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已经好了,也上医院复诊过了,医生都说她可以恢复正常的性行为了,他为什么还迟迟不碰她?
必于这一点,她实在不解。
他对她明明也有的不是吗?每晚搂着她入睡,她都可以碰触到他对她的反应,那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她也想要他,也想在他身下得到满足,她想藉由结合让自己更加确定此刻的幸福不是一场美梦。
然而他这个大男人不行动,难道要她主动吗?
不,她可是说什么都不会主动,林娜说的,男人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那会使男人倒胃口。
那么忍吧,就再忍忍吧,她可以在他吻她的时候,回吻得热情一点,那么他就应该懂她的暗示了吧?
咦?!她的视线被他左肩一道长长的伤疤给吸引住了。
他身上以前没有这道伤疤啊,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从曼谷回到台湾之后吗?
伤痕好长,大约有二十几公分,想必当初受伤时一定很痛吧?
她心疼的抚过他的肩伤,用脸贴住他赤果的胸膛磨蹭几下,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吻住他略带潮湿的温暖嘴唇。
唔……他的唇办好温暖、好柔软,她整个人吻得忘我,索性搂住他的颈子吻个够。
她的粉舌探进了他的唇齿间,她的手从颈子游移往上,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他的发丝,她的嘴唇滑了下来,亲吻着他宽厚的胸膛,还一边抚模着他古铜色的肌肤,从胸膛一路模到月复肌再下去一点点才猛然住手。
天啊,谷净棠,你在干么?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表现得像个女急色鬼了,幸好他睡着了,不然被他发现她这么渴望他,那就糗大了。
“你可以再模下去一点。”一个带有磁性的男性嗓音,绝对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啊?!”是他在讲话吗?
她猛地看向他,果然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他不动如山,但双眼灼亮如火的看着她。
“你……你醒啦?”她的心跳指数瞬间冲到百分百!
玉耀绫似笑非笑的睇着她,神情十分慵懒。“你这样挑逗我,不就是想要我醒过来吗?”
“哪……哪有?”她润润唇,很糗,连忙顾左右面百他。“你的伤,我是说你左肩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以前没有对吧?”
说着说着,爬在他身上的手悄悄退场……
“那不重要,人在江湖,难免会有些伤,我已经习惯了。”玉耀绫俊美的唇畔再度露出微笑,他准确地扣住她要撤退的小手,俊脸上那双注视着她的黑眸显得若有所思。
她粉女敕的俏颜,比盛开的蔷薇更动人,他老早就想要她了,只是担心她还没准备好,所以体贴的想再多给她一些时间调养身子。
但现在,他相信她跟他一样,都渴望着对方。
“哦,我了解了,你继续泡,我先出去了……”她继续装没事,要走,他却扣着她的手不放。
“干么?”她瞪着那只看似没使力,却充满力道的修长大手。
她不由得联想着,他的肌肉真是有力,他的伤疤真是……真是酷毙了,那是经年累月练出来的吧?
“过来一下。”
他只不过轻轻一扯,她就狼狈的倒入他怀中。
他低下头,轻轻吸吮她的唇办,她瞳眸圆睁,讶然流露无遗。
怎么、怎么在这里吻她?浴室耶,而且他人还坐在浴白里。
“小净……”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在吮吻中开口了。
因为听她总叫自己妹妹小洁,所以他有时也唤她小净,特别是在两人亲匿的时刻。
“唔……”谷净棠被他吻得开不了口。他以为人人都像他有那么高竿的技巧吗?可以边吻边开口说话。
“我们到床上去。”他起身,挺拔身躯从浴白跨出,顺势将她带了起来,她整个人斜倚在他怀中,模样相当滑稽。
他抱起了她,直接走出酝满蒸气和香味的浴室,他的唇还贴合在她唇上,她都没机会发表自己的意见。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任身上的水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把她抱上床,随即欺身压向她的娇躯,健硕修长的男性身躯,将她压向柔软的大床。
她攀着他的宽肩,原以为他身上湿湿的会令她不舒服,可是奇异的,接触到他泡澡后温热的肌肤,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他身上的香气反而令她沉沦了。
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大罩衫被他由下往上月兑掉了,她开始习惯在家里不穿内衣,所以身上只剩一条蕾丝小裤裤。
他立即吻住她浑圆如蜜桃的双峰,而她忍不住主动抬腿锁住他的腰,他双腿间的亢奋早已挺立,反复轻触了几下后,他褪下她唯一的束缚,挺身进入了她美妙的身躯。
比净棠模糊的娇吟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两个人的汗水交融着,她轻声喘息,直到强大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满足的感叹,终于又做了玉耀绫的女人……
第九章
一个月后,玉耀绫挽着谷净棠在天火帮席开一百二十桌,宴请各路人马,他们的婚礼众所瞩目,道上有头有脸的角头无不以接到请帖为荣,虽然火老帮主不幸往生了,但他的影响力仍旧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警方派专案小组全程录影搜证,就怕发生黑道火并,但这仍不影响宾客们饮酒作乐。
这场婚礼唯一的遗憾是女方没有一个亲人来参加。
比净棠原给林娜寄了机票,还发誓要招待她来台湾好好玩上十天半个月,谁知道那女人临上机的前一晚,居然生理期来,痛到下不了床,这也没办法啊,算她没那份享福的运,林娜只好忍痛放弃她的台湾行。
除了小小的遗憾,婚礼进行得很顺利,连死对头野樱帮的樱冠羽也亲自来道贺。
“玉堂主一表人材、玉树临风,穿上新郎西装更是俊美潇洒,加上我跟火惹傲几年的‘交情’,身为一帮之主的我,本来应该真心诚意的祝贺你才对,只不过……‘樱冠羽看着娇美如花的谷净棠摇头。“玉堂主你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就这么结婚了,叫我表妹情何以堪?”
“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火惹傲越看樱冠羽越不顺眼,很想知道为什么安排这人渣跟他同一桌?他撞撞新郎的肩膀,“你们快去下一桌敬酒,这妖孽留给我帮你们收拾。”
“交给你了,傲。”玉耀绫微微一笑,拍拍好兄弟的肩,挽着身着白纱的谷净棠走往下一桌去。
“尹婵割腕自尽了,现在人在医院里!”樱冠羽犹不死心的喊。
玉耀绫不为所动,头也不回的挽着新娘转往下一桌。
“知道啦,我会去看她。”火惹傲硬是把他压下来。
“你去看她做什么?”樱冠羽蹙眉撇唇。“她喜欢的人又不是你!”
“我也不喜欢她呀,我眼光没那么差,搞清楚,我是去找她算帐!”火惹傲没好气的说:“她把我迷昏,又派人狠K我,就为了给心上人一个人情,现在她只剩半条命挂在医院正好,我去送她归西。”
“你说什么?!”樱冠羽的酒杯差点掉了,看火惹傲说得咬牙切齿,不像开玩笑。
真让他去医院还得了?尹婵虽然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但却是他表妹,他阿姨的宝贝女儿,如果尹婵少一根头发,他可能会被两个女人给烦死——一个是他阿姨,一个是他母亲大人。
“我开玩笑的。”樱冠羽微微一笑,摇起了他的招牌羽扇。“尹婵已经移情别恋,现在根本不喜欢玉堂主了,她迷上一名猛男,两个人现在在垦丁渡假,所以你不用去医院了,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哈哈哈哈!”干笑回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