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是哪一间?”放日看著她的眼睛问。
骆瑶羞怯的指了指两个房间的其中一间。
放日朝着她指的房间走去,踢开了门,笔直的走进去,弄得骆瑶心跳一百。
骆瑶的房间具有很典型的女性色彩,颜色柔和、布置清洁,和客厅的一团混乱及满地烟灰的景象差狠多。
“你还在发烧,该好好休息休息,不要到处乱跑。”放日温柔的说,轻轻的把她放在小小的单人床上,还帮她拉上被子。
我知道呵!谁教你无缘无故来打扰我?骆瑶小小声的在心里抗议着,
放日瞅着她清澈的眼眸,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有点不自然的说:“我有点公事要问你。”
“你你实在不必亲自白跑这一趟,打电话就可以了。”骆瑶在放日温柔的话语和局促的举止中似乎看到了什么,但是她不能确定,一向对待旁人火爆又不耐烦的齐放日为什么对她特别有耐心?
“不麻烦。”放日微微一笑,“你生病了,我是你的主管,应该来看看你。”
这也能算是个理由吗?总裁纤尊降贵来探望一个小秘书的小病?
“我没什么,明天就能上班了〃骆瑶低垂着睫毛,轻声的说。
“不急!”放日按住了她放在被单处的手,”柔声的说,“你多休息几天,等到完全好再来上班。”
为了她,他甚至可以放扬鹰集团全体员工几天假,要他们停下进度来配合骆瑶,他愿意这么宠她。
骆瑶的手被他握得烫了起来,她脸红心跳,她希望自己没看错齐放日那款款情深的双眸。
但她又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喜欢她这个毫不起眼的女人,他多金又潇洒,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何其多,他是不会看了她的。
“齐先生我没事,你你如果要回公司,可以可以回去了。”她好不容易艰难地把话说完,至于会泄漏秘密的眼睛则是从头到尾都不敢抬起来。
“你不喜欢我在这里?”嗅到骆瑶身上的清香,放日开窍了似的这么问。
“哦!不,不是的”骆瑶急急的回答,她怎么敢赶总裁走。
“既然如此,我留下来陪你,你睡了,我才走。外面我买了补品来,你记得炖来吃。”放日柔声的叮咛着。
骆瑶柔顺的点了点头,一丝丝甜蜜的滋味流窜在心底。
“你父母呢?都在工作?”放日随口的问着,骆瑶在人事资料上只填写她有一个哥哥,并没有填父母的资料。
骆瑶的眉心瞬间像充满万分无亲般,她缓缓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放日警觉的问,“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没有。”骆瑶摇了摇头,“我父母在一场连环车祸中都过世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没什么不可以提。”
“十年前?!你才十六岁厂放日为她心疼起来,当时她只是个小女孩啊!就要承受这祥的天伦悲恸。
“是的。”骆瑶的嘴角出现一个迷漾的笑容,“父母突然的双双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哥哥。大我五岁的哥哥负起了照顾我的赛任,直到我大学毕业,这个家庭的重担我才开始分担。”
“你哥哥呢?”放日笑着问,“看来你们兄妹感情很好。”
“他?”骆瑶苦笑了笑,十分无奈的说,“现在己经很难再找回我们往日的兄妹情了,自从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嫁给别人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
整天流连赌场,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地。”想到这里骆瑶就心痛不己,曾经和他相依为命、苦难与共的骆远,如今却离她好远,她感到力不从心,不知道该如何拉回愈走愈远的大哥。
骆瑶的无奈和绝望放日都看在眼底,怪不得她老是郁郁寡欢,原来她的压力是这么沉重。
泪珠在她的跟眶里打转,每次想起骆远的无可救药,她的泪就会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放日又惊慌了,这是骆瑶第二次在他面前掉泪,但都同样的令他束手无策。
“你怎么又哭了?”放日用粗声掩饰心慌。
“我我没事你别理我我只是有点难难过。”骆瑶抽抽噎噎的,美丽的脸庞像落泪的维纳斯。
何止有点,她简直太难过了。
放日不由自主的又揽住了她,让她柔弱抽动的头部靠在自己怀里,安慰着她。
“你别哭,别哭,我会帮你解决。”他信誓旦旦的说,像个起誓的丈夫。
要骆远浪子回头不是太难的事,骆远本性并不坏,再加上鹰帮的势力,没什么做不到的,只要让怀中的骆瑶从此不再掉泪,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骆瑶还是哭不停,和上次一样,愈想止住泪水却愈是停不了,尤其又是在放日款款相待的软言细语里,她的难过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哭,我可要吻你了。”放日捧起了她的脸蛋,那行晶莹的泪衬托得她的剪水双瞳更动人、更明亮。
骆瑶傻傻的看着他,还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哎!在心里轻叹一声,放日弃机投降了。
他的唇盖上骆瑶的唇,再次品尝土次意犹未尽的甜蜜和馨香,她的唇很柔软,她的舌尖更是前所未有的撩动着地的心,他的手停在他的腰际,一阵热吻后,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引诱。
虽然她的脸颊燃起了光彩,她还是用那种纯洁无所觉的眼光看着他,这种眼光使得他又疯狂了。
再次攫获了她的唇,放日紧紧搂着她柔软的身驱,被她的呼吸声弄得燥热不安。
潜入她的唇齿中,他感觉到骆瑶的手有所反应了,她柔柔的环着他的颈部,像信服着什么似的。
她的反应鼓舞了他的心,这一个吻持续得火热又长久,过了好久,他才将热唇移到她的耳衅轻轻的说着:“答应我别哭了,否则我不晓得该如何拾这种场面”
骆瑶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会情难自禁的吻她?而更糟的是,她发觉自己的反应并不亚于他,他吻得她昏眩颤动不己。
“看着我,骆瑶。”放日命令她,手还停留在她身上。
放日缓缓的抬起头来,神情却还在躲藏。
“你生气了?因为我吻你。”放日明知道不会是这个答案,却还是要逼她亲口说出,她像个感情的逃兵,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知道这个小女人会轻易的触动他从不动情的那一个部分。
骆瑶摇了摇头,不知怎么回答。
“那么,你是喜欢我吻你了?”放日节节逼问,不让她有逃月兑的机会。
骆瑶马上羞红了脸,这教她该怎么回答?但是刚才明明是她自己不但让手在他颈后交握,甚至激动处,她还抚弄着他的发。
喜欢?不喜欢?她该如何解释?
放日笑了,他喜欢看她此刻迷乱无比的样子,“算了,我不逼问你了,你乖乖的睡吧!我陪你。”
他把她按回了床上,并且细心的将被子盖到她的颈下。
骆瑶的心怦怦跳动的躺回去,但她闭上眼睛后根本就睡不着,在她将初吻交出去后,教她怎么睡得着?何况他还坐在床沿陪着她呢!
半晌之后,放日又模了模她的脸颊,自言自语的说话:“奇怪?怎么愈来愈烫〃
不烫才怪呢!骆瑶想着。
如果他一直再这么深情款款的,她可能会发高烧创金氏纪录。
但是此刻却是甜蜜的,有他在身边,虽然发着烧,她却一直情绪高亢,一直到真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