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皮地对莫维奇眨眨眼。“你又结婚了,他们好惊讶,你是不是曾经说过你再也不结婚这种话?”
“没有。”他摇摇头。“但我两年都没有约会,所以他们以为我不会再婚了。”
“两年都没有约会?”白梨开心的挽住他的手臂。“我喜欢这句话,走吧!去看看我们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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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在飞机上几乎都没睡,因此晚餐过后,还等不及洗澡她就倒在床上沉沉睡着了,当她一醒来,发现自己在莫维奇的臂弯里,而且身上已经换了睡衣——蕾丝的。
忽然间,她心跳得好快,是他换的吗?
她抬眸瞅着他,双手滑向他结实的腰际,蓦地发现他居然没穿衣服,老天!这个男人有果睡的习惯!
她连忙阖上眼睛装睡,心跳犹自跳得飞快,窗帘很厚,房里只有一盏适合睡眠的夜灯,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爹地千交代万交代,她还是忘了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明天再打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完全没有睡意,不知道为什么,发现他果睡之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模模自己的脸,好烫……
就这样折腾了好半天,不知不觉,她终于睡着了,直到再次醒来,她看见他性感的微笑。
“早安……”
他的声音有抹奇异的慵懒,白梨蓦然显现羞涩,可是人就被他扣在怀里,她要躲到哪里去?
“睡的好吗?”他轻轻将她额前的发丝往后拢,动作充满了怜爱之意。
她仰视着他,摇了摇头,想起她身上的半透明蕾丝睡衣和他的未着寸缕,她又脸红了。
“为什么?”莫维奇修长的手掌轻抚一下她柔女敕的脸颊。
已经很久没有抱着一个女人醒来了,在还没跟席安娜离婚之前,相敬如“冰”的他们形同分居,她搬到客房睡,而他则睡在书房,这间豪华的主卧室已经虚悬了两年,直到她的到来才再度令它有了热度。
“咳……”她略微清了一下喉咙,慢吞吞地问:“我的睡衣是你换的?”说不是,说不是,拜托你说不是……
然而他却微笑点了点头。“不喜欢这件吗?我从你行李里拿的。”
白梨张大了嘴,不知说什么好。
天啊!超丢脸!都是她妈咪害的啦!说什么女人的初夜一定要性感,男人才会有性冲动,她平常都嘛穿连身棉裙睡觉,是她妈咪硬是送了她十几件类似的性感睡衣,还命令她一定要带,所以她才会装进行李箱的,他会不会觉得她不够清纯?很?很色?
“你的睡衣都很漂亮,也很性感,以后我要每天看你换一件,如果不够的话,我再买给你。”
白梨脸颊忽地泛起一片绋红,“你喜欢?”
“当然。”是男人都会喜欢自己老婆在床上穿着性感,只要别穿着走出去就行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一下,手背温存地摩挲她的脸颊,白梨原本用乌溜溜的大眼睛瞪视着他,但片刻之后就不由自主的闭起来了,陶醉在他轻柔的和热吻里。
蕾丝睡衣在他手中褪落了,他膜拜着她迷人的胴体,封住她甜润的菱唇,在温烫的掌中搓揉她柔软丰盈的粉胸。
白梨勾住他宽阔的肩膀,气息逐渐不稳,身子在他温柔的挑逗下发烫发热,她的呼吸越来越娇促,直到他的舌尖轻柔地舌忝弄她最纯真的花心,她浑身一颤,奇特的酥麻直窜脑门,整个人仿佛要爆炸了。
“不……”她忍不住呐喊,他却更住她双腿间吮抚,煽情地,她紧闭双眼不敢看这一幕,觉得心就快要跳出胸口了。
终于,在确定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之后,他撑起身体,滑进她的濡湿通道。
痛……白梨惊呼一声,他立即吻住了她,直到感觉到她的眉心舒平了,痛意稍减之后,他才开始缓缓的在她体内奏出最原始的律动,由浅而深,由慢而快,她无助的申吟更加刺激他的感官,压抑许久的热流喷洒在她体内,他完全拥有了她,把她从小女孩变成了小女人。
良久后,他们依然紧抱在一起,他享受着与她紧密结合的美好感觉,柔吻着她的唇,等待她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
“我爱你,我的小白梨,小女孩……”他温柔的低喃,并告诉自己,他会永远用生命来保护她!
第五章
白梨报名了语言班,因为她可不想永远鸭子听雷,对佣人们恭敬的询问老是报以一记抱歉的微笑,她想跟他们沟通,也想跟所有人沟通,而沟通首先由莫维奇的爷爷和女乃女乃开始,因为他们讲中文嘛耶通!
“女乃女乃,我又来喽!”她轻巧地步入病房,爷爷仍旧昏迷中,她后来才知道,两位老人家并没有和莫维奇住在一起,但也离莫家不远,他们住在一栋纯日式的住宅,也是莫斯科唯一的一栋日式建筑物,那是莫维奇特别为他们而建的,因为他们自小接受的是日本教育,因此习惯住日式房子。
老女乃女乃是个沉默寡言的传统中国女性,她的话并不多,也可以说并不好亲近,但白梨认为想要更了解莫维奇,就必须从照顾他长大的人身上去了解,老爷爷和老女乃女乃就是现成的资料库,多多亲近他们保证可以让她和莫维奇之间更亲密!
“爷爷今天怎么样了?”老女乃女乃很不会招待人,所以她已经很习惯自己找话题了,这难不倒她,因为她和大姊、红莓、紫萄都是好奇宝宝。
“没什么进展,还是一样。”老女乃女乃的表情很淡然,没愁眉不展,但也没有笑容,似乎已经接受丈夫不会清醒的事实了。
“女乃女乃,我剥根香蕉给您吃吧!我从家里带来的。”这里的香蕉不管夏天或冬天都有,是最常见的水果。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老女乃女乃有点惶恐,她不习惯和人太亲热。
“那我们一人一半。”白梨笑嘻嘻的从背包拿出香蕉来,剥开皮,递了半根给老女乃女乃,而嘴里说着不要的老女乃女乃也接过手开始吃。
白梨感到很满意,其实老女乃女乃并不难相处,她只是比较传统,比较不会交际应酬罢了,她还是很需要人家的关心。
这几天她已经渐渐了解了一些事,莫维奇的父亲是韩国移民,在他六岁时因癌症去世,他母亲没有一技之长,所以很快就改嫁给中国来的移民尤建荣,随后两人一起回到中国上海创业,把他留给尤爷爷和尤女乃女乃照顾。
然而,当时只会俄语和韩语的莫维奇跟只会华语的尤爷爷、尤女乃女乃根本无法沟通,他们虽然把他照顾得衣食不缺,但失去他最亲爱及最依赖的母亲,他变得把事情都往心里搁。
他很尊敬这两位老人家,但和他们之间始终有段无法跨越的距离,同时他也埋怨把他丢在俄罗斯的母亲。
不久之后,他的异父弟弟尤列格出生,列格没有被送回来俄罗斯,反而被他母亲和继父留在身边照顾,这让他更加无法谅解母亲的做法。
他十六岁时,母亲和继父在上海车祸身亡,尤爷爷将亲生孙子接回来同住,但继父在上海的财产却不翼而飞,他们四个人的生活也陷入了困境。
二十一岁,他跳级大学毕业了,家里的情况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眼见爷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连医药费也没着落,女乃女乃甚至要去帮佣,他开始动头脑创业,选择了当时在俄罗斯还一片空白的电脑市场拓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