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正在月兑衬衫,这表示她的诱惑成功了吗?
她心跳快的不像话,双眼无法避免的看见他健壮的体魄。
如果说,男人也有身材可言,那么他的身材真是棒极了。
瘦腰健臂,小肮无赘肉,厚实的胸膛有两块胸肌,整体身材呈现倒三角的完美线条,但不是那种吓死人的健美先生,而是一种叫人脸红心跳的劲瘦。
好迷人……她的心情激荡不已,舍不得眨眼睛。
他靠近她了,她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玉耀绫温热结实的躯体罩住了她,在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映入她眼底时,他一点也没浪费时间,她骤然被拥进他怀里之后,一双热唇随即攫住她的唇。
哦,天啊,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出手”这么快?她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他夺走了初吻。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的舌尖挑开了她的牙关,舌头轻轻的溜进她的嘴里,炽热的唇辗转吸吮着她的芳香甜蜜。
她缓缓闭上眼睛,虚软无力的任他加深这个吻,他的铁臂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他的力气好大,她几乎无法动弹。
两具赤果的身体紧紧贴合,亳无丝亳空隙,她的不安渐渐抛开了,他的双手仿佛带着炙火,又像带有魔法,被他抚过的肌肤如有被火舌肆虐过,火热而滚烫。
他的双手滑向她的胸部,手指轻轻地搓揉她早已坚挺的蓓蕾,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就快融化成一瘫水了,一股陌生的情潮袭住她全身,令她忍不住颤抖、娇吟。
天啊,她真的在“嗯嗯啊啊”了,多么奇怪啊,不必任何矫情,发自内心的嘤咛声,这一切的一切带着不真实感,不真实,但她心跳的快要冲出胸口了。
不是咬着牙,晃一下就过去了吗?
林娜说的,只要把眼睛闭上,当男人得到满足,很快就会结束。
但为何她却有心跳一百的感觉?玉耀绫的每一记都使她的手脚窜过一阵酥麻的电流,她是不是疯了?竟对萍水相逢恩客的有感觉?
“你似乎不像你所说的那么经验丰富?”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反应相当生涩,尤其是他吸吮她蓓蕾时,她整个人几乎快弹起来了,这显示她的身子并没有被太多男人碰过。
“谁说的?”她有点紧张。“那是因为……因为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调调吗?所以我装的。”
他还是不太相信,身体的自然反应岂是可以装出来的?她的经验肯定不多,或许她还下海不久吧,他想。
“把脚环在我的腰上。”他修长的手掌捧住她的酥胸亲吻,她白皙的肌肤如花瓣般细致。
她笨拙的照做,感觉到有某种热烫坚硬的东西顶着她,她呆了一呆,立刻羞的满脸发烫。
他的——那个——
他揉着她丰盈的双峰,吸吮嫣红的花蕾,她连连喘息低吟,迷迷蒙蒙、慵慵懒懒的望着他。
柔软的雪白大床上,两具身躯紧紧交缠,玉耀绫稍稍移动了一下,一下子将男性表征的温暖尖端探进她的私密地带。
第三章
她是个处子。
玉耀绫注视着床单上的红渍许久,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初次的激情使她承受不住,她已经在高潮后昏睡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处子上床,还是个他付了十万美金买一夜的“妓女”,一个妓女有可能同时俱有处子的身份吗?
他想她欠他一个合理解释,然而这一切都得她醒过来。
他的视线转到熟睡的谷净棠身上,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像是许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她的睡容安详的像天使。
他不由的想到,明天早上,当她带着十万美金离开这里之后,是否会继续从事这份“工作”?
他竟不愿跟别的男人分享她,为什么?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妈……”
她在呓语,口中喊着妈,她的双手甚至伸了起来,像要抓住什么。
“妈……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跟小洁……不要……”
她蹙起了眉心,正为梦境而难受。
他将她拥进怀里,轻轻抚平她眉心的皱褶。
因为他揉抚的举动,她看起来似乎好多了,她本能地往他怀里钻,还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他的腰。
他在她额际落下一个吻。
这种感觉颇为美好,被一个小女人所需要,尤其在知道她的身子纯洁无瑕之后,男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一道陌生的手机铃响迫使他离开温暖的床,他在她随身的旧包包里找到响个不停的手机。
他擅自替她接了来电。
“老天!你可终于接电话了!”林娜松口气,手机是她在谷净棠出门前借给她的,以备不时之需。“你找到肯买你的人没有?我怕死了你发生意外,刚刚新闻才报导,有个女人在饭店被奸杀,我吓的半死,你没事吧?”
“她没事。”
男的!林娜相当错愕。“你是谁?”她的警觉心现在才回来,似乎有点太晚了。
“我是买了她一夜的人,她正在睡觉。”
林娜一阵慌乱。“这、这样啊,那……那我不打扰了。”
看来净棠完全没把她传授的绝招给记在心里,完事后怎么可以比男人先睡着呢?要替对方按摩才对嘛,这样搞不好小费会多一点,那女人还真是不懂事。
“等一下。”看来这个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且还颇为关心她。“可以告诉我,她为什么要流落街头卖身吗?”
“咦?你不知道吗?她板子上不是有写,她要卖身葬母,她妈妈死了,可是却没有丧葬费,所以……”
“所以她要卖了自己,替她母亲办后事。”至少她和电话里的女人口径一致,证明她没说谎,她卖身真的是为了要葬母。
“不止这样,她还欠了医院一笔很大的医药费……”
林娜娓娓道来谷净棠的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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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净棠睁开眼睛,她觉得皮肤痛痛的,整个人都不舒服。
“别起来,你在发高烧。”
她看到玉耀绫站在床边,伸手将她按回床上,还看到有个点滴架,针头插在她手臂的血管里,她忽然感到一阵晕眩。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老天的安排果然往往出乎人的意料。
他以为天一亮,她就会带着十万块,趁他在睡梦中离去,没想到他醒来后看到她在申吟,一探额际才知道她发烧了。
不知是昨天哪场“雨”惹的祸,是街头的雨水,还是浴室的?
他吩咐饭店找医生过来,检查之下才知她高烧三十九度,而且还严重营养不良,他真的很诧异她还想撑到什么时候,她以为自己是超人,想一肩扛起母亲和妹妹?
“我……我怕打针。”净棠瑟缩了一下,还驼鸟地拉起被单,盖住自己的眼睛。
看到针头在血管里使她莫名头晕,她怕打针,尤其是打在血管里的针,就算根本不痛她也觉得很痛。
“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东西?”他温柔的问。
她的举动还真孩子气,昨夜那个柔媚的小女人跑哪里去了?
她在被单下摇了摇头,有点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她还待在这里干嘛?按照她的计划,她应该在他熟睡之际走掉,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然后忘了昨天那一夜的激情,也忘了他。
然而瞧瞧,她现在在做什么?
发高烧?谷净棠,现在是发高烧的时候吗?你根本没时间装娇弱好不好?你还有很多事要办耶。
她要去把母亲接出来,她要连络葬仪社的人,她还要去接小洁,她已经警告过那个混蛋了,她会带钱回去替他还赌债,如果他敢把小洁怎么样,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