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么?
他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用行动回答了她眼底的疑问——他月兑掉了自己的衣物。
符采愣愣的看着他的举动,而他已经结结实实的将她揽入怀里、压在身下了。
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符采一颗心差点从喉咙跳出来,他的吻一下温柔得像夜里的月光,一下又像火山爆发般的剧烈,她快招架不住了。
“我爱你,小采。”萧狼眸光灼热,他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沙哑地说。
符采迷蒙的扬起睫毛,心脏加速狂跳。
他爱她……
他说他爱她……
她屏息以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她的心狂跳不止,喉咙整个紧缩。
这是真的吗?
或是一场梦?一场美梦?
她是喝了点酒,但不致产生这些幻觉吧?
“爱得想拥有你,懂吗?”萧狼又吻住了她。
他的吻充满了夺人的气息,四唇紧密的交缠在一起,情火在瞬间勾动了。
她迷醉的任由萧狼主控,他狂野的吻着她的唇、她雪白的颈间、她的锁骨,边吻边褪去她的所有衣物。
符采脑中轰地一声热浪翻卷,全身僵硬着动也不敢动。
她着迷的看着他的身体,宽阔的肩膀、平坦的小肮,让她脸红心跳的坚硬,她贪婪的感受着他的味道和他烫人的激情,她敏感的身子像自有意识般,渴求地轻轻往他怀里钻动。
她的磨蹭让萧狼再也控制不住,他冲动的进入她体内。
符采惊喊着在他怀中挺直身躯,她的双手无助的想抓住些什么,然而却徒劳无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跟着我!”他固定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
他告诉自己要慢慢来,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尽避他内心有多么想快点占有她,他都要慢下脚步。
他好不容易才停下来,深深吸了几口气,然而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棒,他忍不住动了动。
符采连这个都承受不受,她蹙紧了眉,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萧狼瞪着她。
老天!她知不知道她忍耐的模样会让他更想要?
她细致敏感得像瓷器,他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情节,他的占有可能会折腾掉她半条命,他做起爱来通常是极度疯狂的,然而狂野的却一点也不适合毫无经验的她。
“不要管我,”符采也察觉到他的为难了,她烫红了脸,羞赧小声的说;“你做你的。”
说完,看到他诡异的扬起眉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再度脸红了。
怎么?她说错话了吗?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神情看她?
“你会后悔你这么说的。”他苦笑着。
她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以为这样就很多了,如果她知道她将面临的狂野激情,她可能会吓得推开他,逃离这张床。
他俯身覆盖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为了不让自己律动,他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耐心的吻着她,慢慢的,他的吻软化了她。
她全身像冰遇到太阳般的融化,纤细的娇躯弓起迎向他,他知道她终于准备好了。
他根本一直处在蓄势待发的情况下,一等他开始律动,他就爆发开了,他感受到空前激烈的释放,当符采的双唇忍不住逸出炽热的申吟,他已经占有她了。
太快了。
他颤抖着伏在符采身上,紧紧抱着她。
夜幕深沉,唇与唇缠绵,身与身交叠,他们正用彼此的心跳,谱出最动人的乐章,激情且狂野,奇迹在这一夜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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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采在天亮以后乍醒过来,两腿之间酸麻泛疼,她看着身畔的男人,唇边漾起不自觉的微笑。
昨晚真的发生了吗?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真的跟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
天啊!她不太敢回想,想起来满满的甜蜜就往她心上涌,在萧狼的臂弯中醒来,她觉得好幸福哦!
她动手轻拨他凌乱的黑发,笑得更甜了。
看来他的梦挺不错哦,因为他的睡容看起来很平静,不知道他的梦里有没有她?
她的视线被他臂上的图腾吸引了。
一匹狼。
他古铜色结实的手臂上刺着狼型图案,她瞪大了眼睛研究,那会很痛吧?
她忽然担心起来。
他的“工作”很另类,虽然他曾说过,现在的帮派份子已经不流行打打杀杀、逞凶斗狠了,但她还是担心啊,毕竟他是黑道中人,而且他有枪,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会不寒而栗。
如果他不小心对人开了枪怎么办?他可以不犯人,但是怎能保证没有人来犯他呢?
他绝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小猫,如果他还手,因此犯了罪怎么办?
天啊,她是不是想太多了?可是她好爱他、好爱他,她不能不想啊。
等他醒来后,或许他们可以好好谈谈,看看他能不能“转行”,虽然她觉得好像不太可能。
他说过,天火帮就像他的家一样,帮里的弟兄都是他的家人,他跟他们有深厚的感情。
要一个人离开家人、离开生活许久的地方是多么困难的事,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同意离开天火帮呢?
但不管怎么样,总要试试,或许为了她,他愿意改变也不一定。
她轻巧地下床准备早餐,他一定会想在睁开眼睛后,吃到她亲手为他做的早餐,光是想象他吃她做的早餐,她就觉得好幸福。
在煮稀饭的时候,她会笑,在煎荷包蛋的时候,她也会笑,在做凉拌小黄瓜的时候,她唇角上扬的弧度更是没有掉下来过。
怎么会这么幸福啊?
她轻轻哼起歌来,将早餐全摆上桌之后,踩着拖鞋到信箱去拿报纸。
信箱里有一封安养院寄来的信,是从她旧房东那里替她转来的。
咦?
安养院怎么会寄信给她?
一股不好的预感冒出来。
是不是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不对啊,如果爷爷有事,他们应该会打电话通知她比较快吧,寄信?她连忙把信拆开来看个究竟。
她抽出信里的纸,讶异的瞪大了杏眸。
一张付费一百二十万的收据。
天啊!是谁替她缴了安养费的费用?一百二十万……也就是说,一次缴清了五年的费用。
她连忙踅回屋里去打电话。
“刘小姐,我是符采!”她看着手里的收据。“我收到你寄来的缴费收据,足足有一百二十万,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啊。”刘小姐说道:“你不是托一位萧先生来替你缴费吗?因为那天收据本刚好用完了,我就先开了一份手抄收据给他。”
“萧先生?”符采更讶异了。
他——
原来是他。
“怎么了?有问题吗?”刘小姐问。
符采回过神来。“没有,没有问题,谢谢你,刘小姐,我爷爷就麻烦你们了。”
币上电话,看着收据,她的眼眶红了。
他竟然默默为她做了这件事,还只字未提,如果不是安养院寄收据来,她还被蒙在鼓里。
她把收据贴在胸前好一会儿,让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走进房里,走到床边,发现萧狼已经醒了。
“这么早起?”萧狼懒懒地看着她,唇角倏然扬起,他掀开被子,把她拉进未着寸缕的怀里。
“我做了早餐。”符采将脸埋进他颈肩里,原来这种平凡就是幸福呀。
第八章
中午客人比较少,大部份都去用餐了,符采在看公司新一季的保养品介绍,她努力将内容成份背下来,这样才能详尽的介绍给客人。
“休息一下吧,这个给你吃。”
听到声音,符采讶异的抬起眼,看到戴着斯文眼镜、西装笔挺的张皓文站在专柜前,柜面有个纸袋,印着B1某三明治餐坊的名字,那家的三明治是出名的美味,也出名的贵,一份要价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