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时常吵着要一个妹妹做伴吧?所以为了实现他的愿望,母亲才甘愿冒险做个高龄产妇。
他脑中不断回荡着程程的话,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无法忍耐。
终于,他起身拿起钥匙奔下楼,迫不及待想去见那个令他又爱又恨却又放不下的女人。
“你不要碰我﹗”
女人的尖叫声从二楼主卧室传出来,充满了嫌恶。
袁伊郡皱起眉头,看见主卧室前站着两名不知所措的佣人。
佣人见他如见救星。“少爷,老爷、夫人在吵架,他们最近常常这样,我们真担心会吵出什么意外来。”
他挑起眉,心头一阵烦。
怎么回事?最近他们似乎频起争端,他在三楼常可听见楼下大小声,即使他深夜回来也依然可以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那个女人现在居然不让他父亲碰她,这太好笑了。
当初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爱得非要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可吗?现在那个当初她千方百计欲得到手的男人已经令她嫌恶了。
他嗤之以鼻的扬起唇角,决定不管闲事。
就让他们两败俱伤吧,他对这个家根本没有归属感,相反还曾经带给他巨大的伤痛,现在就当扯平了。
他返身下楼,心情因他父亲与继母的争吵而高扬。
“少爷!”佣人急得喊他。
扯了扯唇,他讥诮的吩咐,“你们去睡吧!有事报警,不要烦我。”
决定了,他要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他现在已经有程程的爱了,不在乎这些对他视若无睹的家人。
他要与程程共组一个小家庭,程程会为他生一个小美人,他一定会很宠溺自己的女儿,他也要为女儿做一大堆的相本,陪她走路、陪她学画,给她满满的爱……
时间还早,还没十点,他飞车来到吉祥花坊,正好看到程程按下铁卷门,结束一天的营业。
“程程!”
她看着他,很意外。
早上他在清善寺头也不回的离去,他那么愤怒、那么失控,她还以为他会失踪好几天不见她。
他下了车,飞快走到她面前,眼里燃着异样的神采。“我想通了!我要见我妈!我现在就要去见我妈!”
“真的?”她如梦般的看着他,心中有种蒙眬的感动。
太好了,他想通了,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个愤世嫉俗的小子,他终于可以摆月兑他少年苦涩的枷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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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转动门把,袁伊郡喜悦的拥着程程进入屋子,这是一间位于天母三房两厅的公寓,交通方便,环境充满人文气息,不但离他的工作室不远,开车到吉祥花坊也只要二十分钟,算是十分便利。
“看看喜不喜欢。”他把程程往前轻推,要她欣赏他的杰作。“家具还没买,明天我们一起去选,妳喜欢什么款式就买什么款式,妳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全部听妳的。”
这是他们爱的小窝,他费了一番心思寻找,终于让他找到如此雅致合适的住所。
“你真的决定要搬出来?”程程觉得很不妥。
“当然。”他兴致勃勃的指着明亮的窗台。“这里全部给妳栽种花草,春夏秋冬的花卉都要有,到时候四季繁花似锦,路过的行人都会羡慕我们有个如此美丽的窗台,并且会忍不住伫足欣赏,到时候妳就可以在上面插支小小旗帜,写着『吉祥花坊』四字打广告。”
听着他描绘的情景,程程忍不住噗哧一笑。“哪有人在家里这么做的?”
他倏然将她搂进怀里,霸道的说:“我说可以就可以。”
她漾着甜笑道:“那你也可以在上面用计算机动画做个可爱人物的纸牌,上面写着『袁氏物语』四字。”
“这个主意不错。”他笑着磨蹭她的俏鼻。“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们肯定可以有番光明的前景,到时候花坊与动画结合,哇!业界前所未有的创举,必定可以引领风潮、笑傲江湖!”
他说得兴高采烈,程程却觉得忧心。“阿郡,你真的不打算回袁泰集团帮忙吗?”
他皱起眉,怪罪的看着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起这个?”
程程叹了口气。“你总要面对事实。”
他再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亲生父子像仇人一样,这样的人生怎会真的快乐?
他嗤之以鼻的哼了哼。“有何忙好帮?那里从来就不需要我,况且公司里已经有一大堆陈妃虹娘家的人了,我才不屑和他们勾心斗角。”
“你可以把它视为一种挑战。”
“和一群贱人挑战?”他冷漠的说:“我没有那种精力。”
“别这样,阿郡。”她苦恼的注视他。“虽然袁伯父没有明说,可是哪个企业家会不希望由自己的亲生儿子接班?”
他咬了咬牙。“那是因为陈妃虹没有替他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我这个儿子还算可用,否则他早把我踢到天边去了。”
程程眼里泛起一抹不忍之色。“袁伯父在你眼中真有那么糟?”
“虎毒不食子,他就是食子的虎。”他神色冷凝,没有丝毫温情。
“可是,阿郡,你既不回袁泰集团,又搬出家里,这么一来你跟袁伯父的感情就会日益疏远,再也没有冰释的机会,你好不容易才和伯母和好,不如考虑和伯父也……”
“程程,为什么妳要一直替那个人讲话?”他不耐烦的说,“我妈跟我爸不一样,我妈被逼离开我,我爸则对我的感情需求视而不见,我不可能原谅他,永远也不可能!”
“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她柔声求道。
他瞪着她。“妳是什么意思?”
程程脸一红,期期艾艾地说:“我的意思是……呃,将来我们有了孩子,难道你也要孩子把亲爷爷当成仇人吗?”
他瞪视着她,视线从她染红的脸庞移到她平坦的小肮上,不觉扬起剑眉。
“妳有孩子了吗?”他研判性的问。
她一愣,连忙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没有骗我?”他怀疑的看着她,余光又往她的小肮瞄去。
“真的没有。”她啼笑皆非的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疑神疑鬼,有孩子我自然会告诉你。”
他还是怀疑。“可是我这么强,我们又没有避孕,为什么妳还没有怀孕?”
程程脸又红了。“我……我不知道,或许我天生……天生比较难受孕吧。”
她并不排斥做未婚妈妈,因为她很阿Q地认为如此一来,爷爷就不会反对她跟阿郡在一起,也算好事一桩。
虽然她对婚姻还是有所恐惧,不过当未婚妈妈和结婚是两回事,她可以当未婚妈妈而不结婚,这种例子还算多,不差多她一个。
“天生难受孕?有这种事?”他挑起眉毛,一下子把她抱起,放在空无一物的流理台上。
程程惊呼一声。“你要做什么?”
“。”一抹笑浮现在薄唇上,他放下窗帘,开始解她衣扣。
程程错愕的看着他,为他的举动感到羞不可抑。“可是房子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要怎么做……”
“所以我把妳抱到流理台啊。”他理所当然的说。
瞬间,他已经月兑掉她的上衣,扯开她的束缚,双手恣意的揉抚她胸前的丰润,薄唇抵着她花瓣般柔软的红唇,求爱地轻啄。
她一呆,双颊浮起红晕,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放肆。“在这里做?”
不会吧?这样会不会太狂野了?她她她……她真的不习惯……
可是她身体敏感的部位已经因他的挑逗而轻颤,她垂下眼眸,却羞窘的发现丰盈上的蓓蕾已经湿濡挺立,他正热情的含住她的粉蕾,热烫的吸吮令她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