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菜菜仿佛可以听见自己怦怦、怦怦的心跳声,她没看见大人物是何方神圣,可是餐厅里的气氛却让她透不过气来!
“靠背!你不知道?”蕙芳拔高嗓子!“你不是送开胃菜到大人物的面前去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菜菜垂下头。“我不敢看……”
“天啊!她不敢看!”大伙一窝蜂的散去,直到上等的牛肝菌浓汤装进白色汤碗里,她再度送出去。
这回,她稍微抬起一点点的头,看到一双如子夜湛黑的利眸,她吓得立即垂眼,腿软的回到厨房。
好锋利的一双眼睛!
“怎么样?怎么样?”大伙又对她围过来。
菜菜犹自心跳得好快!“我看到他的眼睛了……好、好亮……”就像暗夜里仍会发出光芒的钻石一样,叫人不能忽视!
“啐!谁问你这个啊!”嘘声四起!“我们是在问你大人物的身份啦!”谁都好奇这个!
菜菜眼冒金星的看著他们。“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双锋利的黑眸让她心跳一百,而且一直加速,几乎快跳出胸口了!
然后接下来的沙拉、主菜和甜品,她都没勇气再多抬半眼,直到最后的咖啡……
“您的咖啡……”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虽然那有点难,因为现场有十几双眼睛在看她的表现,包括可以让她回家吃自己的白经理。
她将咖啡送上桌,一切都很好,她快解月兑了,因为这是最后一道,回家还要写功课呢,明天有英文小考,她可怜又可悲的生日……
“哇!”菜菜圆睁著惊慌失措的眼睛,不明白明明好好的,怎么会失手将咖啡倒在大人物的……的“那个”上!
没错!一杯咖啡快、狠、准的倒盖在大人物的重点部位上!咖啡汁液就像……呃……就像尿液从他尊贵的裤裆流下去,一一被厚厚的深蓝地毯吸收殆尽!
菜菜没听到大人物的失声尖叫,倒是四周的抽气声四起!
他的部属几乎是从四面八方扑过来把她给推开,她两眼惊惧、浑身颤抖的跌坐在地上,当然是没人会扶她起来的,然后,大人物用听了会让人皮皮挫的冰冻声音说话了——
“把她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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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斯蒙换掉被咖啡染脏的丝质黑衬衫和黑长裤,他冲了澡,腰间围著一条白色浴巾,濡湿的黑发看起来更有魅力。
他手里执著一杯白兰地,有时不经意的摇晃酒杯一下,让里面的冰块互相撞击,他深沉有力的凝视著眼前蠕躁不安的少女,专注的眼眸似乎要看穿她。
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她的眼睛比日月星辰还明亮,她菱形的嫣唇看起来甜蜜无比,她乌亮的秀发有著女性的娇柔,她青涩无比,称不上女人,但制服下的曲线玲珑有致,让人心动!
他知道自己对她产生了莫名的兴趣,从在餐厅的第一眼,捕捉到她如惊慌小鹿般的澄澈双眸之后,他就觉得那顿晚餐不那么枯燥乏味。
就在他开始注意到她之后,没想到她会有那么“精采”的演出,不但在他的“那里”“盖火锅”,还“川烫”,并且连半句道歉都没有,这恐怕是他费斯蒙这辈子遇过最离谱的事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出槌,除了她之外。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就像他杯中的白兰地醇酒一样滑顺,可是菜菜却禁不住痉挛了一下,她浑身异常燥热,直想月兑掉衣服。
“凌、凌菜菜……”
费斯蒙向前走了一步,如此更靠近她了。“你在发抖?我让你紧张吗?”
“不……不是……”菜菜咬著抖唇摇了摇头。“我好热、好热……”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怕眼前的陌生男人,她只是……呃,想月兑衣服。
“热?”他望了一眼天花板空调的方向,台湾的九月确实酷热,但饭店里的冷气非常充足,她说热也太言过其实了吧?
“对!我好热!”菜菜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不由分说的解扣子,她的双手根本不受她的大脑控制,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费斯蒙讶异的看著她!
尽避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但没有一个像她这么直接的,是他的男性魅力让她“热情如火”的吗?
“住手!”他命令双手“不安份”的她。
他是对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感兴趣没错,但……
他的眸子蓦然定住她。
她是处子吗?
看到她“肆无忌惮”的月兑掉了制服上衣,他几乎可以断言她绝对不是处子,没有处子会这么“大方”的,拜网路发达所赐,现在的女孩不但开放且早熟,未成年就有性行为已经不再是欧美国家的现象了。
她“热情”的举止让他有点反感。“你最好马上住手!”他再次出声警告!
可是她浑身月兑得只剩内衣裤,棉布内衣包裹著她蜜桃般令人垂涎欲滴的双峰,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更是有种清纯的致命吸引力,他发现自己被这个“小朋友”撩起了欲火,“遇害”的部位起了明显的变化,“反感”瞬间变成了“反应”!
“可是我好热!”菜菜一鼓作气解开了内衣的后扣,某样女性特征弹跳出来,瞬间,一幅喷鼻血的画面呈现在费斯蒙眼前。
“我命令你……”穿起来——他原本想这么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月兑掉!通通都月兑掉!”
“好!我也想月兑!我热得受不了了!”菜菜像变了个人,当底裤被她迅速褪去之后,她整个人就“坦荡荡”的站在他面前了!
被撩起热血的费斯蒙大步走向她,瞬间,有股浓稠血液从他两管鼻孔流下来,他震惊的捂住自己鼻口!
老天!他竟然……竟然喷鼻血了!
不寻常的生理反应唤回他的理智,脑中闪过一张总是很会自作聪明的面孔,他忍著月复下的挺立困难的移步,咬牙旋身拿起电话。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皱著眉问,因为看到她竟像月兑衣舞娘般,迳自跳起了艳舞,舞姿撩人,跟她清纯的面孔一点都不配!
“您说什么?”菲德装傻。
费斯蒙大吼一声。“快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怎……怎么了?”听出老板凶恶的声音,菲德总算进入状况内了,他瑟缩了一下。“呃,您不是……想要她吗?”
“所以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所以……”菲德含糊其辞的说:“我给她吃了点感冒药……呃,只是一颗阿斯匹灵……无伤大雅……”
“说!”简洁有力。如寒冰般的命令!
菲德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只原本自在翱翔在空中的老鹰,本来觉得自己很神勇却忽然被猎人一箭射穿了咽喉似的,老板咄咄逼人的语气令他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不,他是几乎不敢说话!
“也没什么……”菲德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其实已经皮皮挫了!“只是一点肠胃药……”
“我知道了!只是一点肠胃药!”费斯蒙语气转为平淡,但声音却格外的毛骨悚然。“听好!我决定把爱古拉阉了,把它的毛拔光,剁掉两脚,砍掉头,丢进烤箱里做出一道碳烤小狈……”
“药!”答案立刻从菲德的嘴里蹦出来,他不爱女人,但有严重的恋狗癖,晚上要抱著他的狗睡觉,超级变态的!
“该死!”费斯蒙狠狠摔下电话,他头大的闭起眼深吸一口气,不料才一睁开眼就看到少女朝他步步逼近!
他瞪视著光果的她!
身躯娇小,最多只到他肩膀的高度,但曲线窕窈,丰盈的胸部随著她的走动挥舞成一副诱人的画面,他的身体开始喧嚷著他要她,浴巾下的男性象征才安静了一会儿又再度鼓动起来,他极力自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