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釉!”
在一楼自动玻璃门旁,有个人喊住她。
她止住即将踏出的脚步,微讶的挑起了眉,因为她看到一个不可能会出现在她公司的奇怪人物——吴克能。
“乔釉,我的车就在外面,我们谈一谈。”
不置可否的看著他,乔釉根本不想跟他谈,可是很不幸,她看到夏舒朗和宋妍熹有说有笑的出了一楼电梯,所以她改变主意了。
“好啊!”她大方的走到吴克能身边,忽然对他绽出一记掩饰情绪的粲笑,与他一道走出自动玻璃门,上了他停在门口的白色轿车。
凌晨两点,一部白色房车将乔釉送到她住的大楼大门口,她笑著对驾驶座里的人摇手说再见。
她喝了一些酒,步履有些不稳,因为情绪恶劣的关系,其实她并没有喝很多,但一点点的酒精就足以让她醉了。
因为酒意,她哼著歌,轻松的走向管制铁门,正要从皮包里找出磁卡来刷,蓦地,有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随即有只强而有力的手,把她的手紧紧的握拉住了。
她愣然抬眼,本能想放声尖叫,但是她没有,因为她看到一双著火的冷然眸子,她的心脏一跳,忽然酒醒了。
“夜游的女神,你终於回来了,跟你的旧情人玩得愉快吗?”
夏舒朗咬著牙问她,心里的妒意醋意与乾等了一整晚的焦急全显现在他冷诮的言语之间。
芳心狂跳,但她却倔强的撇起了红唇。“不必你管,你不也跟你的青梅竹马过得很愉快吗?”
“你喝了酒了?”他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不悦的眼光像要喷出火来。“你们去什么地方喝酒了?他家吗?”
“你们又去什么地方吃饭了?”她挑衅似的扬起眉毛,不甘示弱的看著他。“你家吗?还是她家?”
她尖锐却又明显在乎的语气让他投降了,他把她拉到一楼店面的梁柱暗处,把她拉进怀里,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紧紧的望著她的眼睛。
这样的亲密让她心跳个不停,几乎可以听到自己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也听到了他的。
“我们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对彼此说话了,小釉子……”他哑声道:“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一
他的软语求和让她心里一阵紧缩,热泪马上冲出了眼眶。
白痴!吧么这样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她老早就原谅他了,而且她觉得自己是个小器鬼,当初他都不计较她骗了他的事,她凭什么不原谅他呢?
“不要不说话,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他紧紧的拥著她,屏气的看著她问,没发现她的表情已经软化了。
她嘴里咕哝了一声。
见她红艳艳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急了。“小釉子,别折腾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好吗?”
“我说,把……开除。”
这次稍微清楚了些,但他仍听不清楚。
“再说一遍!”这次,他把耳朵贴到了她的唇边。
“把宋妍熹开除啦。”她轻哼著,眼珠子转啊转的,就是不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一个醋女郎了。
“你肯原谅我了?”他狂喜的领悟著她话里的涵义,看到她假意不在乎的表情,忍不住胸口一动,堵住她的嘴唇。
月光下,他们缠绵拥吻的影子连月娘也嫉妒,两人个吻得血脉偾张,分开后,心情都还激荡不已。
他依然将她圈搂在怀中,连一刻也舍不得将她放掉,冷战了这么久,失而复得让他更加珍惜眼前所拥有的。
“刚刚送你回来的是吴经理吗?”
“不是。”她扬扬眉。“只是常去的PUB女经理,她顺路,好心送我回来。”
她强调那个“女”字,才刚在泪水中复合,虽然想让他吃点小醋,但她不想自找麻烦了,只想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那你跟吴经理去了哪里?”他是个男人,当然在乎这个。
她又用她的声音轻轻在哼了。“没去哪里,我们只在车上谈了一会。”
他犹不放过,追根究底的问:“谈什么?”
“拜金女。”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她自我嘲解的说:“罗婕云告诉他,我因为你的身分地位而跟你在一起,放弃了他,他赶来质问我,我索性说他说的都对,他指著我的鼻子,大骂我是个拜金女,然后叫我下车,很帅气的走了,我也很帅气的走路到很远的PUB去喝酒。”
“混帐家伙,他竟敢骂你?”他与她同仇敌忾,但很快的微笑起来。“不过我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气急败坏的跑来这里等你,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和好了。”
“那你呢?你跟宋大美女又去了哪里?”换她当法官了。
他眼里充盈著笑意。“我家里。”
“哦?”她学他追根究底。“去你家做什么?”
“拿你的照片给她看。”他有模有样的一问一答。
“是吗?”她又轻哼。“拿我的照片给她看做什么?”
好个矫情的双子女,明知故问。
“介绍你是我们的办公室主任。”
她轻哼了一声,然后静静的瞅著他。“就这样?”
“不止。”他深情款款的执起她的手,拇指定在她的戒指上。“我拿出你的性感睡衣给她看,告诉她,你在我那里过夜都穿这个。”
全书完
简璎十二颗星星落下喽——
※想知道十二星座头的牡羊女与黑道大哥的爱恋情事,请参阅花园系列417十二星钗之牡羊女郎篇《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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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敏督利与我简璎
敏督利是谁?
相信这发生在不久以前的事,大家不会陌生,它是一个定势超怪又来势超慢的可怕台风。
原本和朋友参加了三天两夜的澎湖之旅,日期订在七月一、二、三号,但六月底敏督利忽然来袭,还以每小时八公里的速度下明方向的前进,看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生怕期待已久的旅行会泡汤。万里晴空,一点也不像有大风大雨要来袭,璎的玩兴向来坚强,当然没那么容易死心,所以我整天在新闻节目前打坐,期待台风会转向——
看我整天在家里不安的卷来卷去,我的好妹妹简小薰很友爱的安慰我。
“搞不好它待会就会以每小时两百八的速度,咻一下穿过台湾,那你明天就可以如期去玩了。”
这种安慰的话虽然狗屁不通,但却很中听,听得我芳心大悦,根本不想写稿,一直在计划要带什么漂亮衣服去那里发挥我照相狂魔的本色狂拍照。
然后,下午一点,坏消息传来了,旅行延期。
天哪!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虽然常在北部玩来玩去,但是简小璎我有多久没去远一点的地方玩了?每天看到刚从丝路旅行回来的简璎妈又兴匆匆的在准备桂林之行,我就好嫉妒。
而现在,我好不容易可以去玩了,却遇到天灾——唉——
看到我要死不活的倒在沙发里无法振作,简小薰乐呵呵的拍拍我肩膀。
“连老天也要你留在家里写稿,那你就专心写吧,写完搞不好就可以成行了,我们约个时间一起交稿吧。”
我苦著一张脸。“可是我一个字都没有。”
因为太兴奋了,整天跑出去血拼,买了一堆海岛必备用品,入夜后也没心情写稿,捧著两本澎湖旅游杂志不停的翻来翻去,还做重点笔记,把必去的景点和名产都圈起来,这些无聊的事,我每天夜里都要兴匆匆的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