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玉心跳加快,双眼迷离。
“为我张嘴。”他柔声轻语。
花琉玉柔顺地听从他的指令,轻启朱唇,任由他的舌尖灵巧地窜入檀口中,与她的粉色小舌缠绕着。
皇甫堂让她平躺于床铺上,缓缓往下吻去,吻着她的雪颈,吻上了那对饱满酥胸,将脸再次埋在她胸口,印下属于他的无数印记。
天……她的身子好香,让他迷恋不已。
花琉玉缓缓睁开眼,双眼迷离地瞅向他那布满爱意的黑眸,见他额间布满热汗,伸出柔荑为他拭去。
“你……很难受吗?”她轻问。
“嗯……有点。”他笑道。想要她,却又怕会弄疼她。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不会觉得难受?”她知道,他在忍耐。
她所说的话让皇甫堂一愣,随即低笑出声。
花琉玉见他又在笑,有些气恼,“你怎么又在笑了呢?”笑笑笑……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没什么。”皇甫堂再次吻上她的唇,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置身于她腿间。
一阵痛楚向她袭来,花琉玉闷哼出声。
皇甫堂立即停下所有动作,“妳还好吧?”他神情担忧。
花琉玉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我。”伸出纤纤小手,轻扶着他的结实腰身,迎合他的到来。
明确感受到他的存在,两人的身躯紧密结合,代表了她已成为他的人、他名副其实的妻。
他就这么让他俩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加紧密结合,不分彼此。
原本搂着他后颈的柔荑无力地放了下来,花琉玉双眼紧闭,全身瘫软地在他身下不停娇喘着。
皇甫堂缓缓自她体内抽离,为两人穿妥衣衫,皇甫堂平躺于她身旁,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额间汗珠。“会很难受吗?”已经尽可能放轻力道,但她看来好像还是很难受。
花琉玉朝他绽出一抹笑,“再怎么难受也甘愿,就是要成为你的人。”
皇甫堂在她唇瓣印下一吻,“以后妳若想吃我,可别忘了像刚才那么做。”笑着朝她眨眼。
花琉玉俏颜绯红,枕靠在他怀里,倾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缓缓闭上眼,熟睡入眠,嘴角挂着笑。
不管是他吃她,还是他被她给吃了,她都感到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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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阳光,洒落一室。
花琉玉自睡梦中苏醒过来,缓缓睁开眼,正好对上了皇甫堂那双总是带笑的黑眸。
“娘子,早啊!”
花琉玉绯红双颊,心跳加快,怎么也不习惯一早醒来就瞧见他的身影……更感到全身酸痛,四肢使不上力。
皇甫堂动作轻柔地扶着她起身,取来干净布巾,沾了些水,为她擦拭脸颊,黑眸布满对她的爱意。
“我可以自己来。”她红着脸,小声说道。
皇甫堂抿唇一笑,并未收回手,继续轻拭着她的柔女敕脸庞。就是爱宠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花琉玉也只得任由他擦拭脸庞,再让他抱着往外步去。
“我可以自己走……”她皱眉抱怨。他可是把她当成娃儿?
“妳确定?”皇甫堂笑瞇了眼,于她耳畔低语,“昨晚妳可是被我从头到脚吃得一乾二净,身子应该还使不上力。”
俏脸胀红了,耳根子也彻底红透,花琉玉连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
此时,一名男仆迎面走来,瞧见了皇甫堂抱着花琉玉的情景,“少爷、少夫人,午膳备妥了。”
花琉玉讶异,“现在究竟是什么时辰?”
“正午。”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花琉玉瞪大杏眸。
“我见妳睡得香甜,舍不得叫醒。”皇甫堂就这么当着男仆的面,在她唇瓣印下一吻。
原本还有些不满的花琉玉怒气全消,小声在他耳畔低语:“别这样,这里还有旁人在。”
男仆早已识相地转身离开,装作什么也没瞧见。
皇甫堂笑了一声,抱着她前往厅堂,厅堂中央的圆桌上早已备妥数道佳肴,以及她最爱的甜品。
“咱们都是夫妻了,妳还这么怕羞?”抱着她一同坐下,举起筷子夹了些菜,置于她唇前。
花琉玉只得张口咬下,任由他喂着。这男人……真的很宠她,其实被人宠爱的感觉也还不错。
喂她用完膳,皇甫堂随即自衣袖取出一只黄金琉璃彩蝶发钗,动作轻柔地为她插入发间。
花琉玉眨眼瞅向他。
“这是我前些日子在街市瞧见的,心想与妳十分相配,遂买了下来。”轻捧起她的一绺青丝,印下一吻。
花琉玉红着脸,握着他的厚实大手,十指相扣。“你不怕总有一天会把我宠坏?”不得不说,他真的太宠她了。
他所赠的那只黄金琉璃彩蝶发钗,造型独特,手工精致,栩栩如生,少说也要近百两银子,更不是随意可在街市买到,想必是他特地请人打造。
“那又何妨?”皇甫堂笑着在她颊边又是一吻。就是要宠她,就算把她宠坏了也心甘情愿。
“那我该回送你什么才好?”她很坚持,更希望他能随身带一件她所赠的物品,时时想着她。
皇甫堂沉吟了一下,“荷包。”
花琉玉讶异,他的要求竟如此简单,却怎么也没料到,他的下一句话让她傻了眼。
“最好是由妳亲手缝制。”
“亲手……缝制……”她脸色刷白。
这下子可糟了,他提出了一个她最难办到的要求……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皇甫堂担忧。
“没……没事……不过是个荷包嘛,那倒简单。”花琉玉连忙绽出微笑,说得信心满满。
皇甫堂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此时一名男仆步入厅堂,告知有些事得请他前去处理。
他眉头紧皱,成亲第二日,居然就得离开爱妻前去处理事务。
“公事为重。”花琉玉自他腿上起身,催促着他尽快前去处理。
皇甫堂轻叹一口气,在她额间印下一吻,随即跟着男仆一同步出厅堂,外出前去处理事务。
待他离去后,花琉玉无奈地重叹一口气,“亲手缝制的荷包啊……”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女红。
这下子可得勤加练习,才能早日缝制一个荷包送给他。
第七章
立冬,天气渐寒。
寒风夹带着细雪迎面而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一座奢华宅第,雅致厢房内坐了名绝子,低垂螓首,双手拿着针线,仔细缝制掌中物。
好半晌过后,她停下了手指,看了眼掌中物,无奈地重叹一口气,便要拿起利剪将其剪开。
蓦地,一道挺拔身影入内。
女子见状,连忙将掌中物藏于身后,不被他瞧见。“你怎么来了?”
皇甫堂笑着反问:“我不能来?”
这是他的宅第、他的厢房,他当然能来,只是来的时机不对。
“妳身后藏着什么?”皇甫堂步向前。
花琉玉连忙出声制止,“别过来。”
他笑着停下欲再往前迈去的脚步,站于她面前三步之距,“我为什么不能过去?”分明就是有问题。
“这……”花琉玉语结。
皇甫堂箭步向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顺势取饼她藏于身后的物品。
“别看。”花琉玉想制止,却已太迟。
皇甫堂看着掌中的物品,“这是……荷包?”虽然形状不太好看,但仍可以认出这歪歪斜斜、满是线头的物品正是荷包。
花琉玉咬咬唇,最后点点头,“嗯……我缝了好几十个,但怎么也缝不好,正想拆掉……”那么丑陋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瞧见。
皇甫堂瞧见了她原本白皙柔女敕的柔荑布满了伤痕,心疼万分,轻执起她那略为冰冷的小手,在指尖印下一吻。