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的条件,想到哪里就可以到哪里。”
她笑了。“没错,我爸妈很宠我,我几乎跑遍了世界各地,要我说出没去过的地方,我还真想不出来耶。”
“眼界广是件好事。”
王芸茜偷偷瞄了他一眼。
子冕哥反应好冷淡哦,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回应得可有可无,叫她很难炒热气氛,实在叫人很泄气。
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对于旅游这个话题没兴趣,她连忙聪明的换了个话题。
“子冕哥,你希望你未来妻子是什么模样?你有没有标准,可以告诉我吗?”这就不是为了炒气氛了,她是真心想知道。
看到鹰架要倒下来的那一刻,她真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他的安危,所以才会那么自然的把他推开,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她对他毫无保留,他到底有没有一点感动呢?她真的很想知道耶。
以前她就很喜欢他,可是陪爷爷女乃女乃到新加坡定居之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而且当时她还没大学毕业,她爸妈也不希望她谈恋爱,会影响课业。
现在她已经毕业了,又没有工作的打算,因为她妈咪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工作太辛苦了,嫁给跟她一样出身豪门的子冕哥再适合不过,平常她可以逛逛街,喝下午茶,等他下班一起吃饭,这种悠闲的少女乃女乃生活很令她期待呢!
“我喜欢沉默寡言,在工作时努力工作,不会乱嚼舌根的女人,性情开朗但温柔,全心全意信赖我,不会无理取闹的女人。”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符合这个标准,她的名字叫姝妤,正是他的老婆。
“听起来,你好像在说一个已经存在的人。”她不笨,感觉得到他说话时的语气变温柔了,他是不是已经有意中人?
不可能啊,如果他心有所属,那吴伯父怎么会那么热络的撮合他们?
应该是她想太多,他只是在说他的择偶标准罢了,不要自己乱乱想,应该想想要怎么样变成符合他条件的女人吧!
“哎哟!”她忽然一个踉跄。“噢……好痛……受伤的地方突然好痛……”
吴子冕连忙扶住她。“可以走吗?”
她苦着一张俏脸看着他。“怎么办,子冕哥,我不能走耶,我好怕……”
他马上搂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体的重量靠在他身上。“我扶你回房休息。”
看着繁星点点,芸茜万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可惜哦,今晚星星很多呢,我最喜欢数星星了。”
“以后还有机会,你的脚还没好,不要逞强。”
“你是说,以后还有机会让你陪我出来散步吗?一言为定,不能后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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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姝妤匆匆往玻璃花房走去。
婆婆派人来叫她,要她去玻璃花房见她,因为这是过去没发生过的事,所以她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代表着婆婆有心想跟她多亲近,也代表她可能得到他们的认同了。
她觉得好兴奋,一想到得到他们的认同之后,她就可以带着阿冕回去见爷爷,而他也不必再当夹心饼干,工作得那么辛苦了。
她知道玻璃花房是婆婆最得意的杰作,里面栽满了各种品种的玫瑰,也有很多是国外才见得到的玫瑰。
可能因为婆婆的名字叫做高玫瑰,所以特别喜爱玫瑰花,宅邸里也到处插着玫瑰,象征着她这个女主人在这个家是非常有地位的……
蓦然间,她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前方亲密散步的一对男女,他们相依相偎着,阿冕的手还搂着王芸茜的腰……她的后脑勺好像被人用棍子狠狠打了一下。
他骗人。
他说没有对王芸茜心动,原来都是骗她的!
家世背景果然重要,谁会一心一意爱着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在没有亲眼目睹之前,她真的相信他是爱她的,她真的相信……
可是现在……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泪水,但是新的泪水又迅速涌出来。
不要再哭了,哭并不能解决事情,也不能阻止他变心,母亲也是哭干了眼泪,父亲也没有回到她们母女身边不是吗?
她母亲还傻得杀了她父亲再自杀,她绝对不要那么傻,这不是世界末日,绝不是……
天啊!她差点忘了婆婆还在等她!
既然婆婆有心跟她亲近,不管阿冕今天对她还有没有心,她都不能让长辈空等,这是她的教养。
拭干了眼泪,她连忙往花房走去。
然而空无一人的花房里,根本没有人在等她。
她被耍了。
她懂了,叫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她看到刚刚那一幕对吧?
木然的走回房里,她平躺在床上,仰视着天花板,泪水又开始奔流,心碎的感觉占据了她每一种知觉,终于体会到母亲发现父亲变心时的心情是多么痛苦了。
哭累,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温暖的拥抱着她。
她知道是阿冕。
她的心脏不规则的跳动,他总是能够轻易挑起她的感觉,但这一次她没有臣服在他身下,她开始挣扎,不想待在他怀中,甚至在不小心之中还……呃,踢了他一下。
他闷哼一声,瞬间擒住她的双手,迫使她的头不得不固定在枕头上,他蹙着眉心,困惑而关心地梭巡她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似乎在抗拒我。”
姝妤迎视他的目光,他的身躯散发着诱人的男性气息,她几乎想吸吮他的胸膛,但那已不是专属于她的了。
她抬起手,手指缓慢的摩挲过他脸上的五官轮廓。
“我们离婚吧!”
吴子冕震慑不已的看着她,俊颜随即紧绷起来。“你在说什么?”
她在心里叹息。“我都看到了,我们离婚吧。”
“看到什么?”他慢条斯理的问。
她苦涩一笑,痛苦的说:“我亲眼看到你和王小姐亲密的搂在一起,那应该不是有人强迫你做的吧?”
他闪了闪眼眸。“你离开过房间?”
她点头。“你母亲约我到玻璃花房见她,我去了,但她没去,我想她是故意让我看见事实的……”
“见鬼的事实!”他猝不及防的堵住她的唇,不温柔的吻她,甚至可以说在蹂躏她柔女敕的红唇,而她却丝毫无法动弹,因为他牢牢的压着她。
姝妤努力闪躲着他的唇,结果却是连衣服都被月兑了,吴子冕用单手扣住她的双手,将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唇一路从她的嘴唇滑下来,吮吻着她的颈子、她的果肩,然后狠狠的折磨她的胸部。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滑进她体内的,只感觉到在她上方的他好像一阵狂风暴雨。
他在跟她,却是非常生气的要着她,冲刺的动作非常猛烈,一点也不温柔,更加不管她情不自禁的破碎申吟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他骑乘着她,用最原始的方式得到了高潮。
她完全虚月兑在他身下,他好像也是,脸孔埋在她的颈间,动也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喘息,她也好不到哪里,大口大口吸着气,好像死了一遍一样。
她真的——真的还不够了解这个男人,他居然可以这么粗暴的占有她,她却莫名其妙的感觉好极了,她是有被性虐待的潜在嗜好吗?
然后,姝妤听到他的声音在黑暗中传进她耳里。
“我搂着她是因为她说脚很痛,除此之外,如果我吴子冕对王芸茜有半点别的感觉,愿遭天打雷劈。”
她浑身颤了一下。
他的头移动了,缓缓把唇移到她唇边,看到他灼灼眸光的刹那,她心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