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乐童耶。”连章玮恩这等火爆浪女也不由自主的梦幻起来,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乐童当红时,也是她的偶像。
“颜乐童是谁?”行优终于开口问。
章玮恩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行优,你不知道?”
“不知道。”难道美少女是什么名人?
章玮恩叹咏地道:“她曾是红极一时的歌手,销售突破数百万张,可惜在当红之际退出歌坛。现在则以创作为主,不唱了。”
行优点点头,原来如此,也难怪她不知道颜乐童了,她从来不着电视,也不着没营养的娱乐新闻,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台湾歌坛曾出过这么一号风云人物。
“大家好。”乐童笑了笑,可是这种被当成动物奇观的感觉糟透了,她求救地看了奕东一眼。
奕东立即会意,他很快的挽起她。“各位,你们慢用,我们还要看电影,先走一步。”
奕东原不得要招呼奕西的贵宾,他慌忙带着乐童离去,乐童平常的脾气算是好的,但被别人当成猴子看时她会翻脸。
“哇——”望着离去那对金童玉女,大事致失望的叹息,跟适才的兴奋截然不同。
“怎么回事?奕西,你大哥怎么走得那么快?”崔泛不解现在的倩况,住在美国的她也不太知道离席的女主角是谁。
“因为……”奕西将他的眼光从行优身上拉回,他对不解的崔泛微微一笑道:“因为他们要去看电影。”
“哦!”崔泛点点头,也不追根究底了,她是那种很大而化之的女孩,不会什么问题都非要问出个结果不可。
见中中的同学们开始热络的吃饭了,奕西重新将眼光锁在行优身上,她脸上有丝别扭,大概是获知乐童不是他的女朋友,发现误会他了,也糗大了,所以才会出现那种表情。
他还真没想到行优第一次到屠家不是他带她来的,中中这招够狠,把他的优先权给夺走了,想必小狐狸现在心里一定开心得很。
“奕西,我累了,你睡哪一楼?”崔泛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见。
“三楼。”奕西回答。
“那,我想上去睡觉了耶。”崔泛打了个大哈欠,也难怪她现在困了,长途飞行下来已经够累的.又马不停蹄的直扑屠氏,见到奕西之后她一直哈啦叙旧到现在,接着又把肚子吃得鼓鼓胀胀的,这样下来不累也难。
“咦,这位姊姊是谁呀?”中中这才发现到家里多了个陌生人。
“傻丫头,是你二哥的女朋友呀。”芳嫂笑盈盈地代替奕西回答,边还满意的看了崔泛一眼。
睡意勃生的崔泛根本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她猛打瞌睡,头点个不停,就像在回应芳嫂的说明。
“二哥的女朋友?”中中兴趣来了,她左打量、右打量,盯着崔泛笑眯眯,“好,这个女朋友好,太漂亮了,很适合二哥你。”
奕西也不辩解,反正崔泛现在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清者自清,他不必愈描愈黑。
于是奕西就扶起崔泛软趴趴的娇躯往楼上走去。
行优低首吃她的,虽然她知道了美少女跟屠奕西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他的艳福还真不浅,现在又要扶个大美女回房。
中中无奈地摊摊手,唱作俱佳地说:“唉,我二哥就是这样花心,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绝不放过,真是没办法。”
行优还是继续吃她的,不理会中中的独脚戏,不管屠奕西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都不要自己的情绪有所波澜。
最近都是这样微雨蒙蒙的天气,尤其是山路更滑,行优感冒还没好就坚持要继续她的晨跑之行,运动会眼看就要到了,她必须养精蓄锐,保持好体力,赢得最好的名次。
奕西照例在老地方等行优,他弃车跟上她,而她也照例没停下来等他,迳自跑她的。
“早。”怕她再度受凉,他把他预备好的外套披到她肩上,然后才开始陪她跑。
她停了下来,并且把外套丢还给他,“别擅自作主,我不需要你的外套。”
他笑了笑,无所谓的收回外套,他喜欢看她生气,她会生气,那就表示她在乎他。
“好吧,不穿外套,那我们继续跑吧。”他也不强求,将外套在腰际打了个结,继续陪她跑。
行优存心不让他跟上她的步伐,她愈跑愈快,并且傲然地不去看他的速度,她不要他跟着她.她要摆月兑他!
行优跑得疾速,天雨路滑,她又一心二用,蓦然的,她脚拐了一下,重心不稳之下,她痛得跌倒在地。
“怎么了?”奕西连忙在她身旁蹲下,看她痛得脸色都白了,他心一紧,“你扭伤脚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他不容抵抗的抱起她往车里走,把她放在驾驶座旁,暖气稍稍平复了她的情绪,可是脚还是痛。
“十天之后就是运动会,我什么项目也不必参加了。”行优懊恼的按着扭伤的部分,感觉脚好像已经肿了起来。
“现在别想这么多。”奕西发动引擎,车身随即飞驰出去。
到了市中心,奕西却忽地又往小巷弄开去,没多久他开到一处平房林立的住宅区,并将她给抱下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行优皱皱眉。
“看脚伤。”他答得简单。
几十步脚程之后,一面历史悠久的招牌出现在他们面前——杨师父跌打损伤医疗所。
奕西抱着她走进小诊所,一阵中药香味扑鼻而来,小小的诊所干干净净的,墙上一排大大小小的感谢匾额,还有一副书着“瘦骨清风”的字画,显示这里的主人确有妙手回春的能耐。
适才奕西推门而入即惊动了风铃,没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满头花白头发的杨师父随即精神奕奕的走了出来。
“奕西。”杨师父笑盈盈地看看他们俩,“怎么了,这位小姐似乎扭伤了?”
“刚才跑步扭伤的,您替她看看。”奕西做了简单的说明。
“来,脚伸出来,把鞋袜月兑了。”杨师父让行优坐在藤椅上,将她脚搁在平行的矮凳上,发现月兑了鞋袜的右脚踝淤青一片。
“别紧张,只是小伤而已。”杨师父开始推拿、上药、固定,两三下便俐落的搞定。
她没想到小小的一扭会伤得这么严重,“这位医生,我十天后要参加运动会,必须在期限内复原。”
“哎,别叫我‘这位医生’这么生疏,如果你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复原嘛,只有个办法。”杨师父假意严肃地沉吟道:“你每天到奕西那儿去泡澡,我会给你草药,如此一来,连泡十天,我保证你可以如常地参加运动会。”
行优不苟同地道:“不必麻烦他了,我家也有浴白。”
杨师父童心未泯地扬起眉,故意手足无措地说:“可是、可是奕西那儿的是特制木桶,我特地从大陆用原材订制的木桶,再搭配药草蒸发,才有疗效,你泡你家里的浴白,就算泡一百年也不会有效果。”
行优脸一红,这个老师父根本就是个老顽童。
“你们慢慢聊,我去洗手间了。”奕西忍住笑意退开了。
他离开之后,杨师父兴味盎然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楚行优。”
“行优,嗯,好名字。”杨师父很满意地点点头,“说实话,行优,我与奕西是忘年之交,他曾说过,如果有天他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孩子,他就会带来这里给我看一看。”
“你告诉我这个做什么?”行优撇撇唇,她觉得这个老人家很狡诈,她最好慎防跟他交谈会中计。
“我的暗示还不够明显?”杨师父一派惋惜地道:“我的意思是,奕西很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