纱让我很不舒服。”
“哦?”他好笑的问:“白纱怎么让你不舒服了?”
她闷闷不乐的说:“像青蛙。”
“什么?”
她心情糟透地说:“依然说我这样穿像只青蛙。”
他听懂了,再仔细将她看一遍,俊颜出现忍俊不住的笑意。
嗯。她的朋友观察力很强,也很正确。
“人家都快烦死了,你还笑?”她大发娇慎,推开他,做势要摘掉头纱。“再笑啊再笑我不结婚了,你自己去结吧。”
尚载陵笑着将她拉回怀里,将她的头按在胸前,微笑着安抚她。
“别气了,老婆大人,依然说的不太正确,你怎么会是青蛙而已?”
康薇冰正感满意,他的声音又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