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齐放日!难道他在麦柔身上做的还不够多吗?还要找她比较?
“别动,你别动,我的手好痛!”放日故意申吟一声,表示痛处难当。
他的话果然有效的使骆瑶安静下来了,明知道他的假装,她却不由得不听他的鬼话。
放日顺利的找到拉链将之拉下,骆瑶大半个背部都在他的掌控之内了,他舒服的游移在她的背部,轻而易举的褪去了她的洋装。
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热情的堵住了她的唇,将舌尖送到她的嘴里,品尝着她的温柔,并且要她交出她的激情。
两唇交缠之际。骆瑶迷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只感受到身体像有无端的火在上升着,全靠齐放日在引领着她,她整个人已被他翻身压下,这么一来,他无疑轻易的就可攻陷她。
然后,她发觉自己的胸衣被扯开了,齐放日滚烫的唇由她的颈子移到了她的胸口,当他亲吻到她洁白的胸口时,她只能一任脉搏狂乱的跳着,并且发出微弱的喘息昏声。
“我爱你骆瑶!”
放日沙哑狂乱的说,解下了她的下半身所有物,他这个动作使骆瑶像触电般的轻颤,她的身体完完接触他的了。
她浑身炽热战粟,她的第二次显然比第一次疯狂的多。
放日忘情的在势如破竹的吻后,进入了她的身体。
骆瑶一声娇吟,像是鼓励又像是难以承受的拨动了他。
他紧紧的拥住了她,毫不保留的拥紧了她。
“骆瑶,亲爱的!”他吻到了她耳边,专制蛮横的咬住她的耳垂说,
“不准你再逃开我了,也不准你再说不爱我了,听到了吗?回答我!”
骆瑶显然己经无法用任何正常的言语来回答他的话了,她早已在迷离的边缘。
“骆瑶,说你爱我!说!”没有听到她的亲口承诺,他不放弃。
“我爱你”她断断续续的话语,不一会就被他的激情又攻得无法开口了。
“很好!”放日胜利的微微一笑,再次将唇送到了她唇边,“现在,说你愿意嫁给我,快点!”
骆瑶蓦然一惊,他这是在用意乱情迷叫她屈服吗?
不过,她已经不能拒绝了,这是个美丽的协迫,而她也乐在其中
“你还要考虑吗?我们己经这样了,你还要考虑?”放日似乎有些不满意,又更加重了进入的力道逼她,“说你愿意嫁给我,否则,我可就要来硬的哩!”
骆瑶的双手进插入他浓密的发,直觉得微感好笑。
如果现在不算来硬的,她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算!
“我答应”她说得不清不楚,却己明白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嫁给他,可以说是她今生最大的梦想,只要他能对她付出全心全意,就算要她没有了生命她也愿意。
放日笑了,终于得到骆瑶的首肯了,虽然手段有点差劲,但毕竟让他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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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才照进屋里,骆瑶就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放日,她满心都是娇羞与喜悦,昨夜的一切不幻梦,他还在。
她细细抚着他好看的眉和唇,情不自禁的印下一吻,她的唇还没离开,放日突然捉往了她的手,轻启她的唇,再次主动的进入齿间。
一吻完毕,放日紧拥着她,一刻也不松手。
“你什么时候醒的?还装睡骗我!”她不依的在他怀里说。
“你一动我就醒了,谁教你想偷偷溜走?”放日吻了她鼻尖一下,警告的说,“我不准你再像上回一样跑掉,如果让我捉到,我会把你锁在我怀里,一刻也不让你有机会逃!”
“真是冤枉,我只是想去帮你准备早餐而己,瞧你,说得多严重!”嘴巴上抱怨着,骆瑶的心里可是甜滋滋的,不同凡响。
“准备早餐?!”放日正经八百的说,“早餐没有老婆重要,我要谨慎点,你如果再一次不理我,我就完了。”
“是吗?我哪有这么重要。”骆瑶吃醋的说,“你和麦柔的事又怎么解释?是不是你也对她说同样的话?”
“麦柔?!怎么突然提到她?”放日感到奇怪万分,“我和她根本没什么。”
骆瑶轻哼着:“没什么?!你还敢说?你们在办公室里卿卿我我的,你现在可好了,一概否认掉!”
“哦!”放日笑了,还笑得颇为愉快,“你还不懂吗?傻瓜,那完全是演戏给你看的,谁教你对我不理不睬,我只好出此下策。”
“可是你们那么亲密”她实在不相信那些恶心兮兮的撒娇声只是作戏。
“如果我不表现得真实些,怎么引起你的嫉妒?”放日爱怜的说,“我爱的只有你,没有任何女人可以代替,只有你值得我用全部的心灵来呵护,懂吗?”
“你是真心的吗?我实在害怕”她还不能确定。
“你不能怀疑我的真心,永远不能。”放日吻了她的发宾一下,温柔的说,“我今天就要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结婚,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妻子,我的一切。”
这些话多么动人啊!骆瑶降服了,谁让她的悍将情人如此温柔。
她不能没有他,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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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忙碌的一天,骆瑶和放日离开了骆家后,在她坚持下,他们去医院将放日的伤口重新包扎,再回到公司去把公事处理完毕,然后,忙到了下班时分,放日命令她停止一切手边工作,他要带她回去见他父亲。
“怎么办?我该买什么见面礼给伯父?”坐在放日的车里,骆瑶紧张的问。
她心里相当的不安,齐氏是豪门,这点她早已知道,但是过去这些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当初她只不过是扬鹰集团的一名职员,心情云淡风轻,她知道自己没有非分之想。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已经承诺了放日,换言之,她将嫁入齐门。
会有多少流言对准她而来?说她攀龙附凤的一定大有人在,而放日的父亲呢?他又会怎么看她?他一定会觉得她这名出身卑微的普通女子,居然妄想高攀齐门。
这些是她早预先想好的,如果放日的父亲对她稍有一点污辱之意,她就会毫不犹豫的掉头离去,她的骨气不允许任何人作践。她骆瑶一直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你什么也不用买,你到我家,就是最好的礼物。”放日轻拍她的手安慰着,他可以感受到骆瑶的紧张,因为她的手心都冒汗了。
“可是”骆瑶还是不放心,尤其是放日已经慎重的通知了他的家人必须全部出席欢迎她,现在她和他又坐在这部由司机驾驶的大礼车里,使她更感受到齐家的排场盛人,她可以接得了齐家长媳的重担吗?
“别可是了!”放日温言一笑说,“我老爸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一定会非常喜欢你。”
骆瑶以为这是放日刻意安慰她的,但她不知道,放日说的是实话。
齐绽人从他们兄弟四人成人后,就日以继夜的盼望他们能赶快娶媳妇来缓和一下齐家过于阳刚的气氛,而齐宅也确实需要一个女主人来打点一切,没有当家作主的女主人,光是有管家和成百的女仆也没有用,他们依然感受不到一丝温柔的气氛。
除此之外,齐绽人当然是希望鹰帮快点后继有人,他本人是因为生了四个儿子而将鹰帮发扬光大了,想要鹰郡屹立不摇,就必须要有出色的传人,最好的接棒人理所当然是自己的孙子,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