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意的笑了,双手抚弄着她的胸部。“感觉特别吗?”
她咬着下唇,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做。”
“放轻松,我会引导你。”
他双手握着她的臀,开始剧烈摇动,那股激情狂潮令她承受不住,她申吟着、叫喊着,达到了高潮。
她几乎虚瘫在他身上,再也无法移动一丝一毫。
安勃政笑了,将两人的位置调换,她在他身下,她闭着嘴喘息,他很快的滑进她湿热的体内。
他移动着,一手轻扶住她的后脑,轻吻着她犹娇喘着的小嘴,她浑身柔丽得让他怎么也占有不够。
他爱她,是的,他爱这个小女人,他的妻子,他要一辈子守护她!
早晨的激情在一个小时之后结束,回到现实,想起昨夜他放了帝伊鸽子,知道自己得向他赔罪了。
“今天恐怕没办法陪你吃早餐了。”安勃政看了看时间,歉然道:“已经九点多了,我十点还要开会。”
幸好现在不是塞车时间,公司离饭店不远,赶一赶,应该来得及。
“我没关系。”她不要他为了她耽误了公事。
安勃政想了想。“叫客房服务送早餐来吧,吃完你再离开,我会让司机在门口等你。”突然之间,他想到另一件事。
刺眼的晚装被丢在地毯上,现在看到还是觉得很不顺眼。
“你不能穿那件难看的晚装离开。”他皱着浓眉。“离开的时候跟昨天一样,把我的西装外套穿上。”
他知道那很怪异,只得委屈她了,他一点也不想让他人窥得她的好身材。
“好。”申恭媺柔顺地说。
他昨晚的表现让她知道,他对那件漂亮的晚装真的很反感,可惜了凯伦和她的那些助理们,昨晚那么费心的替她打扮,从头到尾好像都没人看见耶,她一进会场没一分钟就被他拖走了。
想到这里,她笑了。
他在乎她,这令她不但不生气,心中还盈满了浓浓的安全感。
他不会离她远去,他绝对不会像她爸妈一样,突然之间丢下她。
她到现在还是想不通,父母过去对她百般呵护、叫她甜心宝贝,他们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有时候钻牛角时,她会怀疑,他们真的爱她吗?但每想到这里,她又会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他们当然是爱她的,她试着体谅他们的苦衷,因为债务排山倒海而来,他们才会选择撒手人寰,唉……
“怎么了?”安勃政穿上衬衫,在扣袖扣时,看见妻子在叹息。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我爸妈。”她已经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心绪了。“我偶尔还是不相信,他们已经死了。”
“这是人之常情。”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见她大眼里蓄着泪,好像快哭了,他吻去她的泪。“不要难过了,下个月我陪你回去看他们,顺便见见欧阳律师,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他讨论。”
温哥华警方已经确定申添晋当年参与了绑架案,他们在他住处的保险柜搜出一叠她被绑着四肢、全身一丝不挂的照片,那些照片已经全数销毁了。
至此,他更加愤怒。
申添晋当年已从媺媺父亲那里获得天价赎金,他还留着那些照片的用意何在,答案昭然若揭。
他还想再海捞一笔,在必要的时候,他不必自己出面,只要教唆几名小混混即可,他这辈子就可以有享不尽的金钱了。
那个人渣真的很卑鄙,他运用了一些影响力,现在姓申的已经被加国警方全面通缉了。
他不会告诉媺媺这件事,他不要在她好不容易走出阴霾之后,又在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他不会再让那个混蛋来靠近她的生活,在毒蛇事件后,他并不排除申添晋已辗转偷渡到台湾来的可能,他会小心防备,守护他的妻子。
“我得走了。”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他不喜欢接到柯秘书催促的电话,在那之前,他得抵达公司。
让她独自待在饭店里,他并不担心,因为帝后饭店是全亚洲保全最严密的饭店,许多国外权贵来台时,都选择下榻这里。
还有一点,他待会儿会在车上连络帝伊,请他派专人护送他的妻子,直到亲眼确定她上了司机的车为止。
“知道了,路上小心。”申恭媺倾身吻了他一下,送他到房门口。
“晚上见。”安勃政也回吻着她。“晚上我们去看电影,想想你想看什么,打给柯秘书。”
“好。”她笑逐颜开的朝他挥挥手,目送他消失在电梯里才关上房门。
她没有叫客房服务,因为她并不饿。
她只想回家,她要在家里等他,然后向婆婆打听一下他喜欢看哪一类的电影,再请柯秘书订票。
想到晚上可以眼他一起看电影,她就好兴奋,她已经很久没看电影了。
穿上晚装,再穿上他的西装外套,她又微笑了。
西装有他的味道,就好像他在她身边一样。
她随意梳了梳头发,因为昨晚仿造型的关系,喷了些发蜡和发胶,此刻有点乱,她索性绑起来。
看起来好多了,她对着镜子微笑一下,拿起皮包离开。
一开门,她就愣住了,有名保全人员守候在房门外。
“是安夫人吗?”
申恭媺愣然地点点头。
保全恭敬道:“尹总裁命我送您到饭店大厅,您的司机已经在等您了。”
她的表情恍然大悟,心中暖暖的。
他赶着去公司开会,还不忘请他的朋友替她安排人员保护,自从毒蛇事件后,他简直滴水不漏的保护着她。
申恭媺在保全的护送下,坐上司机的车。
轿车缓行于马路上,她拿出手机传简讯给安勃政。他应该在开会吧,她想告诉他,她已经离开饭店了……
“天啊!”
申恭媺听见司机惶恐的声音。
“怎么了?”她抬起头。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轿车已经笔直冲了出去,巨大声响几乎震碎她的耳膜,她知道自己在流血,也知道很痛,可是,她根本动弹不得。
天旋地转侵袭着她,四周浓烟密布,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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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懊死!懊死!
安勃政奔进医院大门,柯秘书在他身后追赶,他的速度太快,她根本赶不上。
开刀房门口,有名便衣刑警拦住了他。
“我是申恭媺的丈夫,我要知道她的情况!”他气急败坏的说。
当他接到她车祸伤重的消息,恨不得昨晚自己没有冲动的把她拖到饭店房间去过夜,如果她没有住在饭店里,就不必搭车回家,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宁可车祸是发生在他身上,媺媺太脆弱,他怕极了她撑不过这个关卡。
“你是安总裁吧?”他自我介绍着,“我是车祸调查小组的林警官,尊夫人的座车遭到破坏,驾驶许在仁已经当场死亡。”
小许死了?
一阵颤栗掠过安勃政身躯。
林警官继续说道:“煞车失灵,撞上对向公车,公车司机也在开刀,车上乘客五人重伤,十三人轻伤,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林警官发脾气的,但一股无法克制的怒火熊熊燃起,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该死的想怎么调查就去彻底查个清楚!我只要知道,我老婆是否会平安无事!”
“请你冷静点,安总裁,听说尊夫人前阵子才遭到毒蛇攻击,我们有理由怀疑有人锁定她为目标,目的是置她于死地。”
懊死!
他握紧了拳头,这个姓林的可能说对了,有人要媺媺死!
是什么人?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