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禇全真促狭低笑,还咬着她的唇不放。
陆茉优喘着气说不出话来,酥软的意志力像随时会晕厥。
他满意的轻笑一声,又开始贪婪的吻她了,这次扩大了范围,不再局限于唇,他在她的鼻尖流连徘徊,又亲吻了她的眼皮,最后在她耳畔呵气。
“茉优…我心爱的茉优……”
他亲吮着陆茉优的耳垂,勾起她弥漫,他的手,在她白皙优美的颈项来回抚模,舌尖在适度的时候,又回到了她唇中。
他吻着,抱起了她,一步一步走向阶梯。
黑幽的房中亮起了一盏大灯,禇全具将陆茉优平放在床中央,灯光可以让她看清楚她每个反应和表情,他要牢牢的记在心中,永远的记在心中!
他将自己身上仅着的一件衣物月兑掉,对她露出一个伪装的邪笑。
“希望我们可以配合得很好,否则的话,我可没兴致再睡你三十天。”说着,他又吻住了她的唇,不过这次他并没有久吻,当他的唇由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子时,他已扯开了她的洋装。
使她浑身一阵战栗,她哀求的看着他,那眼光中包含了太多东西和太多情感。
在陆茉优那对澄澈的眼光注视下,禇全真恼怒了,“你和欧阳小子不是早就玩过了,别故作纯洁,我不会有丝毫的罪恶感,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那只会令我更想要你!”
想必她和欧阳炽上床的时候一定表现得热情如火,绝不会像现在一样死板。
他拉掉她的胸衣,恶意的说:“对了,别期望我会为你做避孕措施,你最好自求多福!”
陆茉优苦涩的垂下眼睫,如果她的身体真能受孕,她愿意为他生儿育女,但这机会是多么的微小呵!
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她衣衫尽褪,一副女性成熟的们体展现在他眼前,她发育的与五年前青涩的她全然不同,禇全真瞪直了眼睛,几乎快要发狂。
嘴硬的说:“不愧是让男人滋润过的身体,现在的你,比当年的你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体因地的触碰而敏感了起来,陆茉优如蚊般轻哼了一声,他却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中。
陆茉优闭上了眼睛,体会他难得的温柔片刻。
“睁开眼!”禇全真忽而对她命令,“不准你把我想象成欧阳炽!”
然后他不再温柔了,他不住的抚模她,模遍了她全身,他纵容十指在她身上肆虐,用种种的技巧使她兴奋,然后他紧贴着她的月复部,让她感受到他深切的渴望。
“全真…”陆茉优的脉搏加速,她的身体颤抖着,不自禁的申吟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要你,茉优……”禇全真眼中绽出欲火,忍不住又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再也忍耐不了了,一个急速的动作,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使陆茉优秀眉紧蹙,她忍耐着不叫喊出声,这是必经的过程,她愿意在他身下变成女人。
然而她痛楚的表情却令他一震,他狐疑的瞪视着她,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身下的力道,依旧猛烈朝她进攻。
“喜欢吗?”他以强烈的颤动挑逗她的热情,不忘在她起伏有致的胸线上游移,随时亲吮她美丽的蓓蕾。
陆茉优被他的激情骇到了,也痛得答不出话来。
她痛楚的模样丝毫没影响他,他继续阳刚的朝她推进,小肮间闷烧的那团火越来越撩人,他不住的亲吻着她发鬓,蠕动的肢体惨烈焰灼烧,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承受不住而死去的时候,一阵战栗,他拥着她到达了快乐的巅峰!
激情过后,禇全真立即离开了她体内,可是,当他的视线被床单上的血清所吸引时,眼光立即变得又古怪又复杂。
他瞪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甩上门后他却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他的茉优竟然是第一次!
哗啦啦的水声替代了他心底那源源不绝、欢唱的声音!
第九章
梦里,是一片水蓝色的世界,那样澄净,那样无邪,陆茉忧心满意足的躺着,丝毫不愿移动她的身体,她紧紧依靠着禇全真,发出满足的叹息。
昨夜是个不可思议的经验。
她像熔炉似的与禇全真结合了,虽然他一点都不温柔,但是他着她的感觉却是那么鲜明,每一个吻都令她悸动,她从未料到她会体验如此狂野又猛烈的激清。
扣除掉这夜,他们还有三十天的相处时间,她会好好的向他解释当年她对他造成的愚昧误会,希望这一切不会太晚,他了解吗?昨晚足以证明她对他的爱……
有人在轻拍她的肩,她动了动,依然缠着床单被褥不愿稍加移动。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将她吵醒。
“全真……”她呓语一声。
“看来她还舍不得离开你呢?”咯咯笑语流泄在室内。
女人的娇笑声惊扰了陆茉优,她倏然睁开眼睛,有丝慌乱,禇全真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床,他优闲的坐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只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烟搁在烟灰缸里,袅袅上升着烟雾,
见她睁眼,禇全真扬起嘴角微笑,“睡得还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吗?”
‘你真坏呀,有谁舍得离开你的床嘛!”一个白皙白皙的女郎从床沿起身,婀娜的朝禇全真怀中坐去。
陆茉优倒抽了口气,她呆愕的撑起身子,拥着薄被坐起来,刚才拍她的是这个女人……他是什么意思?
禇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颊,轻咬了她下唇一下,这才把眼光调回陆茉优身上。
“你看起来好迷惘。”禇全真愉悦的、邪恶的说:“昨夜你满足吗?意犹未尽?所以赖着不走,期待我再一次与你翻云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紧,他在说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她决定对他坦率真情之后,他反倒变成一个陌生人,昨夜的恩爱何处寻觅,会是一场虚构的梦境吗?
“你要我离开?”陆茉优憋着气。
“当然。”禇全真咧嘴一笑,跟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抚模着女郎颈中锁骨,“你也看到了,你占据了我们即将恩爱的地方。”
她在心痛吗?
他嗓饮一口白兰地,含有酒精的液体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么在意她的反应。
经过昨夜,他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属于他的,可是她那么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将他推给汪祭蔷,她的拒绝历历在目,难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后,她就不会拒绝他。
他不能向她说爱,那只会吓退她,交易关系最起码还可以使他们相处三十天,他会用这些时间让她相信他对她始终不变的爱,他没有另一个五年可以让彼此再跨防下去。
不能再想了,她的影响力简直令他疯狂!
“我马上走。”陆茉优用薄被包裹着自己,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浴室穿好,走出来时,脸色更加苍白。
禇全真盯着她,她不舒服吗?她脸色白得像张白纸。
“明天早上机场见,别忘了通知你的情郎来接机。”说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妈的!为什么他天生就这么嘴硬,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冲口而出的话却是如此伤人。
“我知道了。”陆茉优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径自打开房门离去。
在陆茉优走后,女郎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对他摇了摇头,“禇医师,你是我见过最别扭的男人。”
禇全真的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