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样,我也已经注定要为你沦陷。"她以吻封缄,在纠缠的热吻间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尽避不知道第一次应该怎么做,可是她用热情代替生涩,搂着元赫双双滚倒在床上,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对着他赤果的上身又吻又舌忝。
"小珊!"他怎么可以忍受她娇媚的挑逗?
于是他终究忍不住的与她深深结合了。
她是元赫的第二个女人。
在柠檬岛屿风凉的午后,依偎在元赫的臂弯之中,她只觉得幸福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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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半个月如梦般的假期回到纽约,凌获珊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自己家,反而先杀到傅家茶店去找傅清清。
反正她回去也是挨骂,搞不好还会被她老爸禁足,还不如先不回去为妙。
"喏,统统都是买给你的!"她把一大堆纪念品从包包里倒出来。
暗清清微笑。"小珊,你晒黑了点,不过看起来精神很愉快。"
暗清清翻看把玩着那些美丽的纪会品,林林总总的都有柠檬图案,果然不愧叫柠檬岛。
"那当然!"她一脸的怀念和意犹未尽。
"卡布里岛处处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每天都可以坐在咖啡座里俯瞰美丽的海景,就算在那里住一百年都不会厌倦。"
"看你满面春风……"傅清清看了她一眼。"没有怀孕吧?"
凌获珊幸福的笑了。"我不知道。"就算中奖了,她也不怕。
反正她知道元赫对他们这段感情很认真,他那么一板一眼的人,现在可能比她还认真哦。
经过了这次让恋情急速加温的旅行,她想他再也不可能临阵退缩了,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们分开。
暗清清了然地说:"反正你打定主意要当元太太,是吧。"
"清清,我真的太爱他了。"
在卡布里岛的每晚,她都要腻着他一起睡,懒懒的窝在他怀中就感觉很舒服、很安全。
现在回来了,没有他的陪伴,她还真怕自己一个人会睡不习惯。
暗清清把玩着装着柠檬酒的美丽玻璃瓶子,看着外头耀眼的阳光,眼睛微眯了起来。
"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如果又是一个不让人伤心的男人,那么就算没有白爱一场了。"这是傅清清的结论。
凌获珊的身子从桌上横过去,专心的研究起傅清清脸上的神情。
"清清,我真的越来越怀疑你谈过恋爱,而且是很深刻的那一种。"她扬起嘴角开心的笑了。"不过我想我不会白爱一场的,元赫不会让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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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昶霆、陆驰风、关存焰、樊舞阳四个紧盯着元赫,都啧啧称奇的感到不可思议。
这倒稀奇。
元赫居然会因为讲私人电话而中断开会,真是史无前例、前所未有的事啊,太叫人好奇了。
"所以……陪我去妇产科检查一下。"电话那一头的凌获珊娇嗔地说。
"我知道了,你乖乖待在清清那里别乱跑,七点去接你。"元赫挂掉了电话,盘算要去哪家妇产科比较好。
获珊说她的生理期晚了五天还没来,就算她真的怀孕了,他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迎接他的孩子降临。
自从旅行回来后,她每天晚上都偷溜出来和他在一起,她喜欢他的小寓所更甚于他的豪宅,即使一整晚不出去待在小鲍寓里也不烦。
她喜欢缠缠绵绵的依偎着他,然后讲些傻气又认真的情话。
她也喜欢热情的挑逗他,在大床上谴眷,耳鬓厮磨着彼此的体温,直到天将大白,她才依依不舍的让他送她回去。
她一直嚷嚷着要为他生只小豹子,要有他优良的英俊遗传,还要综合她的慧黠活泼。
可是她太小了,连高中都还没有毕业,他不忍心让她当个小妈妈那么辛苦,起码要等她成年了再说。
如今,对于是否有孕一事,元赫乐观其成,也会好好保护他心爱的小女人。
"咳!"袁昶霆假咳一声,暗示会议应该继续了。
要开会是一回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元赫究竟怎么了?
元赫与电话彼端那人的对话内容让他们都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是谁拥有这么大的魁力,竟可以让这槁木死灰了十年的元赫起死回生。
"好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悄悄在发生喽。"陆驰风笑着说。
"开会吧。"元赫如常宣布。
尽避将他们四人眼底浓浓的兴味之意都纳入眼中,他还是没有对他们的注目礼做正面回应。
时候还未到,时候到了,他自然会对他们说。
"元先生,有人要见您。"斐丽叩门进来。
"斐丽,你第一天来上班是不是?"袁昶霆不耐烦的说:"元先生开会不见任何人。"
"我知道。"她显得为难。"可是那位小姐自称是元先生的妹妹,她坚持一定要见元先生。"
"采芹?"陆驰风稀奇的挑挑眉。"那野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啦?人到还要斐大秘书进来为她通报。"
"不是采芹。"斐丽看着元赫,清晰地说:"她自称姓卢,卢咏恩小姐。"
第八章
元赫盯着沙发里那名弱质纤纤的苍白女子,他只觉得喉中干涩,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他终于开了口。
"你是咏恩?"他一直知道纪恩有个妹妹,但是他不知道纪恩的妹妹会跟她长得那么相似。
她们几乎就像孪生姐妹,让他在第一眼看到她时震撼得几乎不能自己,以为他深爱的纪恩复活了。
"姐夫。"卢咏恩站起来,虚弱的笑了笑,显得有点单薄的身于还摇晃了一下。
元赫看着她。
她小纪恩几岁,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今年应该二十九了。
纪恩的父母在她们姐妹小时候就离异了,她们分别跟父母住在不同的州,纪恩对她妹妹的印象也很模糊。
"结婚了吗?"他收起初见时的那份震撼,以姐夫的身份问,"我听纪恩说过,你有一个很好的对象。"
"我们结婚了,可是……"她欲言又止,挣扎了一下,才又说:"他……抛弃我,我们离婚了。"
一时之间,元赫沉默不语。
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把眼前的女子与纪恩清楚的分开来,她们根本长得一模一样,连左颈上有颗红痣的特征都相同。
如果硬要挑两人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气质吧。
纪恩开朗、大方,总是笑容灿烂。
而咏恩,她显然早就遗忘该怎么笑,或许是不幸福的婚姻将她折磨至此吧,可怜的女子。
"姐夫,你会看不起我吗?"卢咏恩低下头,幽幽的叹息。"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不要这么说。"元赫直觉的认定她会离婚是因为她丈夫的不是。
像她这么柔弱的女子会有什么错呢?如果她因离婚而遭到歧视,那么对她太不公平了。
"姐夫,其实这几年我过得很不好,身体也很糟,我没有一技之长,又无法负荷粗重的工作,尤其是这一年来,我的经济更加拮据,几乎只剩没去出卖我最原始的本钱……"
她缓缓的陈述,认命的语气像是对乖舛命运的无力抵抗,娇柔的容颜满是无助,眼神十分凄楚。
"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他突然出声阻止她。
一想到她置身风尘之中,周旋在那些男客的怀抱里,他居然会感到恼怒。
卢咏恩张着仓皇的大眼睛望着他。"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的已经生活不下去了,我走投无路……"
"留下来!让我来照顾你。"元赫毅然决然的说。
"姐夫……"她的眸子乍惊还喜。
她真是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