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面那恶质家伙完了。
丢下未吃完的香喷喷义大利面,安彤迫不及待的收集家中所有垃圾,努力把厨余也给他并进去。
但是——
看看她手里的一小袋垃圾,真是少得可怜啊。
她气馁的瞪着垃圾看,这样根本不足以制裁那家伙嘛!
不行,她今天非得给他好看不可!让他知道,虽然她单身独居,但绝对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她跑到地下停车场的大楼垃圾收集处去偷垃圾!
楼上楼下跑了三趟,她偷了十几包垃圾,如果管理员从监视器看到,准会以为她暗中有在做“资源回收”这门现在很抢手的生意。
她把偷来的垃圾全堆在恶邻的门口,高到门的一半,如果他从里面开门,包管垃圾滚进去,如果他从外面回来要开门,也得要把垃圾一包包移开才能让钥匙对到锁匙孔。
真是大快人心啊!
安彤满意的关上自己的大门,她先去再洗一次澡,接着从电眼看看对门。
没动静。
她回到餐桌前把没吃完的义大利面再加热一次,吃完,又去偷看对面的情况。
依然是没动静。
算了,先上网买要送女乃女乃的生日礼物好了。
买好礼物,她又挂在网上乱逛了一小时,忍不住再去看电眼。
对门的垃圾依然堆得半门高。
算了,那家伙不可能永远不出门,也不可能永远不回来,她不必太过心急,先去睡觉,就不信睡起来还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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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有没有照着他的方法做呢?
坐在吧台边,辜至帅玩味地收起手机。
他有两支手机,一支对外,一支对内。
对内的这支,连家人都不知道,只有各分店的店经理才知道号码。
他交代过,除非有连他出面都无法解决的大事才可以拨这个号码,一旦拨了这个号码就要有被炒鱿鱼的心理准备,因此,这支手机至今没有响过。
但今天很意外,有位不速之客把讯息传到这支手机来了,他因为手痒,加上觉得有趣就回了对方讯息。
女人就是女人,只需几包垃圾就足以惹毛她们,这使他想到了他的芳邻,想到他“毫无设防”的去开门,她吓得落荒而逃。
他忍不住扬起了笑意。
他实在不是故意吓她的,他也没有暴露狂,只是喝得太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衣服月兑光了果睡,或许是他那些朋友的恶作剧。
大伙都很High,玩疯了,他不会介意他们月兑光他的衣服,认识那么久了,在海滩果奔都不下数十次,他玩得起,也乐在其中,但他想,他的芳邻可能会非常非常的不谅解,这点可想而知。
总之,他是在脑子还不甚清醒之下去应门的,也是听到她的尖叫声才意识到自己给人家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如果吓到她,他真心的感到很抱歉。
“在想什么?看你笑得好邪恶。”黄柏霖走进来,他的衣袖卷得老高,后头跟着两名扛酒箱的工人,他指挥着工人把一箱箱的各式酒类定位。
忙到焦头烂额的他,跟吧台边那位老神在在把玩着手机的某人形成强烈对比。
丙然,出钱的人最大,他这个领人薪水的打工仔怎么跟百年辜家的“电臀富豪”比?
都怪他一时耳根子软,答应那家伙来当店经理,早知道邀请他来当店经理的意思是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他头上,他见鬼了才会答应。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上了贼船,还能如何?
幸好那家伙给的薪水很优渥,不然他才不会蹚这淌浑水,一想到辜政允的脸他就头皮发麻。
也算至帅有种,一再跟他父亲作对,他是真的不想要继承那些都很赚钱的公司吧?
虽然是多年好友,他还是很难理解至帅的想法,这或许是物极必反的道理,所以那家伙宁可浪荡,也不愿让他有肩膀的那一面叫人看到……
“我有邪恶吗?”辜至帅的眼睛发亮,又绽出一笑。“刚刚好而已吧。”
黄柏霖走到吧台边,看着好友。“兄弟,不要告诉我,经过几天的沉淀,你还是决定要在开幕那天秀舞?”
他似笑非笑地问:“沉淀什么?我没有沉淀啊。”
黄柏霖很无奈的摊摊手。“好吧,是我拜托你沉淀总行吧?你当真要在老虎眼下拔胡须?你爸已经回来了,你这样分明是给他难看,念在他有病在身,你这个当人家儿子的就仁慈点吧。”
“柏霖——”辜至帅有感而发的看着好友,表情变得认真又严肃。
“啊?”干么突然那么正经,吓他一跳。
“我发觉你比较适合当百年辜家的一份子,因为你——”辜至帅用不忍卒睹的表情摇了摇头。“真的好八股。”
黄柏霖涨红了脸。“去你的!”
“哈哈哈!”他跳下高脚椅,进入吧台内,迅速调了两杯酒,一杯推给气呼呼的好友。“黄经理,喝一杯吧。”
黄柏霖还在叨念有的没的。“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我竟然好好的大饭店不待,跑来张罗夜店,要是小琴看不下去真要跟我解除婚约,我唯你是问……”
他原本在五星级饭店的高级酒吧任职经理的说……话说回来,这酒的味道调得真是不错,至帅不当?Bartender?真是可惜了。
奔至帅打断好友的落落长。“喝吧,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单恋一枝花?我会告诉小琴,如果她要跟你解除婚约,我会介绍很多辣妹让你挑。”说完,他的嘴弯出一抹捣蛋的笑。
黄柏霖瞪他一眼。“不要自己没姻缘就破坏别人的好不好?亏我还把名字借给你登记这家店,你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虽然他的职称是店经理,但事实上,这间店连负责人的名字都是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辜家家大业大,辜至帅不想跟辜家的资产沾上边,因此宁可把独资的店,用他的名字登。
瞧,身为朋友,他真是够仁至义尽的吧?
“我一直都很善良啊,无良的是你吧?”辜至帅对他眨了眨眼。“你不是想把方圆五百里内的酒吧都打垮吗?怎样?逐鹿中原的计划书写好了吗?”
讲到这个,黄柏霖的精神全来了。
“我向你保证,等到我们的店一开幕,这一带的夜店都不必混了,尤其是那间生意兴隆的奇怪小酒吧。”他的语气很是兴奋。
奔至帅把玩着小巧的银制打火机。“哦?什么奇怪小酒吧?”
“一间叫乐活小酒馆的小酒吧。”黄柏霖不以为然的说:“基本上,毫无特色可言,除了调酒真的很不错以外,我想不出生意会这么好的原因,所以我怀疑里面暗藏春色。”
他坏坏一笑。“我们也有‘春色’啊。”
黄柏霖差点喷出口中的酒,他瞠瞪着辜至帅。“你在说你自己吗?”
“有必要这么惊吓吗?”辜至帅吊儿郎当的笑了。
黄柏霖咽了口口水,感到提心吊胆的。“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以前你想怎么秀你的电臀都没关系,可是你爸现在回来了……”
他嘴角淡淡一撇。“难道你以为他会抽空来坐坐?”
虽然他还没当父亲,但他也知道父亲不是那样当的——从不花时间在他们兄弟身上,然后否认他们的所有想法。
“搞不好会啊……”总之,吸引客人有很多方法,真的不一定非要某人紧实的屁屁不可啊!
“那就让他看看他儿子‘毫不掩饰’的那一面吧!”辜至帅漫不经心地说,一点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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